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看着媽媽說話,是笑眯眯的,但是蘋果總是感覺心中難受。
爸爸真是過分,媽媽現在可是孕婦,孕婦的心理原本就是非常脆弱的。
其實爸爸就是不該出差,但是考慮到爸爸的工作性質,沒有辦法只能出差。
可是誰知道好端端的出差都能沾染桃色新聞,而且這個桃色新聞還是和自己下屬,還是播放在互聯網當中。
“算算時間,司寒應該就是今天過來吧。”
“等他過來以後,應該和他一起過去看看那位祕書,算是謝謝這段時間對司寒的照顧。”
“媽媽,這有什麼可謝的,爸爸和那個祕書根本不熟,那個祕書就是閒的非常湊上去。”蘋果不滿的說。
剛剛說完,徐管家的電話響起,徐管家連忙接通電話說起來。
“是的,是的,可以。”
“夫人這段時間很好,一切都和原來一樣。”
徐管家掛斷電話,南初目光灼灼的盯着,然後說道:“剛剛是陸司寒的電話嗎?”
“是的,是先生詢問夫人情況,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事情沒有解決,可能再晚點過來。”
南初點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在家中一待就是整整六天,陸司寒終於在這天,沒有任何通知的回來。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那個在機場的祕書。
蘋果當下就想找爹地算賬,最後是南初攔住,細心告訴蘋果,必須紳士,那位阿姨救過爹地,所以請來家裏做客非常正常。
可是蘋果根本不信,從前就有很多阿姨妄想來到家裏,其中目的不用多想都能知道,無非就是想要給他做後媽。
只是沒有想到現在媽媽已經回來,那些阿姨依舊不肯死心。
看在媽媽的份上,蘋果準備先聽聽那個祕書怎麼說。
兩人來到客廳,就看到陸司寒正和那個祕書坐在一起。
南初從前不會自卑,但是現在看着凸顯的肚,覺得彷彿是讓那個女人比下去。
“你們先好好聊,讓我先上去處理一些公務。”
“徐叔待會多準備些陳祕書愛喫的。”
“這次多虧陳祕書在機場幫忙,以後琉璃別院,陳祕書想來就來,千萬不要客氣。”陸司寒笑着起身,來到南初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說。
南初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從前的陸司寒可是不會說出這樣沒有分寸的話。
想要獎勵,可以在職位,可以在工資上面獎勵,琉璃別院是他們的家,憑什麼讓一個陳祕書想來就來。
南初準備等到陳祕書離開以後,好好和陸司寒說說。
“這位就是蘋果吧,生的真是可愛,今年幾歲?”
“憑什麼告訴給你,真醜!”
“蘋果不能這樣和阿姨講話,道歉!”南初嚴厲的說。
“沒有關係的,本身五官就是沒有夫人好看,只是有些時候不是隻看五官的。”
“身材同樣非常重要。”
“好比現在夫人懷着寶寶根本沒有辦法照顧先生,先生與其到外面找其他女的,不如找我們來的安全。”
“姓陳的,不要欺人太甚。”
“怎麼是欺人太甚,剛剛先生的話難道沒有聽到嗎?”
“先生說這裏可以當做是我第二個家,讓我想來就來,這句話的潛臺詞,不就是等於這個的第二個女主人就是我嗎?”
南初沒有想到這個陳祕書說話這樣尖酸刻薄,非常明顯這個陳祕書就是故意的,想要將姜南初惹火。
而姜南初選擇滿足這個願望,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就當是去散心。
蘋果看到媽媽要離開,氣的直接哭出聲音來,到底只有五歲,很多事情根本無法處理,只能像只嘶啞咧嘴的幼獸,可是實際沒有半點攻擊力。
陸司寒聽到聲音下來的時候,南初已經離開,客廳裏面只有蘋果正在哭鬧。
“徐叔照顧少爺,南初剛剛往哪裏走的?”
“先生,這件事情和我無關,剛剛不過就是和夫人說說空話,沒有想到夫人突然生氣,直接往外面跑。”陳祕書委屈的說。
陸司寒懶得再管陳祕書,直接朝着花園走去。
原本以爲南初能在花園鞦韆作者,可是沒有。
陸司寒心中一緊,南初不會沒有接到暗號,真的生氣離開吧。
“究竟怎麼回事,把話說明白,好端端的讓陳祕書那個心機婊過來,真想把我氣死嗎?”
聽到身後那嬌氣的聲音,陸司寒微微鬆口氣,明明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但是隻要南初生氣,陸司寒依舊緊張的不行。
“還以爲沒收到紙條,擔心沒有將情報傳到你那。”
“一天天的,搞得就和情報網似的。”
南初說着拿出一張紙條。
這張紙條就是剛剛陸司寒上樓時候,趁着拍南初的肩膀,偷偷塞給她的。
南初原本沒有時間看,就在陳祕書和蘋果說話時候,南初終於看清裏面內容。
紙上內容非常簡單,就讓南初故意裝出激怒模樣逃離,前往花園。
“有個猜想,這個陳祕書是故意靠近我的。”
“當然是故意靠近你的,就是想要成爲你的二房,這點誰都看得出來。”
“恰恰相反,要是陳祕書是想成爲二房,那倒敬她有點勇氣。”
“與我認識相熟的,誰不清楚,家中有個醋桶,萬萬不能得罪。”
“什麼意思,陸司寒你你你,你還說我!”南初氣的雙手叉腰,臉頰通紅,更加想讓陸司寒好好逗她。
不過爲南初的身體考慮,陸司寒覺得還是應該收斂一些。
於是陸司寒嚴肅起來,開始和南初講起道理。
“這個陳祕書,其實早就在懷疑是肖康派來的。”
“怎麼這件事情和肖康扯上關係,肖康不是讓你派到安全部,沒有任何隱患嗎?”
“想的真是單純,一個人費勁心思精力,努力爬到議員位置,努力成爲一名優秀外交官,現在任由讓我架空權利,怎麼可能不生氣?”陸司寒淡笑着說。
“那他安排陳祕書過來,是想做什麼?”南初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