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離亭真的不知道易醒醒心裏想的這麼多,真的不知道易醒醒原來這段時間這麼糾結,如果知道,權離亭一定會把求婚的事,提前去做。
清清嗓音,權離亭在易醒醒身後開口,說道:“當易醒醒想見權離亭,但是見不到的時候,記得轉頭看看,因爲權離亭一直都在易醒醒身後,從來沒有離開半步。”
易醒醒聽着那道熟悉聲音,不敢置信回頭。
權離亭穿的非常正式,手中捧着一束鮮嫩欲滴的玫瑰花。
這樣一個場景,權離亭已經是第二次上演。
第一次的時候,易醒醒直接將他丟下,第二次,權離亭依舊緊張的手中冷汗不斷往外冒。
“權離亭,這樣做很傻,怎麼還要喜歡一個傷害過你這麼多回的笨蛋?”
“因爲對你不僅僅是喜歡。”
“對你是愛,所以纔將刀交給你,如果易醒醒想要刺傷權離亭,是最輕而易舉的事。”
易醒醒擦擦眼淚,像是一個終於找到家的孩子,撲進權離亭的懷中。
南初看到他們這樣,就知道求婚成功。
這個求婚原本該在五年前就成功的,但是整整推遲五年,南初覺得他們肯定有很多的話想說,這個時候自己就該功成身退。
“司寒哥哥,前面有人在放煙花,好漂亮,我們過去看看,好嗎?”
南初準備離開時候,聽到山茶花林深處傳來一道熟悉女聲。
這道聲音這段時間,南初一直都能聽到,所以非常熟悉,這不就是松本莓那個壞女孩嗎?
讓南初最喫驚的其實是松本莓口口聲聲喊着司寒哥哥。
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陸司寒今天沒有做事,而是陪着松本莓在這閒逛?
這個想法冒出腦海,南初臉色立刻冷下來。
隨着聲音越來越近,南初決定先躲到旁邊看着,看看究竟是不是他們兩個。
“小莓,時間已經很晚,我們應該回家,別讓你的爸爸媽媽擔心。”
“不會的,爸爸媽媽知道是和你出去,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阻止。”
“但是就算這樣我們也該回去,南初說不定就要回到家裏。”
“司寒哥哥,先陪小莓看會煙花,只要看完煙花,我們立刻就走。”松本莓再三保證,陸司寒沒有辦法,只能同意下來。
黑暗當中,在陸司寒沒有看到的角落裏,松本莓露出一抹計劃得逞的獰笑。
早在來到民宿時候,松本莓就打聽清楚,今晚這裏將會發生權離亭向易醒醒求婚的事。
等她帶着陸司寒走到那裏,傅南初看到這幕指定把她氣個半死。
正想着,陸司寒手機鈴聲響起,很快陸司寒接通電話,裏面傳來南初的聲音。
“這麼晚沒有回家,在哪?”南初語氣平靜的問。
“在,在回家路上,很快就到。”陸司寒話音剛剛落下,發現電話已經掛斷。
“所謂回家路上,原來是在民宿和口頭上的妹妹看煙花。”
“陸司寒,你可真有閒情逸致!”
“現在看來,我可真是一個傻瓜,這樣輕易被你騙到!”南初從草叢裏面出來,語氣冰冷的說道。
陸司寒怎麼都沒想到南初出現在這,就算他的反應能力很快,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反倒是松本莓很快跑到南初面前,握住她的手,說道:“南初姐姐不要生氣,司寒哥哥原本是在忙的。”
“一切都是怪我,怪我中途把司寒哥哥找出來。”
“我們說話,請問關你什麼事情,有什麼立場站出來勸和?”南初一直記得當初在醫院,松本莓是怎樣咄咄逼人,現在因爲陸司寒在這,於是開始裝起白蓮,真是夠不要臉的。
南初看着松本莓,越看越覺得厭惡,想到她的手正拉着自己,南初下意識的揮開。
明明這是一個簡單動作,但是松本莓卻站立不住,直直朝後倒去。
“小莓!”
陸司寒驚呼一聲,南初下意識想要抓住松本莓手臂,但是已經沒有時間。
松本莓是直接摔在地上,這裏是山茶花樹林,下面不少尖銳石頭。
“司寒哥哥,小莓的頭好痛,溼溼的,溼溼的,好像是血!”小莓摸摸後腦,朦朧的月光照在她的手中,一片紅色。
“先送你去醫院!”陸司寒一把將小莓抱起,轉而看向南初,南初同樣嚇的不輕,臉上一片慘白,沒有半點血色。
“只是磕到碰到而已,不會出什麼事。”陸司寒不忍心將南初自己留在這裏,拉她走到車邊一起離開。
醫院外科,松本莓上午剛剛出院,下午再次進院,醫生正在裏面包紮傷口,南初與陸司寒等在外面。
南初想要解釋,剛剛那件事情,不是故意的。
可是想到陸司寒欺騙自己的事,南初覺得沒有必要解釋,就算解釋也該他先解釋。
他們僵持着的時間裏,松本青山和畢芳來到醫院。
松本青山特別生氣,看到南初以後,怒氣衝衝瞪向她看。
“姜南初,可真是和從前一樣無法無天。”
“陸先生,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松本青山質問道。
“這件事情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想要什麼處罰儘管說。”
“口氣真是狂妄,小莓智商二百四左右,摔出一個好歹,賠得起嗎?”松本青山冷笑着說。
陸司寒把南初拉到自己身後後,看向松本青山,說道:“小莓是與我出去時候受到傷害,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你們都不要爭吵,沒有事的,醫生哥哥說沒有問題。”包紮已經結束,松本莓走到外面勸說起來。
“真的嗎?”
“醫生,我們家女兒真的沒有事情?”畢芳抓住醫生的手,詢問起來。
“怎麼可能沒事,患者這段時間必須注意情緒,注意飲食清淡。”
“這樣一摔,摔得不輕,而且還是摔在後腦這麼重要的位置,已經導致腦震盪。”醫生囑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