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了!
瑪德琳心想,陸司寒剛剛已經教訓自己,現在應該輪到教訓南初。
“還有是我不準南初,將我聯繫方式告訴你的。”
“畢竟我的聯繫方式,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要的。”
“現在還有異議?”
瑪德琳張張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憑什麼這個男人這麼寵着南初,南初除去長得好看,哪點比她強?
她是地地道道W國公民,身材豐滿,五官立體,比起南初根本絲毫不差!
周圍圍觀人羣越來越多,瑪德琳身邊好友拉拉她的衣袖。
“我們走吧,這邊站着真是丟人現眼。”
“拉什麼拉,不給號碼那就號碼,我可不稀罕。”
“老闆,你也不要單純以爲南初會是什麼好貨,她在W國風流債可不少,你算老幾?”
瑪德琳說完轉身,只是剛剛跨出一步,正好踩在剛剛甜筒奶油上面。
“砰!”
“啊!”
一個狗喫屎,將她摔得嗷嗷大叫。
南初忍不住輕笑一聲,隨後發現身旁奶包手中拿着一隻甜筒喫的開心。
“東西買的差不多,我們走吧。”
“這種人,還不值得我們費心。”
留給他的兒子練手就是剛好,只是這話,陸司寒不敢當着南初的面去說,擔心她會責怪說他亂教孩子。
左手拿着衣服,右手牽住南初的手,一家三口直接朝着電梯走去。
姜南初任由陸司寒拉着自己離開,她有些懵,她還以爲剛剛一定會當衆人的面出醜,沒有想到男人居然會在那種場合護着自己。
不過儘管這樣,南初還是不好意思,遇到陸司寒後,她就變得非常自私,現在居然還想強佔着他。
南初使勁搖搖頭,絕對不能存在這種想法,她和他的妻子只是長得有些相像,或許未來他的妻子還會回來,到時她卻捨不得,該怎麼辦?
“在想什麼,怎麼看你這麼糾結?”
抵達地下車庫,奶包直接就被扔進汽車副駕駛位,牽着南初的手他們兩人坐在汽車後座,陸司寒拉上擋板之後,開始詢問起來。
“這次的事,對不起。”
“我是不該說謊,不該騙你,說是她們已經離開。”
“還有電話號碼,我是打算過段時間問問你的意思。”
南初抿抿脣瓣,感覺所有解釋非常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寬厚的手摸在她的頭頂。
“可是我很喜歡,喜歡你對我的佔有。”
“南初,我是你的。”
“而且我也有在說謊,其實並不是隨意經過電梯,因爲沒有你陪,原本我是決定提前離開。”
“你不知道,看到是你握住我的手,我有多麼激動。”
陸司寒完完全全就是情話大師。
明明剛在對待瑪德琳,他還那樣戾氣十足,但是面對南初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現在的他溫柔,體貼,他的眸中好像蘊藏星星一般,光芒四射。
可是面對這種眼神,南初只能想要逃離,這種感情,她可承受不起。
“不要胡說,你是因爲我像奶包媽媽,僅此而已。”南初小聲的說,只有不停重複這個事實,她才能夠儘量阻止自己不去對他動心。
“那你說說,怎麼我沒失憶?”
“這並不難解釋,這段時間,我也已經問過不少心理專家,已經認定很有可能是你被人深度催眠,他們在你腦中植入全新記憶,掩蓋之前的事。”
“所以你才徹底忘記了我,你才徹底忘記蘋果。”
說到這裏,陸司寒眼中難免露出落寞情緒。
看他這樣認真,南初真的有些不能摸準,難道真的是她失去記憶?
可是有誰會去催眠她呢?
自橫哥哥還是雲暮哥哥?
絕對不可能的,他們都是世界上面對她最好的人!
“南初,我也知道,這樣和你去說,你會難以相信。”
“回到公寓之後,我讓祝林拿出親子鑑定給你看看。”
陸司寒突然有些慶幸,好在祝林留了一手,奶包和她之間那份親子鑑定,就是南初失憶最好證明。
“好吧,看到親子鑑定,如果你沒說謊,我會問問哥哥,一切究竟什麼情況。”
“沒有問題,還有以後你離瑪德琳遠點。”
“這個女人不乾淨,她有不少情人。”
陸司寒認真的說,結果卻是引來南初懷疑目光。
“你是怎麼知道?”
“難道你對瑪德琳非常感興趣,所以你還特地調查過她?”
“胡說,我只對你感興趣,她是你的舞團成員,自然也要調查一番。”
“不僅是她,剛纔她的身邊那個女孩,叫做蘇珊,這次她們來到四樓男裝,就是想要去幫蘇珊男友挑選禮物。”
陸司寒一番解釋之後,拿過南初的手,不停把玩。
“以前你也這樣小氣,如果我敢去看其他女人一眼,你會生氣。”
“那樣相處不是很累?”
“不累,有你管着,有種家的感覺。”
“你走以後,我就感覺,沒有家了。”
陸司寒感慨萬千的說。
錦泰廣場裏面,蘇珊爲了瑪德琳忙上忙下,跑去藥店買好跌打藥酒爲她敷上。
“輕點,輕點,是不是你也想要痛死我啊!”
“瑪德琳,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招惹南初比較好吧,畢竟艾迪這個下場真是悲慘,最近居然已經失蹤,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笨丫頭,怎麼一點沒有眼力見,艾迪那是運氣不好而已。”瑪德琳說着說着一指頭戳在蘇珊額頭上面。
“你去想想,如果舞團老闆真的有錢,怎麼還要南初去買領帶送給他呢?”
“我看就是一個裝的大款而已,以爲能有幾個臭錢,最後還是要靠女人喫飯。”
“說實在的,我在帝都混幾個月,根本沒有聽過Eric這號人物。”
“總之,今天的事沒有這麼輕易就能過去,等我找到一個比Eric強的,非要教教他們做人道理!”
瑪德琳滿是不屑說出這話,眼神之中滿是怨毒。
二十分鐘之後,汽車停在公寓下面,奶包仍舊坐在副駕駛內,陸司寒下車衝着祝林使了一個眼色。
祝林乖乖下車,但是有些不解,不明白這個眼神究竟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