“哪裏,我聞聞!”
雲遲如同一隻小狗般靠近姜南初,想要聞聞。
陸司寒絕對不會讓雲遲得逞,直接一把勾住脖頸,將他狠狠摔在地上。
“哎呦喂。”
“我說不過就是聞聞,有必要下手這樣重嗎?”
“我現在可是病患,剛纔差點死在毒氣林。”
雲遲委屈的說道。
“如果不是你綁走南初,根本不會發生這麼多事。”
“你們兩人先不要吵。”
“你們過來聞聞這個荷包,是不是這種味道。”
“畢竟我的身上只有這種味道。”
姜南初從口袋拿出一隻繡着水紅色花朵圖案的荷包。
雲遲一聞,瞬間感覺神清氣爽。
“是它,就是它!”
“這是什麼神藥,等我出去,一定要買幾箱回家。”
陸司寒接過後,一股甜膩的香味撲面而來。
陸司寒衝着南初點點頭,陸司寒同樣肯定,就是這股香味可以保護南初自由出入毒氣林。
“根本不是什麼神藥,這是寧錚送的癢癢粉。”
“這是一種水紅色的野花,連名字都沒有,它的花粉曬乾後撒在肌膚上面特別癢,只是用來捉弄別人的玩具而已。”
姜南初開始解釋起來。
或許真的是冥冥之中,上天早已註定。
雲城一行中,根本不值一提的癢癢粉,居然救下三人的性命。
“我說,既然沒事,爲什麼不出去?”
“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你?”
“老子進來的時候,遺言都已經留給青梅青竹!”
“拜託,你的姑奶奶一直都在尋找出路,但是方向感不好,自然迷路啦。”
“真是笨蛋,爲什麼陸司寒和雲暮能夠看上這種一無是處的傢伙!”
雲遲碎碎唸的瞬間,姜南初一把將花粉奪走。
“嘴倒是挺硬,既然這樣,自己走出去!”
“別別別,姑奶奶,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隨便帶着一種花粉進入毒氣林,卻正好可以對付毒氣的絕對不是凡人。”
“您就是上帝的寵兒!”
雲遲想到被毒氣支配的下場,立刻認輸,認慫。
姜南初這才心滿意足的同意雲遲跟在自己屁股後面。
接下來的路途順利很多,再複雜的迷宮,只要陸司寒走過一次,絕地能夠沿路返回。
沈承,秦凌予等人看到他們出來,立刻激動的上前抱住。
“先生,你們能夠平安出來真的太好。”
“官縛軍長已經前往營地取防毒面具,現在看來是白走一趟。”
“有什麼話回去再說,把雲遲給我綁起來。”
陸司寒沉聲吩咐道。
很多事情一碼歸一碼,儘管雲遲參與到解救活動中,仍然不能抵消綁架南初的罪名。
“雲遲哥哥!”
“青梅,青竹,是我做錯事情在先,不怪他們。”
“不是這樣的,村裏老人說的果然沒有錯,權利越大,心越黑!”
“我們費勁心思救下咬舌自盡的南初姐姐,每天每頓好喫好喝的供着,結果反而要被抓走!”
青梅與青竹對雲遲有深厚的感情,說着說着眼淚都要掉下來。
“先不要哭,雲遲不過配和調查而已。”
“到時候,一切真相大白,會回來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竹林,前往駐紮營地。
雲遲被關押在牢房,陸司寒並不着急審問,立刻帶南初來到軍醫院,進行各項複雜的檢查。
從頭到腳,角角落落,每一處都不願意放過。
“醫生,怎麼樣?”
“南初咬傷過舌頭,現在恢復的好嗎?”
檢查報告出來後,陸司寒比姜南初更加着急的詢問。
“真是咬傷的?”
“下口實在太狠,差一點以後都不能發聲,不知道的以爲想要咬舌自盡。”
“不過好在已經進行過包紮和治療,這段時間忌喫辛辣的,重口的,慢慢能夠好起來。”
醫生擡擡眼睛,文縐縐的說道。
陸司寒總算是鬆一口氣,很快帶着責怪的眼神看向姜南初。
小嬌妻就該老老實實待在錦都,真是一點不讓陸司寒安心!
確定其他地方沒有問題,陸司寒準備帶姜南初離開,結果卻被一名護士攔路。
“請問是有什麼事情嗎?”
“陸先生,姜南初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檢查。”
護士柔柔的開口說道,乍一聽以爲關心姜南初。
“我記得手腳,五臟六腑,全部都做過檢查,沒有遺漏的。”
“姜南初,你裝什麼糊塗?”
“女性的貞操,檢查過嗎?”
“整整消失五天,不知道有多髒。”
護士冰冷的說道。
陸司寒這樣優秀的上位者,幾乎是所有女性夢寐以求的伴侶。
護士原本沒打算表露出愛意,但是誰讓姜南初這樣的倒黴,居然被毒販抓走。
依照毒販的兇殘程度,說不定染上怪病都有可能。
護士已經死亡的心,自然開始復燃起來。
姜南初可以,憑什麼她不可以?都是普通出身,至少她乾淨!
姜南初被說的心中格外不是滋味,擡頭看向陸司寒。
姜南初想知道陸司寒是什麼樣的反應。
“你叫做什麼名字?”
“鞠谷菱。”
“割掉她的舌頭,開除。”
陸司寒沉着臉說着這番話,拉過南初往面走。
沈承只覺得這位護士真是可笑。
只是憑几句話妄圖挑撥先生和姜南初之間的關係,完全是做夢。
如果先生在意所謂的貞操,絕對不會隻身進入毒氣林。
“什麼都沒有發生。”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證明,但是希望能夠相信我的話。”
“舌頭都是寥關害的,和雲遲半點關係沒有。”
陸司寒是如此的高傲,如此的遙不可及。
姜南初擔心因爲這件事情,陸司寒的心中永遠留下一個疙瘩,所以選擇開口解釋。
“雲遲說的沒有錯。”
“姜南初,就是一個笨蛋。”
陸司寒的話準確無誤的傳入姜南初耳中。
什麼?
拜託,雖然她的學歷沒有特別高,但是藝術生中也是拔尖的。
今天居然被接二連三的說笨!
“身爲老公,這種時候應該由我安慰你,應該由我向你道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讓你一次又一次陷入危險之中。”
“幹嘛剝奪我的這種權利,反而先向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