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那個真是南初嗎?”
“簡直美成仙女,她的禮服這是什麼品牌,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如果南初平時也是這樣打扮,只怕我們舞團男性成員通通都要被她勾走。”
幾名舞蹈成員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眼中滿是羨慕。
南初站在門口,有些手足無措。
原來只有自己如此盛裝打扮,如同天上璀璨星星。
“傅女士,外面天氣寒冷,請您披上這件衣服。”
一名侍者出現,手中拿着一件禮服同色系的披風。
【南初,不准你穿這麼暴露,這些地方通通只有我能看到!】
耳畔突然想起一道霸道男音,是不是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好好休息,所以纔會產生幻聽?
“傅女士,這件披風,請你披上,這是別墅主人一番好意。”
“好的,不知別墅主人他在哪裏,我去說聲謝謝。”
“不用這樣麻煩,先生說過稍後你們自有見面機會。”
侍者說完,禮貌轉身離開。
一件披風遮住春光,南初終於可以開始打量這座立於半山腰別墅,雅緻安靜,真是適合養老。
在來之前,她從司機口中聽過這幢別墅裏面有個愛情傳說,堪比童話故事。
傳聞樣貌醜陋富家公子愛上一名單純天真少女,少女的吻能夠將他變成王子。
南初搖搖頭,今年自己已經二十四歲,根本不信這種童話故事。
悅龍灣二樓走廊,祝林站在矜貴男人面前,連口氣都不敢出。
“究竟怎麼回事,不是說過妝扮美的同時也要注意保守一點?”
“千萬不要告訴我說,一字肩,露背裝這種通通也算保守。”
“祝林,你會同意你的媳婦這樣穿嗎?!”
“先生,我還沒有媳婦。”祝林弱弱的說。
陸司寒聞言,額間青筋都被氣出,個個都是蠢貨,這點小事也都不能辦好。
“不過當初我在時光造型選的不是這套禮服,明明是套黑色禮服。”
“我去聯繫時光造型問問。”
祝林說完恨不得能夠隱身,老話說是伴君如伴虎,真是半點沒錯。
陸司寒眸光緊緊盯着南初,看她進入客廳,看她四處打量,不知是否她能產生熟悉感覺,這裏可是他和她的第一個家。
幾分鐘後,祝林再次來到陸司寒面前。
“先生,已經問過這些時光造型工作人員,說是——”
“說是什麼?”
“說是夫人這個單子,是由Hope親自接單,親自前往。”
“Hope就是時光造型老闆,一向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是覺得夫人年輕,香檳色禮服更加適合。”
“廢話,我的女人怎麼穿都是好看,既然是在誇獎南初,這次饒過她吧。”
陸司寒理理袖口,照過鏡子準備下樓。
“南初,艾迪的事,是你做的嗎?”
一名舞團成員端着一杯紅酒,來到南初身邊詢問。
“艾迪的事?什麼意思?”
“艾迪已經退出舞團,經過上次的事,我想不會再有任何一家舞團願意任用她的,難道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OK,看你表情,看來你是真的不知情吧。”
舞團成員唏噓的說,畢竟同事一場,看她落得這個下場難免有些不忍。
“背信棄義,故意陷害,我想上天都是看不過去,所以纔會這樣。”
“別人可以同情艾迪,但是我們不行。”
“徐琳,不要太過聖母。”
南初淡淡的說,車禍的事自己一無所知,但是如果是她出事,只怕艾迪都能高興瘋吧。
南初正在細細思考,身後傳來鼓掌聲音。
兩人轉身,看清男人容貌,南初臉上表情十分精彩,驚訝,懷疑,緊張,擔心,一一閃過。
這個黑社會怎麼進的這裏!
“南初,這位不是——”
“是我朋友,跟我一起來的,你先玩吧。”
南初說完,直接一把拉過陸司寒的手,匆匆朝外走去。
這座別墅真大,不知不覺,他們來到花園。
“你在跟蹤着我?”
“這樣做犯法的!”
南初說完這話,突然覺得簡直對牛彈琴,這個人,帶槍他都敢帶,還怕什麼跟蹤。
“剛纔說的真好,以前的你也是這樣,對面給你傷害的人,總能做到毫不留情。”
“不管對方是誰。”
陸司寒說出這話,想起自己,想起戰家那些事情,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笑話,傷害過我,難不成還要原諒。”
“如果對方是你深愛的人,也能做到絕不原諒?”陸司寒問出這話,心中抱有一絲希望。
“沒有這種可能,能夠讓我深愛,絕對不會傷害我的。”
“倒是你呀,爲什麼來到這裏,這裏不是你能來的!”
“知不知道,這裏主人非常厲害,如果被他知道,可能直接報警抓你進入警局。”
“你應該很怕警察纔對。”最後這句,南初說的格外小聲,以至陸司寒根本沒有聽清。
幸好他也沒有聽清,不然只怕又要生氣,說出之後,南初就在後悔,怎麼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又在關心這個衣冠禽獸?
“好不容易纔能找到你的,當我想要見你,誰也不能阻攔。”
“過來,帶你去個好玩地方。”
陸司寒拉住南初的手,兩人一起就在花園穿梭。
“這是別人花園,不要亂逛,你也不怕迷路,趕緊鬆手,鬆手!”
“不要亂喊,小心被人發現。”
一句警告聲音,南初果然老實不少。
星空璀璨,但是一片烏雲擋住月亮,南初不能分辨前面道路,兩人的手,慢慢開始十指交握一起。
不知過去多久,陸司寒終於能夠停留下來。
“坐上去吧,以前你很喜歡。”
南初擡頭去看陸司寒,他的眼中滿是深情,難以讓人忽略。
“說的真像這麼回事,你是怎麼知道我也喜歡鞦韆?”
“別和我說,我是你的老婆,我的記憶清楚的很。”
“四年前吶,我在W國學習舞蹈專業,忙的不可開交,怎麼可能和你去生寶寶。”
南初坐上鞦韆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