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好久不見,你去海島只有一個禮拜時間吧。”
“怎麼?”
“難道去一個禮拜,就想我,想的不行?”
“如果真是這樣,當初陸先生帶你去島上時候,把我帶上多好?”
“不過這樣的話,陸先生就該看我不順眼。”易醒醒笑眯眯的說。
“相比從前,最近的你,看起來活潑樂觀不少,看來都是權離亭的功勞。”
“南初,瞎說什麼呢,在這樣調侃,我可生氣了!”易醒醒不好意思的說。
“不用害羞,這樣的你很好,希望經過這段時間一些列的事情,可以讓你好好珍惜權離亭,將來好好生活。”
易醒醒聽到南初這樣說,皺皺眉,問道:“南初,怎麼聽你語氣像是在交代什麼事情似的,好像你要離開我們身邊。”
“可能是的。”南初輕聲的說。
“什麼?”
“沒說什麼,說是你想多。”南初很快變化口風說道。
但是她的心中非常清楚,自己要做的事非常危險,謀殺前議長這件事情被拆穿,夠她死一萬次。
易醒醒覺得南初不對勁,正要仔細問問,但是當看到不遠處的兩人,有些錯愕。
“南初,你來看看,那個女人是誰?”易醒醒伸出手指,指着不遠處前臺方向。
南初乖乖轉頭看去。
只是看清那兩個身影時候,南初還是有些奇怪。
出現在酒店裏的是馮青青,而馮青青身邊跟着的不是秦凌予,而是秦凌予身邊一個極爲信任的副官。
要說可能是秦凌予拜託自己副官陪馮青青出來辦點事情,倒也說得過去,可是看着動作姿態,實在有些難登大雅之堂。
馮青青是少帥夫人,而副官是下級,他們應該保持距離,但是此刻馮青青摟着副官手臂,整個人都在黏在副官懷抱裏。
這樣的姿勢,非常不對勁,倒像是偷情來的。
南初可以想到這步,易醒醒自然同樣可以想到這步。
“南初,你說,秦少帥知道這件事情嗎?”
“你說我們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和秦少帥提提?”易醒醒糾結的問。
“以我們的身份提這個問題,恐怕不太妥當,萬一是誤會,倒是顯得我們亂嚼舌根。”
“那就告訴權離亭,我讓權離亭和秦少帥說說,他們是兄弟,總不會尷尬。”
“尷尬都是不會,但是如果馮青青是真的出軌,這樣秦少帥還有面子嗎?”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總不能任由事情發展吧?”
“拍下照片,匿名發送。”南初說完拿出手機,咔擦咔擦拍起來。
“沒錯沒錯,這個方法的確是最妥當的。”
“秦少帥不會覺得尷尬,而是會偷偷調查,到時候事實證明馮青青不安分,秦少帥肯定不會輕饒!”
馮青青垂涎副官肉體,根本沒有在意身後有人正在偷拍自己,兩人正打的火熱,開好房間直接乘坐電梯上去。
“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高調,萬一讓少帥知道,只怕收不住場。”進入酒店房間以後,副官不安的說。
“怕什麼,讓他知道就知道,誰讓他不行的,連個正常男人都能做的事情,都做不到,就是一個廢物!”
“平日裏面看到容幼儀,看的眼睛都發直,但是那又怎麼樣,人家容幼儀根本正眼都不給他一個!”
“要我說,當初秦凌予和容幼儀離婚,說不定就是容幼儀厭惡秦凌予不是個男人,而是一個太監,中看不中用!”
“怪不得當初在軍營時候,用春藥都沒用!”馮青青氣憤的說,因爲秦凌予整整耽誤四年的時間,她都快要恨死他了!
“什麼?軍營時候你們沒有上過?”
副官驚訝出聲,馮青青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說錯話,所以連忙用紅脣堵住他的嘴巴。
“剛剛說胡話呢,怎麼可能沒上,在牀上我們提那個掃興男人做什麼。”馮青青堵着他的脣,口齒不清的說。
拍完照片以後南初和容幼儀喫的差不多,就此分散。
等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南初沒有第一時間回到臥室,而是前往二樓,蘋果房間。
蘋果已經熟熟睡去,現在的他只有五歲,正是天真無邪的年紀,每天只會瞎跑瞎玩,盡知道搗亂。
南初伸手摸摸蘋果臉頰,當初她離開的時候,他纔剛剛出生,想不到時間一眨眼,就已經能跑能跳。
南初真的覺得好可惜沒有陪伴蘋果長大,同時痛心可能很快就要再次離開蘋果身邊。
“寶貝兒子,媽媽真的非常愛你,但是媽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這件事情是媽媽的一個執念,如果不做,媽媽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南初看着蘋果,看到十二點鐘,終於決定離開。
只是沒有進入臥室,而是選擇一間隔壁客房睡下。
翌日清晨,南初醒的很早,只是下樓後沒有想到陸司寒醒的比她更早。
此刻陸司寒已經坐在餐椅上面,開始優雅用起早餐,看到南初下來,放下刀叉說道:“早安,怎麼昨晚沒有回房間?”
“因爲時間太晚,不想耽誤你的睡眠,所以就在隔壁客房睡。”
“傻瓜,如果抱不到你,只會讓我失眠一整夜。”
“咦,怎麼清早就這麼膩!”蘋果蹦蹦跳跳從二樓下來說。
一家人如同往常一樣和和美美的用過早餐。
陸司寒送蘋果去權家,學習槍法後,傅自橫走到南初身邊。
“那件事情考慮的怎麼樣,究竟要不要做?”
“還有上回想的辦法,想到沒有,我們應該怎麼進入議長府?”傅自橫詢問道。
南初從口袋裏面拿出一條項鍊。
“這條項鍊有些眼熟,好像,好像就是陸司寒一直戴着的項鍊。”傅自橫仔細打量以後說道。
“沒錯,就是這條項鍊,只要拿着這條項鍊,就能自由出入錦都所有地方。”
“進入議長府,就能完成我們所有復仇計劃。”南初自信的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