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藥?”南初被扯進房間以後,心中開始有個猜想。
只有這樣可以完全解釋的通,但是這樣未免過於狗血!
陸司寒點頭,當初賀冰然想要陷害南初在後花園偷情,最有可能放的就是催情藥。
下秒,南初直接就被陸司寒丟在牀上。
今夜,她是他的聖誕禮物。
“陸司寒,陸司寒!”
“痛,痛!”
“輕點,輕點!”
滾燙的吻,落在肩頭細細啃咬,看着白皙肌膚留下點點紅斑吻痕,這個顏色刺激着男人。
蘋果站在門外,看着爹地像是惡魔一樣,將媽媽抓進房間,蘋果眼眶裏面再次浮現水光。
“爹地,求求你,求你不要欺負媽媽!”
“媽媽都是無辜的,媽媽只是爲我說話而已!”
“爹地要是生氣,打我,揍我,都可以!”蘋果哭的鼻尖通紅,但是依舊沒有等到爹地開門。
“少爺,我們不如先去休息。”徐管家勸說起來,少爺不懂,但他懂的。
看着先生那個反應,似乎中的是那種齷齪的藥。
不過那藥最後用在先生與夫人身上,倒是促成一件美事。
“不行,讓我等到媽媽出來。”蘋果倔強的說。
“這這這,沒有這樣快出來的,他們準備生妹妹的事。”
“少爺不是想有一個妹妹,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擾。”
“真的要生妹妹,沒有騙我?”
徐管家嚴肅着臉搖頭,倒是不像說謊。
最後走十步回頭看一次,用這個頻率回到自己房間。
客房裏面斷斷續續傳來引人遐想聲音,等到凌晨,這才堪堪停下。
“滋滋滋滋。”
翌日清晨,牀頭櫃手機震動起來。
南初擡擡手,想拿,但是感覺渾身都是痠痛。
尤其是腰部,感覺就是高強度練舞一個月的感覺。
由於對方堅持不肯掛斷電話,南初終於接起手機,滑到通話鍵。
“這才幾點,是誰打我電話?”
“早上十點,馬上就該中午。”
“至於我是誰,我的聲音聽不出來?”電話那頭幽幽的說。
南初蹭的就從牀邊坐起,顫抖着脣,試探着問:“哥哥?”
“聽出聲音就好,給你半個小時,過來錦都機場接機。”傅自橫說完,掛斷電話。
南初咽嚥唾沫,正要起身發現腰間正被一雙手臂攬着。
“怎麼不多休息會兒?”陸司寒起身,將她攬在自己懷中,對於自己能力陸司寒充滿自信。
倒是南初昨天似乎累到暈過去,真是需要鍛鍊。
“哥哥在機場,需要接機,我得起牀!”
“混蛋,昨天究竟什麼藥效,這樣恐怖!”南初試圖起身,結果腿部痠軟,再次重重跌在牀邊。
“由我陪你一起過去。”陸司寒倒是絲毫沒有不適,似乎昨天出力的不是他,利落穿衣,然後開始幫助南初。
南初整整緩十分鐘,才能慢慢行走。
從房間出來,南初急急忙忙下樓,進入車中要見哥哥,沒有發覺陸司寒正在後面撥打電話。
“沒錯,就是傅自橫。”
“給你二十分鐘時間,過期不候。”陸司寒說完掛斷電話,陪着南初一起前往機場。
陸司寒在停車場停車,南初索性自己下車,跑進機場裏面。
傅自橫身材欣長,氣質沉穩內斂,南初一眼找到哥哥,連忙跑到他的面前。
“哥哥,怎麼現在過來,都不提前通知一聲。”
“不歡迎嗎?”傅自橫問道。
“怎麼可能不歡迎,非常歡迎!”
“哥哥找到住的地方沒有,如果沒有,不如和我一起住在琉璃別院!”
“正好這樣和司寒可以見面,改善改善關係!”南初興奮的說,腦海當中想到那副和諧場面,非常開心。
傅自橫沒有說話,目光盯着南初鎖骨,她的鎖骨處有枚粉色吻痕,看着顏色似乎剛剛印上去的。
傅自橫正要教訓南初,身後響起一道男聲。
“哥哥,很久不見,多多指教。”
“司寒動作真慢,趕緊幫我哥哥拿着行李,一起回家。”南初嘰嘰喳喳說着,指揮陸司寒。
陸司寒微微笑着點頭,準備接過行李箱。
但是傅自橫根本不給陸司寒臉面。
管他什麼身份,管這什麼地方,傅自橫轉身衝着陸司寒直接一拳過去。
“司寒!”南初驚聲尖叫。
陸司寒剛剛明明可以躲避,但是傻傻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傅自橫打架很狠,這次用盡全力,很快陸司寒臉頰紅腫一片。
南初看着非常心疼,一把推開傅自橫,來到陸司寒身邊查看傷口。
“疼不疼,看來需要上藥。”
“沒事,只要你在,一切都沒關係。”
南初想要碰碰陸司寒嘴角傷口,但是卻被陸司寒握住,他的眼神當中滿是欣喜。
看到陸司寒這樣滿足,南初更加生氣,明明哥哥性格一直非常溫和,這次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哥哥,道歉!”
“司寒只是想要幫你拿拿行李,怎麼可以這樣無緣無故動手?!”
“傅南初,不要忘記你姓傅,給我起來!”傅自橫沉聲說道,看樣子非常生氣。
“就算是哥哥,同樣不能命令——”南初想要反抗,但是陸司寒扯扯手臂,示意不要這樣。
“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這是哥哥給我的見面禮,真是熱情,充滿力量。”陸司寒淡笑着說。
眼前場景,陸司寒早就想到,傅自橫只揍一拳,沒有直接掏槍出來,已經很好。
“哈哈,陸司寒在說什麼反話,看來剛纔那拳沒有讓你長記性!”
“記得以前就說你們不配,但是現在居然還敢勾搭南初!”傅自橫說着說着就要繼續動手。
南初立刻撲上前阻止,緊緊抱住陸司寒身體!
如果哥哥想要打,先將自己打死!
傅自橫拳頭停在半空當中,一直都沒下來。
“傅自橫。”
“整整四年零十一個月,一千七百九十二天。”
南初耳邊有道女聲,帶着點點悲涼說道。
南初轉頭看去,看到戰盼夏。
“盼夏怎麼在機場,是要出差?”
戰盼夏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傅自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