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必須在她身邊!”
簡單一句話,直接堵的戴禮不能反駁,他想或許自己從未懂得愛情兩字。
“我會前往南市,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要對韓邢保密。”
“現在送我前往機場。”
“屬下,遵命!”
戴禮行了一個軍禮。
戴禮管不了這麼多,當初優秀的人比比皆是,最終先生選他掌管琉璃別院安危,就是因爲他懂忠心兩字,他懂什麼叫做無條件服從命令!
陸司寒悄悄前往南市這件事情,祝林做的非常小心謹慎。
但是儘管瞞住韓邢,卻沒能夠瞞住雲暮。
守在錦都整整三天,終於陸司寒沉不住氣,連夜購買一張飛往南市機票。
南市那個地方比較貧窮落後,如果不是南初在那,陸司寒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這樣想着,雲暮邪魅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同時他的手中把玩一隻鑽戒。
這枚戒指由他親自操刀,非常耀眼,但是他想如果戴在南初手上,纔是真正的美。
理理襯衫,雲暮準備同樣訂下前往南市航班,恰巧手機鈴聲突然想起。
看到雲遲電話,雲暮立刻接起。
“雲暮哥哥,前面幾年你讓我去找找,你的親生父親下落,現在有些眉目,不過他的情況比較危急,現在你就過來一趟好嗎?”
“他在哪裏?”
“就在雲城。”
雲暮沉默幾秒,好不容易找到南初所在位置,偏偏這個時候父親的事接踵而至。
父親,南初之間,似乎他是註定要做一個選擇。
而且聽着雲遲話說語氣,親生父親似乎出事。
“你在雲城等着,現在我就過來一趟。”
雲暮說完掛斷電話,開始更改機票信息。
有時候,以爲只是錯過一次。
殊不知,這是終其一生無法彌補的遺憾。
南市的夜,格外安靜。
不少村民知道村莊突發中毒事件之後,紛紛開始不敢隨便喫喝,但凡聽到幾聲咳嗽,都如驚弓之鳥。
這樣寂靜夜晚,難免讓人心慌,這個時候南初想到陸司寒。
這個男人,從她來到A國,每每都在她最需要保護時候,從天而降。
村口老婆婆有句話沒有說錯,愛情不能等待,不能試探,不能躲避,一旦錯過,將會抱憾終身。
現在南初身在中毒重災區域,沒人知道這個病情最終會有什麼後果,可能未來她會無法聯繫到他。
這樣一想,南初瘋狂想要聽聽他的聲音。
鼓足勇氣,最終拿出手機撥打陸司寒的電話。
這刻,她想告訴陸司寒,其實自己有些喜歡他的。
“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很好,這個混蛋,果然她就不該一時心軟,放下身段找他!
居然關機,居然在她最需要時聯繫不到,還要他有什麼用?
“噔噔!”
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音。
南初心中突然一驚。
該不會禽獸先生,追她追到南市,故意給她一個驚喜?
黑暗之中,南初摸索着找到拖鞋,急急忙忙朝着外面走去。
“我就知道你還沒睡,所以特地過來一起說話。”
舞團好友貝爾端着一杯咖啡,感覺非常燙手,放在牀頭櫃後,轉身說道。
“原來是你。”
“怎麼看你好像非常失望,不是我應該是誰?”
“整個舞團不是隻有我們兩人關係最好?”
貝爾笑着說道。
南初微愣,隨後點頭同意。
她可真是糊塗,怎麼想到陸司寒他會千里迢迢過來。
目前這裏突發羣衆中毒事件,線索不明,人人看到自危,陸司寒不是傻瓜,來這能做什麼?
“由我親自給你沖泡咖啡,快點過來喝吧。”
“說起來,南初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爲了我們安危忙上忙下,偏偏有些同事根本不懂感恩。”
“應該知道我在說誰吧,就是瑪德琳,一點都不懂事,平時招蜂引蝶,如果不是由你及時阻止,只怕後果不敢設想。”
貝爾語氣之中滿是嫌惡,南初聽着倒是欣慰不少。
就算她們通通覺得是她多管閒事,但是隻要能有一人感激,那這一切都有意義。
“現在我也沒空和她計較什麼,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投毒方式。”
“說起來也真奇怪,這裏只是一個村莊而已,怎麼有人投毒,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南初眉頭微皺,這點始終讓她不能想明白。
“別想這麼多,容易頭痛。”
“這種事情原本也就不該我們來管,喝杯咖啡早些睡吧。”
貝爾感覺南初沒有要和咖啡打算,直接就將咖啡端到她的眼前。
南初看着這杯咖啡,它還冒着熱氣。
其實不愛去喝咖啡,苦苦澀澀,哪有牛奶好喝,但這可是貝爾一份心意,實在不好拒絕,最後南初還是小口小口飲下咖啡。
“怎麼感覺這杯咖啡味道有些奇怪,說不上來,就是一股藥味。”南初抿抿脣瓣,詢問貝爾。
“是嗎,我沒聞出來吶。”
“南初,你別一驚一乍,趕緊睡吧。”
貝爾接過咖啡杯,與南初互道晚安之後,離開她的房間。
就在貝爾下樓準備洗漱時候,一隻手直接將她拉進房間。
瑪德琳盯着已經空的咖啡杯,嘴角露出一抹瘋狂笑意。
“確定是她親口喝的?”
“沒錯,我是親眼看到南初喝的一口不剩。”
“但你究竟在這裏面放了什麼東西?怎麼南初說是有股藥味?”
貝爾不解問道,當時南初質問時候,她的後背真的嚇出冷汗。
“這些事情不用你來多管,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一杯咖啡換取十萬美金,這很划算。”
瑪德琳說着就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張支票。
貝爾眉眼之中滿是痛苦神色,但她沒有辦法。
前段時間,貝爾男友曾在澳門豪賭欠下百萬鉅債,兩人馬上就要結婚,不能坐視不管。
貝爾此刻只能心中不斷禱告,希望咖啡只是一個小小惡作劇,無傷大雅。
夜在不斷加深,暗沉沉的,南初躺在牀上後半夜時,渾身開始滾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