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需要降降火氣

    “想我認我做師傅可以,但是學費可不便宜。”

    “一個月三萬。”

    姜南初微張脣瓣,一個月三萬,真的有點貴。

    但是沈子書這段時間潛伏在錦都,其他寵物醫院開車過去,需要半個小時。

    爲了方便,爲了減少危險,似乎只能選擇這裏。

    “三萬就三萬,必須好好教我!”

    “當然,三萬買我做老師,你呀佔天大的便宜啦!”

    沈靈仙一副喫虧的表情,姜南初看着氣到牙癢癢。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喏,這本書送給你,回去好好看看。”

    “人體穴位?”

    姜南初念出書皮上面的名字,這書一看就具有年代感,而且還是純手寫內容。

    “我想學的是寵物護理,不是人體穴位!”

    “蠢丫頭,人和狗都是生物,先學會人的,難道還怕不能治療狗嗎?”

    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姜南初竟然無法反駁。

    就在姜南初準備拿起書籍回家好好研究的時候,江靈仙卻拉住她的手腕。

    “江醫生,你在做什麼?”

    姜南初立刻揮開手腕,江醫生頭髮眉毛都已經花白,不會也起色心吧!

    “站在這邊等着,不準亂動。”

    江靈仙說完,離開辦公室,等到回來的時候,手中提着一包藥。

    “喏,拜師禮,每天晚上泡水喝。”

    “這是花茶?”

    “師傅,您老真的小氣,三萬塊錢,能夠買下一片花海!”

    “算了算了,也是您老的一番好意,謝謝啦。”

    從寵物醫院出來,姜南初深深的感覺今天嚴重喫虧。

    三萬只買下一本筆記和一包花茶,想想都覺得肉疼。

    不過很快姜南初就被打臉。

    回家泡好江醫生的花茶喝下去,感覺渾身通體舒暢,小腹裏溫溫熱熱,似有暖流注入。

    至於人體穴位裏面的內容雖然晦澀難懂,但是細細品味立刻豁然開朗。

    晚上,陸司寒與姜南初用過飯,兩人坐在書房。

    陸司寒正在瀏覽近期的財務報告,姜南初則繼續看人體穴位。

    “南初,整整半個小時,都沒有和我說話,在做什麼?”

    陸司寒放下文件,忍不住開口。

    姜南初性格活潑,每每發生一些生活瑣事都要忍不住與陸司寒分享,經常鬧的陸司寒不能專心處理文件。

    但是今天姜南初發生改變,安安靜靜的開始看書,陸司寒反而覺得空蕩蕩的,失去很多樂趣。

    聽到老公的話,姜南初從書中擡起頭。

    “老公,現在的我已經學會把脈,能不能給你試試。”

    “可以,不過說錯是有懲罰的。”

    陸司寒其實明顯不信姜南初能夠說對。

    倒不是看不起姜南初,而是哪怕學醫幾年的醫生,都不一定能夠找準人體的脈搏。

    姜南初半路出家,只是看過本書,未免太過於自信。

    立刻放下書本,姜南初來到陸司寒的面前,握住手腕細細思索。

    “是平脈,說明身體不錯,但是略微氣盛血涌,需要降降火氣。”

    “至於怎麼降,等我看看書,再來告訴你吧。”

    姜南初說完就要溜走,卻被陸司寒一手攔住腰,無法動彈。

    “南初這樣聰明,一摸就準,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降。”

    “沒有學過怎麼知道,唔——”

    姜南初悲哀的想,今晚肯定不能繼續看書,陸司寒這是拿她當做藥材,狠狠的喫着。

    時間過去三天,姜南初帶着肉肉前往寵物醫院換藥,同時已經將書看完,準備還回去。

    江靈仙看過肉肉腿上的傷口,重新爲他換藥。

    “當初替狗包紮傷口的是位高手,儘量的避開狗狗容易亂動的肌肉,所以現在恢復的非常不錯。”

    “當然,白朮可是帝都濟世堂出來的!”

    江靈仙聽到濟世堂三字微微發愣,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他們的消息。

    “哎呦,和您老說這些做什麼,您老是獸醫想必不懂濟世堂是什麼。”

    “對啦,那本書已經看完,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江靈仙的思緒很快被姜南初帶回來。

    “不可能,那本書這麼厚,最起碼能夠研讀三十天!”

    “雖然收過學費,但是我可不會接受喜歡偷懶的學生。”

    江靈仙明顯不相信姜南初的天賦能有這樣高。

    “不如考考我?”

    見到姜南初無所畏懼的表情,江靈仙直接帶她來到前臺。

    前臺護士茫然的伸出手任由姜南初把脈。

    “這位護士,脈象較爲虛淺,平日宮寒,四肢冰冷,要注意保暖。”

    “怎麼樣,我說的沒有錯吧?”

    江靈仙注視着姜南初,這樣千年難遇的苗子居然能夠碰到,或許上天都不忍眼睜睜看到自己七十多年的醫術帶進棺材裏。

    “沒錯,但是不要驕傲,接下來我們要學的多着。”

    “跟我過來,識別中藥材。”

    肉肉被媽媽丟棄,只能和護士姐姐一起玩,姜南初整個下午都在草藥房度過。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姜南初過的非常充實,早早的起牀,直到晚飯前才能回來。

    陸司寒一開始不知道,但是有天晚上姜南初開始說起夢話。

    “白朮,決明子。”

    “不對,是白朮和金銀花!”

    陸司寒沉着臉色打開燈,姜南初真是好樣的。

    上一回沒有將江白朮請到家中喫晚餐,所以到現在仍舊念念不忘,說夢話都還記得。

    想到這裏,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

    姜南初睡的好好的,正在想如何能夠解決江醫生昨天出的難題,卻感覺鎖骨處一疼。

    迷茫的睜開雙眼,入目的是眼中慾望深重,似乎一個漩渦,足以將姜南初吞進去的陸司寒。

    “我們不是剛纔已經——”

    “可是似乎沒有將你餵飽,所以纔會在牀上喊江白朮的名字?”

    陸司寒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臉色極其可怕。

    “不是,人家只是在說藥材的名字而已。”

    “白朮一種中藥!”

    姜南初立刻反駁,如果再被喫上一頓,只怕明天真的沒有力氣,前往寵物醫院交作業。

    “明天,就吩咐沈承通知中醫藥協會,改掉這個名字!”

    陸司寒理所當然的說道。

    第二天清晨,陸司寒甚至小心眼的問起祝林,這段時間姜南初的行程。

    倒不是不相信姜南初,只是放心不下江白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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