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女人面前出風頭,這是男人一種天性。
何況還是如此嬌滴滴的美人面前,田肅立刻領着一隊警察過去。
“南初——”
“住嘴,住嘴!”
“你是哪裏來的,怎麼從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呀?”
田肅速度非常的快,十分鐘後立刻趕往洋房樓下。
“我來這邊找我妻子,我是英城舞團老闆Eric。”
“老闆你個頭啊,你是老闆,怎麼沒人給你開門?”
“因爲她們都在睡覺。”
“這位警官,影響居民休息,真的非常抱歉,但是隻要見到想見到人,我會立馬離開。”
陸司寒微微頷首說道,語氣之中可以說是相當客氣。
他是隱瞞身份來到這邊,實在不想多生事端。
“兄弟,你看我很好騙是嗎?”
“如果你是舞團老闆,怎麼舞團成員還要和我聯繫,把你抓走?”
“還說什麼你的老婆就在裏面,知不知道,這裏都是學習芭蕾舞的,能夠看上你嗎?”
“看你長得倒是不錯,就是心思不正,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還有,行蹤鬼鬼祟祟,我看說不定下毒時間,和你有關,現在跟我去趟警局做個筆錄。”
田肅說着就要拿出手銬。
陸司寒臉色已經極冷,偏偏田肅心思完全不在這邊,他的腦海之中一直想着那道嬌媚女音。
如果能夠幫助瑪德琳抓走這個男人,說不定瑪德琳也能高看自己一眼。
這樣一想,田肅喫喫發笑,果真看起來智商不高。
“不想死的難看,最好離我遠點。”
既然客氣說話,他不愛聽,陸司寒只能選擇利用武力鎮壓。
黑眸泛着一絲冷光,直直盯着田肅,一米八八身高站在一衆警衛面前,顯得格外具有壓迫力度。
田肅身後警員,已經能夠感覺,這個男人並不好惹。
“呦呦呦,你們看到沒有,這人狐狸尾巴露出來啦!”
“我就知道這個小子,一點都不老實,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他給我拷住!”
幾名警員雖然心中懼怕,但是田肅纔是他們頂頭上司,不僅如此田肅還是局長舅子,絕對不能輕易得罪。
這樣想着,其中幾名警員拿起警棍朝着陸司寒走去。
警棍高高舉起,只要眼前男人稍有不服,就會直接砸在頭頂。
只是誰都不敢開頭動手。
“我趕時間,你們一起上吧。”
話音落下,警員互看一眼,朝着男人蜂擁而上。
夜很黑,陸司寒身手更加凌厲,每招每式,快到讓人根本不能看清動作。
身居高位,陸司寒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痛快淋漓打過一場,不過這些警員真的不夠他去動手。
“嘶,啊!”
“痛,好痛!”
只是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地面倒下不少警衛,直呼疼痛。
田肅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這是什麼怪物!?
解決他們,陸司寒轉轉脖頸,準備打開洋房的房,直接上樓抓走南初。
轉身瞬間,胸口抵上一件硬物。
田肅已經拔槍,原本想要抵着他的額頭,但是田肅身高只有一米七,所以轉而抵在男人胸口。
“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子彈硬!”
陸司寒低頭看着黑漆漆的槍口。
想他風裏來雨裏去,見過多少世面,經過多少風險。
沒有想到還有一天,居然會在陰溝翻船。
“究竟怎樣,你纔可以放我?”
“這位警官,我纔剛來南市,這個信息通過汽車站立刻就能查到,所以投毒絕對與我無關!”
陸司寒舉起雙手無奈的說。
“呵呵呵呵,犯罪的人,絕對不會主動承認,現在就和我走一趟!”
“勸你老實一點,我的子彈,它可不長眼睛!”
“你們幾個廢物,趕緊起來,趕緊給他扣上手銬!”
田肅抵着陸司寒的胸口,雙手不住顫抖,嘴上還在逞強,命令警衛做事。
凌晨一點,寂靜街道上面,一輛警車呼嘯而過。
陸司寒臉上好像帶着一層冰霜,那樣的冷,全程不願說話。
與此同時,市辦公樓,頂樓議員辦公室內,仍舊亮着燈光。
南市議員嚴玉堂知道祝林過來,連忙就從被窩起來,出去迎接。
“虧你還能睡得着覺,中毒案件究竟怎麼回事,整整二十個人,可不是小數目!”
祝林跟在先生身邊整整八年,目濡目染官話學會不少。
面對這一質問,嚴玉堂感覺喉嚨有些發乾,顯然非常緊張。
“目前暫時並無人員死亡,同時我也已經聯繫不少醫學專家,明天他們就會抵達南市研究解藥。”
“祝林警衛可以放心,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處理完美。”
嚴玉堂戰戰兢兢回答,想不到這件事居然能讓祝林警衛親自出動,也不知道議長閣下知道之後什麼反應。
“究竟是誰投毒,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沒有?”
“這——這件事情一直交給警局負責。”
“這樣,祝林警衛現在我們南市休息一晚。”
“現在,我就去趟警局問問情況,等到明天早晨,給您一個滿意答覆。”嚴玉堂權衡之後開口說道。
“可以,嚴玉堂,這次你可務必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議長閣下非常在意這件事情。”
“是是是,一定妥善解決!”
嚴玉堂連連點頭,走出辦公室後,立刻撥打警局電話。
“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三天,究竟查出兇手沒有?”
“袁局,我可通知你聲,如果這事不能解決,不只是你,連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什麼?已經找到嫌疑犯?”
“好好好,現在我就過來一趟!”
嚴玉堂掛斷電話,心中總算鬆口氣。
找到嫌疑犯,之後研究解藥,這樣才能去給羣衆,去給上面一個交代。
拘留所,審問間內。
田肅坐在陸司寒對面,一張醜臉露出一個笑容。
“只要進來這裏,你就別想出去。”
“全部老實交代,爲什麼你要投毒,投毒方式又是什麼?”
“投毒與我無關,究竟要我說多少遍?”
“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能夠抓我,所以立刻放我離開!”
陸司寒的語氣漸漸變得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