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章不婚主義

    “四年夫妻,說起來真是好笑!”

    “馮青青和高博做四年夫妻,倒是說得通,和我做四年夫妻,爺爺不覺得假嗎?”

    “這——”

    “凌予,我們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情的嗎?”

    馮德港性格保守,孫女這種不堪入流的事,在議長和姜南初面前說出來,馮德港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不提這件事情,那就提提二十年前的事。”

    “爺爺,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說說父親,當年究竟怎麼死的?”

    “凌予,這是什麼意思,拿這件事情懷疑我嗎?”

    “當初你的爸爸,我的徒弟,就是死在敵國暗算當中,這件事情全國都清楚。”

    “而我看你那時候只有十歲,所以一直將你貼身帶在身邊,一直教你各種本領,這些事情都能忘記嗎?”馮德港開始打起親情牌。

    每回只要秦凌予不聽話的時候,馮德港都這樣說,後面的效果自然很好,秦凌予每回都能乖乖聽話。

    “就是記得,這才覺得寒心。”

    “原來所有一切,都是謊言。”

    “馮德港究竟還要在我面前,裝到什麼時候!”

    “啪!”

    秦凌予是氣急,直接將一隻玻璃杯砸在地面,然後碎片飛濺出去,有一片劃過南初腳腕。

    當時這種情況下面,南初完全沒有在意。

    秦凌予這次喊出馮德港的名字,是連名帶姓,讓馮德港的心漸漸下沉。

    秦凌予做事是有分寸的,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絕對不可能撕破臉的。

    正想着,秦公館管家,已經將幾份文件拿下來,分別交到馮德港,陸司寒,姜南初手中。

    “原本想着改天,再到琉璃別院,看來現在一切可以提前。”

    “司寒,希望你能爲我做主,爲我死去二十多年的父母做主。”

    “馮德港當年通敵賣國,罪當致死!”秦凌予因爲激動,胸膛不住起伏說道。

    “二哥,想要現在就將馮德港帶走嗎?”陸司寒細細看完這份文件以後,對秦凌予問。

    他的心中同樣驚訝,這刻終於可以明白,怎麼好端端的秦凌予連着昏迷三天。

    馮德港對於秦凌予來說,一直都是親人,卻沒想到都是欺騙,難怪接受不住這個打擊。

    “不用,就他這把老骨頭,在牢裏可能撐不過一個月,就讓他回馮公館,但是永生永世都別想踏出馮公館半步。”

    “就讓他親眼看着,最在意的馮家,一點一點落敗,到最後徹底消失的錦都。”秦凌予居高臨下,注視着馮德港幽幽的說。

    “聽二哥的。”陸司寒願意做這個順水人情,而且原本對於馮家他就已經放棄,不再重用。

    馮德港聽到這話,是直接暈過去的,暈倒在秦公館,最後由管家帶去搶救。

    他們不會讓他死的這樣痛快,而是想要一點一點折磨。

    深夜,陸司寒與姜南初離開,只有秦凌予留在孤零零的秦公館。

    這個地方,何嘗不是秦凌予的監獄,最後的最後,只有自己形單影隻。

    “先生,夜深,該去休息。”徐天逸看不下去,拿着一件襯衫,披在秦凌予的肩膀上面。

    “記得馮德港那幾個兒子,都在公安部門工作。”

    “是這樣。”

    “和部長打聲招呼,就說是我的意思,以後我在公安部門,不想見到馮家的人。”

    “是!”徐天逸領到命令,立刻下去。

    短短三天時間,整個錦都上流圈,提起秦凌予均是嚇得面如土色。

    前段時間他們想着秦凌予是陸司寒身邊兄弟,應該討好,但是現在看到秦凌予都想繞路走。

    根本沒人敢把自家女兒介紹給秦凌予認識,因爲這個秦凌予簡直鐵石心腸。

    馮青青和他四年夫妻,說離婚就離婚。

    離婚不算,還要如此打擊馮家,馮德港臥病在牀,馮家幾個從政的紛紛落馬,閒在家中,幾個從商的更是惹上官司,自顧不暇。

    南初在家中,知道這些風聲,開始聯繫容幼儀,說起這些事情。

    “幼儀,當時你不在場真是可惜,幾個女傭按着馮青青,搞得就和殺雞似的,馮青青完全就是鬼哭狼嚎的,按下手印。”

    “真是唏噓,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是這個下場。”

    “是的,但是聽你這樣說,就覺得奇怪,好像當初那個一心想要嫁給秦凌予的容幼儀,已經徹底走出來。”

    “不然呢,難道還要再撞一次南牆嗎?”容幼儀輕笑着說,語氣當中滿是輕鬆。

    “看到前段時間報導,尊霍像你表白,其實尊霍很好,這些年雖然在娛樂圈的,但是從來都沒傳過緋聞。”

    “你們可以試試。”南初勸說道。

    南初還是希望容幼儀可以找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男孩子結婚,這樣以後有人可以保護住她。

    “不要忘記,現在是不婚主義,結婚和我搭不上邊。”

    “至於談戀愛,再說吧,還沒有想好。”

    “行吧,不逼你,一切都會朝着好的方向發展的。”南初坐在沙發上,感慨的說。

    肉肉屁顛屁顛的爬上沙發,趴在南初腳邊,用粉粉的舌頭,一點一點舔着她的肌膚。

    “肉肉,肉肉,很癢,別鬧。”南初笑嘻嘻的說,然後摸摸肉肉柔順的毛髮。

    在摸的時候,南初發現腳腕處有個傷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產生的。

    最奇怪的是別人傷口結疤起來是深紅色的,但是她的傷疤是粉色的,透着說不出的怪異。

    南初好像有股執念一般,挖着這個傷疤,很快傷疤挖開,傷口沒有癒合,流出新的血。

    可怕的是,她的血也是粉紅色的,不是鮮紅色的。

    怎麼會是這樣!

    南初驚得愣在原地,腦海當中浮現出來雲暮的話。

    南初正打算到醫院問問,陸司寒從外面進來。

    “怎麼今天這麼早回來?”南初不想讓陸司寒害怕,沒有第一時間提起粉紅色血的事。

    “是江老說有事說,讓我在家等他。”

    “真不知道是什麼事,難道是蘋果這段時間在他那邊惹禍?”

    “要真是這樣,這個兔崽子,等着被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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