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消息,在被送到沈承辦公室前面時候,攔截下來。
“不管什麼消息通通都要等到陸先生和沈承特助聊完以後再說。”
“就是,畢竟只有他們單獨談話,怎麼敢進去打擾。”兩名祕書竊竊私語。
南初等不到回覆,偏偏不願意離開。
上午時候,就是易醒醒給她一個靈感,當初易醒醒被污衊說是走後門奪的比賽冠軍,恰好南初手中戒指就是帶有錄音功能。
所以順利還給易醒醒清白,這次南初同樣想到這個辦法,而一切都在她的計劃當中,松本莓果然在自己激發下面,說出昨天是故意說沒有受傷,欺騙自己的事。
只是南初沒有想到陸司寒這個時候居然不願意見自己。
現在外面的天氣很冷,南初不是D.E集團的員工,陸司寒不願意見她,南初只能驅趕到外面站着。
寒冷一陣吹來,南初忍不住縮縮身體,等她見到陸司寒,將視頻交到他的手中,就再也不想見到他。
只是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整整半個小時,南初還是沒有見到陸司寒,沒有等到陸司寒下來。
隨着天氣越來越冷,南初覺得或許是因爲頭上傷口作怪,感覺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外面那人還在等着嗎?”
“究竟什麼來路,我們這樣不說,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幾名祕書站在辦公室前面議論紛紛,但是誰都不敢率先進入。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打開,沈承出來取份文件,就看到兩個祕書正在說話。
“你們說什麼,什麼出問題?”沈承來到他們面前,不解的問。
“是這樣的,總裁,樓下有個女的,說是和祝林警員認識,現在一定要見陸先生,站在門口吹着冷風。”
“什麼女的,居然找到這裏,難道不知道先生是有家室的嗎,真是厚顏無恥。”沈承漫不經心的說。
如果不是傅南初,就算對方站成望夫石,恐怕陸司寒都是不爲所動。
“聽到總裁這樣說,我們放心不少。”
“就是,這個傅南初站在這邊擋着門口,實在有些影響公司容貌,現在我就派人把她趕走。”其中一名祕書說道。
“去吧。”沈承隨手一揮,然後突然發現不對勁,立刻握住祕書肩膀。
“總裁,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說剛剛樓下那個女的叫做什麼名字?”
“傅南初,請問這有什麼問題?”祕書懵懵懂懂的問。
“傅南初,傅南初!”
“陸先生的妻子,就是叫做傅南初,你說這有什麼問題?!”沈承察覺事情不對,急急忙忙的衝進辦公室去找陸司寒。
兩個祕書已經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動作,因爲他們猶豫,因爲他們膽小,而讓幕後Boss的妻子,站在門口吹一下午的冷風嗎?
“文件拿過來了嗎?”陸司寒淡淡的問。
昨天發生這樣的事,松本莓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起姐姐的事,所以陸司寒決定動用一切調查,勢必給她一個交代。
“什麼事情?”陸司寒轉身看向沈承問。
“都是手下兩個祕書不懂事,他們根本不認識夫人,所以沒有將夫人過來的事情上報過來。”
“現在夫人就在樓下站着,已經整整吹半個小時冷風。”沈承低着頭不安的說。
沈承不知道昨天陸司寒與南初吵架的事,但是沈承覺得先生好不容易找到夫人,一定對她非常寶貝。
果然陸司寒聽到這話,連忙走出辦公室,來到電梯口,不住的看着時間。
兩分鐘,陸司寒大步走出電梯,走出D.E集團門口。
現在是一月底,正式最冷的時候,天空開始下起雪,南初站在門口已經凍得嘴脣發紫。
陸司寒看到這幕,直接脫下自己西服,蓋在她的身上。
“我們進去,趕緊進去!”陸司寒牽着南初的手,將她冰冷的手,放在脣瓣不住哈着熱氣。
這個時候南初一把揮開陸司寒的手,然後顫抖着將手中戒指交到陸司寒的手中。
“所有真相,都在這枚戒指裏面。”
“現在不是講什麼真相不真相的事,而且應該到裏面暖和暖和。”陸司寒心疼的說。
南初不管不顧將戒指交到陸司寒手中,然後一把揮開他的手,朝着馬路對面走去。
“其實真相根本就不重要,我只想要我們安安穩穩在一起,僅此而已。”
南初走出幾步路,腳步微頓,陸司寒以爲南初準備留下來,就在欣喜時候。
但是下秒,南初直接暈過去,倒在冰冷地面上面。
“南初,南初,不要嚇我!”陸司寒第一反應,立刻將她抱起。
陸司寒不知道南初在外面站多久,只知道,抱着她的身體時候,她的身體都是冰冷的。
以最快速度抱起傅南初,直接就往醫院趕。
好在抵達醫院,經過醫生檢查以後,發現南初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
之所以暈過去,是因爲昨天失血過多,加上剛纔一直站在寒風當中,所以有些頭暈扛不住。
此刻南初就在病牀上面躺着,陸司寒手中緊緊攥着南初剛剛給自己的戒指。
南初昏迷前,一再和他說起,說這個戒指當中藏着真相,陸司寒自然知道這枚戒指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竊聽器。
趁着南初昏睡這段時間,陸司寒從護士那邊借到一臺筆記本電腦,然後將儲存卡插入裏面。
很快陸司寒就從裏面找到一段今天上午的音頻文件,開始細細聽起來。
剛開始沒有當回事情,但是隨着裏面內容播出,陸司寒眼中越發震驚起來。
一直當做妹妹對待的松本莓,沒有想到暗地裏面居然這樣欺負南初。
與此同時,陸司寒想到昨天南初拿着一個玻璃瓶直接砸在自己腦門上面,陸司寒的心一陣抽痛。
原來她是無辜的,而他當時卻沒有爲她查明真相,讓她遭到委屈。
甚至當時情況下,陸司寒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認爲南初可能就是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