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放南初離開

    “對對對,沒錯,有孝心的是好孩子,應該學會謙讓。”柴鴻忙不迭的說。

    “只是一個五歲孩子,不要對他過於苛責,而且我是他的爺爺,原本好的東西,就該留給他的。”

    “陸儲,過來,來喫爺爺這個蘋果。”戰錚樺將蘋果遞過去。

    但是蘋果聽媽媽的話,乖乖的接過柴鴻手中另外一個蘋果,一口咬下,然後滿足的說:“剛剛是我不懂事,您是病患,應該您喫好的,而且這個小蘋果很甜。”

    戰錚樺只能尷尬的將蘋果收回去。

    陸儲對他非常客氣,一口一個您,但是偏偏從頭到尾,都沒喊他一聲爺爺。

    戰錚樺悲哀的想,或許到死自己都聽不到陸儲喊自己一聲爺爺。

    “等喫完蘋果,我們就要去趟易家,關於婚禮的事情需要好好商討。”

    “這段時間,您就安心養傷,等到司寒從南市回來,一定會來看你。”南初喫着蘋果說道。

    “好的,果真是有些人兜兜轉轉,不管發生多少事情,最後還是會在一起。”

    “記得當年權家那個小子被易家姑娘退婚,當時我的心中還想着那個小子,性格這麼傲氣,肯定不會回頭。”

    “誰知道再傲的脾氣,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會化作繞指柔。”戰錚樺說着咬下一口蘋果。

    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問題,戰錚樺總覺得今天這個蘋果有些苦澀。

    一個蘋果喫完,南初牽起陸儲的手,準備離開。

    “南初,以後還有機會嗎?”

    “以後,還有機會可以見到蘋果嗎?”戰錚樺不捨的問。

    “如果活的時間夠久,就有機會。”

    “咳咳,咳咳。”南初話音剛剛落下,戰錚樺還是劇烈咳嗽起來。

    “前議長,前議長,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好端端的居然吐血?”柴鴻慌慌張張的說。

    南初聽到柴鴻這樣說,立刻轉頭過去,果然看到戰錚樺臉色蒼白,嘴角吐出深黑色的鮮血。

    “老戰,這段時間精神好嗎?”肖康從外面拿着補品進來說道。

    只是進來時候看到戰錚樺嘴角的黑血,肖康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老戰好端端的怎麼流血?”

    “肖康議員,這個我不知道。”

    “廢物,你不知道,還有誰能知道?”

    “身爲老戰的護士,他的情況,只有你最瞭解!”肖康咄咄逼人的說。

    “依照我的經驗來看,這個情形,像是中毒。”

    “好端端的,怎麼中毒?”

    “今天老戰喫過什麼東西?”肖康再次發問。

    柴鴻聽到肖康這樣問,什麼都沒說,只是將目光放在姜南初身上。

    “事關前任議長身體狀況,知道什麼,直接說!”

    “議長身體不佳,心情不好,今天根本就沒喫過任何東西,倒是剛纔喫過南初小姐送的蘋果。”柴鴻唯唯諾諾說道。

    肖康犀利的眸,立刻如同鐵釘一般,釘在南初身上。

    “看我做什麼,戰錚樺突然流血,可能是因爲腫瘤原因,你們根本沒有經過檢驗,憑什麼就說是中毒。”

    “就憑護士的話,護士難不成沒你有經驗嗎,真是自大。”

    “反正不管是不是中毒,這次前任議長出事,與你們終究是你們逃脫干係,現在需要你們接受調查。”肖康權利深重,這件事情直接由他拍桌定下,然後警員開始將南初抓走。

    “肖爺爺是壞蛋,媽媽是無辜的,趕緊放開我的媽媽!”

    “什麼時候,我們少爺居然有個媽媽,你的媽媽早在四年前那場火災裏面喪生,這人與你無關。”

    “待會就由肖爺爺,帶你回家休息。”

    “至於你們,你們全部愣着在做什麼,趕緊找醫生過來,盡力救治議長。”肖議員有條不絮的安排起來。

    傅自橫從二樓下來,看到徐管家抱着哭哭啼啼的蘋果回家,已經預感出事。

    蘋果非常堅強,如果不是遇到非常困難的事,絕對不會哭的。

    “蘋果,和舅舅說說怎麼回事,怎麼在哭,是誰在欺負你?還有南初在哪裏?”將蘋果從徐管家手中抱過來後,傅自橫詢問起來。

    “都是肖康爺爺,肖康爺爺就是故意的,他們欺負媽媽,蘋果沒有用,蘋果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媽媽被抓走。”

    “爲什麼肖康議員可以抓走南初,以什麼名義抓的,蘋果把話和舅舅說的清楚一些。”

    從前傅自橫任職議長祕書長的時候,倒是和這肖康有過幾次接觸。

    這個肖康不是可以惹的,睚眥必報,性格古板古怪。

    蘋果說話斷斷續續的,但是總歸是將事情說明白。

    但是現在輪到傅自橫不確定。

    傅自橫不確定戰錚樺出事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難道是南初壓根沒有放下仇恨,還是想着要找戰錚樺報仇?

    “舅舅,爹地不在錦都,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蘋果哭的眼睛紅紅的問,看着傅自橫非常心疼。

    “不用着急,一切都有舅舅在。”傅自橫摸摸蘋果頭髮,然後拿出手機,撥打秦凌予與權離亭的電話。

    以他的身份出面,已經不合適,但是秦凌予與權離亭都是在錦都可以說得上話的,讓他們和肖康對抗,可能可以說的清。

    秦凌予和權離亭知道事情始末,直接前往警局,雖然他們不知道,戰錚樺下毒的事,是不是南初做的,但是陸司寒離開時候,一再囑咐必須保護南初。

    “秦少帥,權少爺,不是不肯放,而是肖康醫院一再要求,實在沒有辦法。”在警局門口,秦凌予和權離亭被警長攔住。

    “行,現在就讓肖康那老東西過來,親自和你說。”秦凌予是個粗人,常年混在軍營當中,說話自然文雅不起來。

    三人僵持在門口,足足過去半個小時,肖康的司機開着一輛低調的奧迪A6駛入警局。

    “真是難得,說起來秦少帥來到錦都已經近兩個多月時間,但是我們還沒見過。”

    “還有權少,權少現在也是錦都的紅人,想要見一面真是困難。”

    “肖康議員,我們心中門清,何必在這說什麼客套話。”

    “這回過來,我們只有一個要求,放南初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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