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認我做師傅可以,但是學費可不便宜。”
“一個月三萬。”
姜南初微張脣瓣,一個月三萬,真的有點貴。
但是沈子書這段時間潛伏在錦都,其他寵物醫院開車過去,需要半個小時。
爲了方便,爲了減少危險,似乎只能選擇這裏。
“三萬就三萬,必須好好教我!”
“當然,三萬買我做老師,你呀佔天大的便宜啦!”
沈靈仙一副喫虧的表情,姜南初看着氣到牙癢癢。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喏,這本書送給你,回去好好看看。”
“人體穴位?”
姜南初念出書皮上面的名字,這書一看就具有年代感,而且還是純手寫內容。
“我想學的是寵物護理,不是人體穴位!”
“蠢丫頭,人和狗都是生物,先學會人的,難道還怕不能治療狗嗎?”
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姜南初竟然無法反駁。
就在姜南初準備拿起書籍回家好好研究的時候,江靈仙卻拉住她的手腕。
“江醫生,你在做什麼?”
姜南初立刻揮開手腕,江醫生頭髮眉毛都已經花白,不會也起色心吧!
“站在這邊等着,不準亂動。”
江靈仙說完,離開辦公室,等到回來的時候,手中提着一包藥。
“喏,拜師禮,每天晚上泡水喝。”
“這是花茶?”
“師傅,您老真的小氣,三萬塊錢,能夠買下一片花海!”
“算了算了,也是您老的一番好意,謝謝啦。”
從寵物醫院出來,姜南初深深的感覺今天嚴重喫虧。
三萬只買下一本筆記和一包花茶,想想都覺得肉疼。
不過很快姜南初就被打臉。
回家泡好江醫生的花茶喝下去,感覺渾身通體舒暢,小腹裏溫溫熱熱,似有暖流注入。
至於人體穴位裏面的內容雖然晦澀難懂,但是細細品味立刻豁然開朗。
晚上,陸司寒與姜南初用過飯,兩人坐在書房。
陸司寒正在瀏覽近期的財務報告,姜南初則繼續看人體穴位。
“南初,整整半個小時,都沒有和我說話,在做什麼?”
陸司寒放下文件,忍不住開口。
姜南初性格活潑,每每發生一些生活瑣事都要忍不住與陸司寒分享,經常鬧的陸司寒不能專心處理文件。
但是今天姜南初發生改變,安安靜靜的開始看書,陸司寒反而覺得空蕩蕩的,失去很多樂趣。
聽到老公的話,姜南初從書中擡起頭。
“老公,現在的我已經學會把脈,能不能給你試試。”
“可以,不過說錯是有懲罰的。”
陸司寒其實明顯不信姜南初能夠說對。
倒不是看不起姜南初,而是哪怕學醫幾年的醫生,都不一定能夠找準人體的脈搏。
姜南初半路出家,只是看過本書,未免太過於自信。
立刻放下書本,姜南初來到陸司寒的面前,握住手腕細細思索。
“是平脈,說明身體不錯,但是略微氣盛血涌,需要降降火氣。”
“至於怎麼降,等我看看書,再來告訴你吧。”
姜南初說完就要溜走,卻被陸司寒一手攔住腰,無法動彈。
“沒有學過怎麼知道,唔——”
姜南初悲哀的想,今晚肯定不能繼續看書,陸司寒這是拿她當做藥材,狠狠的喫着。
時間過去三天,姜南初帶着肉肉前往寵物醫院換藥,同時已經將書看完,準備還回去。
江靈仙看過肉肉腿上的傷口,重新爲他換藥。
“當初替狗包紮傷口的是位高手,儘量的避開狗狗容易亂動的肌肉,所以現在恢復的非常不錯。”
“當然,白朮可是帝都濟世堂出來的!”
江靈仙聽到濟世堂三字微微發愣,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他們的消息。
“哎呦,和您老說這些做什麼,您老是獸醫想必不懂濟世堂是什麼。”
“對啦,那本書已經看完,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江靈仙的思緒很快被姜南初帶回來。
“不可能,那本書這麼厚,最起碼能夠研讀三十天!”
“雖然收過學費,但是我可不會接受喜歡偷懶的學生。”
江靈仙明顯不相信姜南初的天賦能有這樣高。
“不如考考我?”
見到姜南初無所畏懼的表情,江靈仙直接帶她來到前臺。
前臺護士茫然的伸出手任由姜南初把脈。
“這位護士,脈象較爲虛淺,平日宮寒,四肢冰冷,要注意保暖。”
“怎麼樣,我說的沒有錯吧?”
江靈仙注視着姜南初,這樣千年難遇的苗子居然能夠碰到,或許上天都不忍眼睜睜看到自己七十多年的醫術帶進棺材裏。
“沒錯,但是不要驕傲,接下來我們要學的多着。”
“跟我過來,識別中藥材。”
肉肉被媽媽丟棄,只能和護士姐姐一起玩,姜南初整個下午都在草藥房度過。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姜南初過的非常充實,早早的起牀,直到晚飯前才能回來。
陸司寒一開始不知道,但是有天晚上姜南初開始說起夢話。
“白朮,決明子。”
“不對,是白朮和金銀花!”
陸司寒沉着臉色打開燈,姜南初真是好樣的。
上一回沒有將江白朮請到家中喫晚餐,所以到現在仍舊念念不忘,說夢話都還記得。
想到這裏,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
姜南初睡的好好的,正在想如何能夠解決江醫生昨天出的難題,卻感覺鎖骨處一疼。
迷茫的睜開雙眼,入目的是眼中慾望深重,似乎一個漩渦,足以將姜南初吞進去的陸司寒。
“我們不是剛纔已經——”
“可是似乎沒有將你餵飽,所以纔會在牀上喊江白朮的名字?”
陸司寒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臉色極其可怕。
“不是,人家只是在說藥材的名字而已。”
“白朮一種中藥!”
姜南初立刻反駁,如果再被喫上一頓,只怕明天真的沒有力氣,前往寵物醫院交作業。
“明天,就吩咐沈承通知中醫藥協會,改掉這個名字!”
陸司寒理所當然的說道。
第二天清晨,陸司寒甚至小心眼的問起祝林,這段時間姜南初的行程。
倒不是不相信姜南初,只是放心不下江白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