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誰,可不就是我們錦都中學第一校花,易醒醒嗎?”
“醒醒真是還和從前一樣漂亮,看着像是我們學妹一樣。”幾個男人聚在一起,看到易醒醒後說道。
中學時代,是個青春萌動的年紀,男孩女孩都曾產生過暗戀這種情緒。
而錦都中學最容易讓男生暗戀的就是易醒醒,偏偏這樣一個姑娘被權離亭小心翼翼護在身邊,不容旁人沾染半分半毫。
“裝什麼清高,真和從前中學時代一模一樣,什麼聚會總是最後壓軸出場,覺得自己了不起嗎?”
“可不是嗎,聽說前段時間,易氏集團差點破產,不知道還有什麼可囂張的。”
易醒醒沒有理會那幾個女人,徑直來到昔日班長面前。
“韓衛鑫同學,您好。”
“易醒醒,幹嘛這樣客氣,叫我衛鑫就好。”韓衛鑫看到昔日女神,主動來到自己面前打招呼,心裏優越感十足。
“其實,有件事情,我想找你幫幫忙。”
“嗯,什麼事情?”
“有個朋友現在應該就在監獄,我想看看他的情況。”
“小事一件,說說是誰?”韓衛鑫笑着說道,在局裏算是能夠說上話的,這點忙不在話下。
“傅自橫。”
“就是今天在琉璃別院被抓走的傅自橫。”易醒醒懇求的望着班長說道。
但是韓衛鑫聽到傅自橫這個名字,臉色立刻沉下來。
“這是叛國賊,怎麼難道你們認識?”
“易醒醒,交朋友該有些分寸,這種背景不能聯繫!”韓衛鑫低聲說道,如今局勢多變,查到一點關聯,指不定都要喫子彈。
“是是是,明白,但是真的有話要說,能不能就看一次?”易醒醒搓着雙手,拜託起來。
南初逃走,不知道能夠逃到什麼地方,易醒醒想着問問傅自橫,說不定能夠找到一點方向。
“不是不給你看,而是連我都看不到。”
“傅自橫沒有關進監獄裏面。”
“什麼?那他在哪?”
“原本是要關在我們監獄裏面的,但是臨時戰盼夏過來,把人接走。”韓衛鑫解釋道。
易醒醒聽到這個說法,鬆口氣。
如果傅自橫在盼夏那邊,至少生命得到保障。
“易醒醒,這麼多年,兜兜轉轉,想不到最後你和權離亭還是沒有在一起。”
“說起來,當初我們這羣女生,最羨慕的就是你。”徐珊走過來說道。
十年沒見,多數初中同學,易醒醒沒有印象,但對徐珊,卻是印象深刻。
因爲這個徐珊容貌精緻,身材姣好,當初追過權離亭,天天跟在權離亭身後,偏偏權離亭連正眼都沒給一個。
“你們認爲羨慕,說不定是我最想逃離的事。”易醒醒淡淡的說,
“說的有些道理,但是難道真的沒對權離亭動過心嗎?”
“記得以前權離亭和我說話,讓你非常不滿,因爲這件事情一直沒和權離亭說話。”
“所以後來,權離亭不敢和我再有任何牽扯。”
“從這件事中,不是可以說明,其實你的內心非常在意權離亭嗎?”徐珊不解的問。
徐珊看易醒醒沒有說話,接着說道:“前段時間聽說,當初和權離亭吵架分手,是因爲慕阮楓?”
“到底怎麼看上慕阮楓的?”
“怎麼看都是權離亭比較強,當初因爲救你,權離亭背部遭遇刀傷,整整躺三個月時間。”
如果青春時代,有個男生願意爲徐珊擋刀,徐珊說什麼都要與他共度一生。
“什麼?”
“你在說什麼?!”易醒醒一把握住徐珊肩膀,將她肩膀握的生痛。
“幹嘛,好痛,快點鬆開,鬆開!”
“先回答問題,什麼受傷,權離亭什麼時候受過刀傷?”
“當然就是中學畢業後出去玩兒。”
“那天我們喝醉,外校有個女生喜歡權離亭,準備安排幾個混混想要強//奸你的,是權離亭出面打跑他們,但是最後受傷。”徐珊理所當然的說。
“不是這樣,你在胡說,胡說八道!”
“救我的不是權離亭,而是慕阮楓!”
“是慕阮楓送我到醫院,陪我整整一夜!”易醒醒情緒激動的說。
當初就是因爲這件事情,自己愛上慕阮楓,要是一切都是假的,那這些年做的這些都是什麼,都是笑話嗎?
“拜託,因爲權離亭救你導致受傷,所以要求慕阮楓送你去趟醫院。”
“不然就慕阮楓那種軟腳蝦,怎麼可能出面,看到幾個混混,慕阮楓嚇軟腿,還差不多。”
易醒醒聽到這話,蹭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醒醒,這個時候出去做什麼?”班長不解問道。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問清楚!”
易醒醒急匆匆朝外走去,現在立刻,就想見到權離亭,問清楚當年的事。
只是讓易醒醒沒有想到的是,來到檀香苑時候,檀香苑同樣查封。
不僅如此,易醒醒能夠看到檀香苑客廳裏面有血跡。
這是誰的血跡!?
易醒醒有些慌張,沒有人能動錦都權家,除非又是戰材昱。
這個戰材昱真的是個神經病,封掉琉璃別院現在再是權家,難道準備毀滅整個錦都嗎?
易醒醒沒有見到權離亭,只能動用所有關係去查,終於在晚上九點時候,易醒醒知道權離亭讓戰材昱抓進警局,罪名是私藏印章!
原本易醒醒想着權家老太太在,權離亭一定可以平安出來,但是一天,兩天,三天!
整整三天,權離亭依舊關在監獄裏面。
易醒醒等不下去,聯繫同學想要讓他通融通融,讓自己見權離亭一面。
“醒醒同學,怎麼找我每次都是讓我處理這種困難問題。”
“這次權離亭的事,更不好辦,不歸我管,上面警員是三少爺親自派過來的。”韓衛鑫有些爲難。
“請你幫幫我吧,只是看看而已,一定不會耽誤你們正事。”
“韓衛鑫,你在警局工作這麼長時間,而且屢屢立功,一定可以做到的。”
“算我怕你,辦法是有,就看你願不願意做。”韓衛鑫長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