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不上來嗎?”
“不是都說睡過嗎?怎麼這個問題不知道嗎?”
“還是應該讓我提醒一句,蘇妙兒的胸下有顆紅痣。”南初注視着高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對對對,沒錯,就是胸下有顆紅痣,剛剛因爲你們都在審問,所以太緊張忘記了。”高落順着姜南初說的同時,還不忘爲自己剛剛的失態找個理由。
“你們把他給我抓起來,直接帶到官縛面前。”
南初當下,直接說出一句命令式的話。
幾名警員互看一眼,直接就將高落用手銬銬住。
“等等你們想做什麼!”
“一切都是蘇妙兒自己想要包養我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憑什麼把我綁起來!”
被帶往部隊,意味着一切都在不可控制的範圍裏面,加上高落是真的有些害怕官縛,所以連忙反抗起來。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
“高落,知不知道做僞證是要坐牢的?”
“什麼僞證?”
“沒做僞證,蘇妙兒送我的東西通通還在衣櫃擺着,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看!”高落扯着嗓喊。
“說蘇妙兒是你情人,說發生過關係,但是連胎記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那是因爲緊張,後來不是都說了嗎,就在胸下。”
“這個胸下是我和你說的,其實是假的。”南初笑眯眯的說。
“你,你你,你詐我!”
“不詐,怎麼逼出真話,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蠢笨!”
南初給幾個警員眼神示意,警員立刻將他扛起朝着外面走去。
原本警員以爲這位夫人就是空有一副美貌皮囊,讓陸先生養在家中是朵嬌花,沒有想到她的思維這樣厲害。
高落讓警員帶上車,來到部隊時候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連話都說不明白。
南初帶着高落往官縛辦公室趕,然後看到副官比自己更快一步來到官縛辦公室。
“軍長,蘇妙兒已經認罪,已經畫押,已經認下盜竊六十萬的事。”
“現在我們應該如何處理?”
官縛正在簽名的手,突然抖動,然後沒有拿住,任由鋼筆滾落在地。
蘇妙兒這個女人昨天還在和他嘴硬,官縛多希望蘇妙兒可以一直和他嘴硬,堅決不認錯下去。
沒有想到僅僅只是一天,這個女人就心虛的同意下來。
“這種事情不用問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一切都按法律上的來辦。”
“等等!”南初進來時候正好聽到官縛與副官談話,連忙阻止下來。
“陸夫人,過來做什麼?”
“是不是想給蘇妙兒求情?”
“這件事情,蘇妙兒做錯就是做錯,誰給她求情都是沒用的。”官縛放下認罪書,語氣嚴肅的說。
“認錯,真是可笑,實在讓我好奇這份認錯書究竟是在什麼情況下籤的。”
“明明蘇妙兒根本沒有任何錯誤,爲什麼要籤?”
“盜取六十萬就是錯誤,這筆錢在你們眼中看來或許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部隊而言,可以維持一段時間!”官縛現在想到還是覺得生氣。
“但是事實上面高落根本沒有和蘇妙兒發生任何關係,他們包養的事並不成立。”
“蘇妙兒或許確實有給高落花錢,但是絕對不存在偷錢給她。”
南初說着一把就將高落推在地上,高落抖個不停,明顯是害怕的。
“高落有些話,還是由你自己去給官縛說比較好。”
“趁着現在真相還沒解開,主動坦白或許可以放你一馬。”
南初話音落下,高落嚇的連忙磕頭,顫抖着脣說道:“這些都是與我無關,是被要挾故意讓我這樣說,與蘇妙兒偷情,而我只是一個戲子,無權無勢的,哪裏來的本事和他鬥,只能乖乖聽話。”
高落這些天一直都睡不好覺,其實還是有些愧疚的,蘇妙兒不知道爲什麼對他總是特別的好。
只要高落想要什麼,蘇妙兒總是願意滿足他的願望。
高落也曾懷疑蘇妙兒是不是喜歡自己,但是蘇妙兒除去送他禮物,其他時候和他非常生疏。
這次蘇妙兒遭人陷害,高落原本是想幫她的。
偏偏蘇妙兒不得官縛喜歡,一直都沒個孩子,高落懷疑背後要挾自己的說不定就是官縛,哪裏敢再隨便發聲。
“那蘇妙兒爲什麼要承認?爲什麼要在認錯書上簽字。”
“這個就需要官縛軍長自己去審問。”
“不過在我看來,蘇妙兒簽下這份認錯書,一定是被迫的,說不定正在牢裏受到欺負。”
“不可能,警員不會這樣對她。”官縛一口否定,隨後冰冷的視線落在高落身上,衝副官說道:“高落留下來,待會由我親自審問。”
高落嚇得一屁股坐在地方,就他這樣的小角色,怎麼還要軍長親自審問,這次麻煩可大了!
說完以後,官縛直接前往牢裏,準備去看蘇妙兒情況,想要問問蘇妙兒認罪書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真是回回都給自己惹麻煩,明明不是她偷的錢,明明在自己面前還是非常硬氣的,怎麼到牢裏就慫成這樣。
來到監獄,獄警立刻上前,和軍長問好。
“蘇妙兒關在哪裏?”
“軍長問蘇妙兒做什麼,認錯書不是已經交給副官,副官難道沒有給您看嗎?”獄警挑挑眉,略微有些慌張的說。
此刻獄警還在抱有一絲幻想,希望官縛只是隨便問問,馬上就能離開。
“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指揮讓我做事,問你蘇妙兒在哪,立刻給我麻溜的說!”
“回,回軍長,蘇妙兒就在最裏面的單間。”
得到想到答案,官縛朝着最裏面走去,越是朝裏走,越是感覺這裏環境糟糕,四處都是一股腐爛的黴味。
來到最裏面,官縛看到蘇妙兒的身影,她是背對着自己,衣服灰撲撲的,看起來有些亂。
“蘇妙兒,纔過去一天就變成這樣狼狽?”
“真是半點不知道收拾自己,給我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