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甜妻還小總裁需嬌寵姜南初陸司寒 >第735章 該是多狠的心,才能割脈
    第735章該是多狠的心,才能割脈

    “怎麼這麼不巧,看來你也只能住在別的酒店。”

    南初說完,就要領着陸司寒往外走。

    “兩位等等。”

    “怎麼?還有什麼其他事情?”

    “兩位不用再往外面走了,外面其他酒店房間全部已經滿人。”前臺喊住他們,微笑着說。

    “怎麼可能,今天不是節假日,哪來這麼多人?”

    “就在不久之前,一隻百人旅遊團隊來到我們景區,已經包下所有房間。”

    聽到這話,南初露出爲難表情。

    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歸有些不太方便。

    “不如,我在酒店堂廳坐一晚上,我的身體不錯,能夠扛住。”

    “咳咳。”說着說着,陸司寒忍不住咳嗽幾聲。

    其實想想,禽獸先生也是因爲自己才被巨石滾下樹林,如果現在讓他單獨坐在這裏整晚,真的有點沒有良心。

    “不行,不能讓你坐在這邊,這樣非常容易感冒!”

    “你來我的房間,你睡牀上,我睡沙發。”

    “謝謝。”陸司寒答應下來,露出一個微笑,前臺迎賓小姐差點就被迷倒。

    回到房間,打開房門,南初想起有些東西還沒買好,所以趁着禽獸先生洗澡再次出門。

    祝林,戴禮守在對面房間門口,親眼看到南初離開,這才偷偷摸摸潛入先生房間。

    想想他們可是堂堂琉璃別院警衛,如今卻要幹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真是有失身份。

    “你們怎麼過來?南初,她在哪裏?”

    “夫人似乎出去訂餐了吧。”

    “先生,這次是我自作主張,故意包下整個榕市酒店,也不知道您的傷口現在如何,是否需要醫生過來檢查?”

    “不用,這次做的很好,不用過來打擾我們,一點小雨而已,還能承受得住。”

    說完這話,男人轉眸冷眼看向戴禮。

    這種目光,簡直堪稱死亡凝視,戴禮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

    “這次看在你是將功補過,所以不再責罰,以後多和祝林學學,現在走吧。”

    “謝謝先生。”戴禮應下之後,渾身已經失去力氣。

    只是簡單幾句話而已,但是他卻感覺他在生死線上走一遭。

    離開房間之後,祝林想着剛纔先生夫人之前感情似乎已經有些進展,不如明天先把少爺接來。

    少爺今年已經五歲,但是很少能夠享受親情,祝林一個外人看着都是有些心疼。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越下越大,等到南初回來,衣服溼掉一半。

    南初解開外套包裹着的東西,裏面藏着一隻包包,包包裏的東西還是非常乾燥。

    看的出來,南初非常珍視這隻包包,難道會是某個男人送給他的?

    這樣一想,陸司寒心中泛起隱隱酸意。

    “這隻包包很貴?”

    “如果你要新的,我能給你買下一個品牌,但是沒有必要淋雨。”

    “真是大言不慚,知道這個品牌包包多貴嗎?”

    “就算你是黑社會頭目,就算你有幾個臭錢,也沒這麼容易買下,這是幾千億的項目。”南初小聲嘟囔,打開包包開始摸索起來,直到從這裏面拿出一團紗布,還是全新幹燥。

    “又在念叨什麼?”

    “知道我說什麼,恐怕又要氣的跳腳,現在趴下!”

    “進展這麼快速?”

    陸司寒耳朵微微有些發紅,隨後解開病服鈕釦,露出完美人魚線,倒在牀上。

    “其實,這件事情,你沒什麼經驗,還是我在上面比較好吧?”

    “當然,如果你想嘗試,我是完全支持,畢竟現在我手有傷,不是特別方便。”

    “胡說什麼?你在亂想什麼?”

    南初氣的扔掉紗布,一把擰在他的腰上。

    但是這個男人渾身都是硬邦邦的,根本不能擰動。

    “只是給你上藥而已,哪來這麼多的話吶?”

    “只是上藥而已?”陸司寒問出這話,完全就是一副失望表情。

    南初覺得此刻真該慶幸他的手上有傷,不然恐怕還會獸//性大發!

    “沒錯,轉過去趴着,真是一點都不老實。”

    南初說完利用一把剪刀,剪開原本紗布,清理傷口發現裂的口子其實很深。

    這個傢伙,昨天傷的很重,居然一聲不吭,而且今天不肯好好休息,非要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找自己,究竟有沒有把自己身體當做一回事情?

    倒在軟軟牀上,陸司寒能夠感覺南初動作非常輕柔。

    其實只要她能微微哄哄自己,哪怕之前再多委屈,再多難堪,陸司寒通通覺得不是事兒。

    “好啦,接下來就是你的手臂。”

    “手臂不換紗布。”

    “不行,你的手臂昨天留下傷口,如果被溼紗布包裹一個晚上,很有可能發炎!”

    說完,女人開始上下其手,耗費整整二十分鐘,終於扯破衣袖。

    扯破衣袖看清上面那道猙獰傷口,南初有一瞬間愣神。

    該是多狠的心,該是多麼絕望,才能選擇自殺,才能選擇狠狠一刀割向動脈。

    “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不用你看!”

    兩人相遇,這是唯一一次,陸司寒用力吼她。

    這個傷疤是他軟弱證明,是在南初離開半年後的一天,喝醉酒後,他做的事。

    那天晚上琉璃別院衆人跪在客廳整整三晚,幾個兄弟爲他紅眼,只想求他不要輕生。

    “就當我沒看到,我的記憶很差,現在好好的換紗布。”

    “幹嘛這樣兇呀,明明就是你來主動找我。”

    南初不停碎碎念,其實只是想要掩飾內心慌亂。

    不知因爲什麼,只要看到那道傷口,她的心臟就會猛烈劇痛。

    這種感覺應該叫做傷心,她想親親那道傷口,她總感覺這道傷口,比起長在她的身上還要難受。

    “怎麼你沒回國,明明你也訂下飛往W國機票。”

    “這種事情,你都能夠查到?”

    “原本我是準備回去,畢竟——”

    南初頓了一頓,戴禮和他關係不錯,而且那天戴禮的話其實沒錯,南初不想因爲自己,破壞他們兄弟感情。

    “畢竟你是爲我纔會變成這樣,我可沒錢,不能賠你醫藥費用,只能準備跑路。”

    “所以爲什麼最後沒走,最後來到榕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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