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等回去再教訓你。”
擔心繼續待下去,明天說不定都要鬧上新聞,傅自橫直接一把就將戰盼夏扛起朝外走去。
“唔,不舒服,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
戰盼夏喝不少的酒,就這麼讓傅自橫抗在肩膀上,胃部非常難受。
只是傅自橫不信,不僅不信,走的速度更加快。
“還在裝是吧,想要讓我把你放下去,想要繼續進去喝是吧。”
“戰盼夏,什麼時候都讓你變成一個酒鬼?”
“不是,不是的,是真的難受,想吐,想吐。”
“什麼?”
傅自橫反應過來,想要立刻放下戰盼夏,但是已經來不及。
“嘔,嘔~”
背部突然感覺一片溫熱,伴隨着濃重的酒味,傅自橫的臉更加的黑。
要不是戰盼夏是個女的,傅自橫可能真的要動手打她。
“嗝~舒服。”
“現在想碎覺。”
吐舒服以後,戰盼夏滿意的說。
所有污漬通通都在傅自橫的後背,這種情況下,傅自橫只能選擇開間房,先換身衣服。
酒吧附近最多的就是情趣賓館。
傅自橫帶着身份證,但是戰盼夏沒有。
前臺老闆娘曖昧的看着傅自橫和戰盼夏,這種場景經常在賓館上演,他們早就見怪不怪。
“喏,這是房卡,悠着點玩。”老闆娘笑眯眯的說。
傅自橫已經無語到極點,懶得再去解釋什麼,直接抗着戰盼夏來到房間。
進入房間,傅自橫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開那件有戰盼夏嘔吐物的襯衫。
誰知道剛剛做出這個動作,戰盼夏一臉警惕的看着傅自橫。
“傅自橫,你你是有未婚妻,我們不能亂來,離我遠點,遠點!”
“看來醉的不算太糊塗。”
“可是也不看看就你那個平板身材,誰會看得上眼。”
說完以後,傅自橫扯下襯衫,進入浴室開始沖洗。
“什麼平板身材!”
“傅自橫,看來你是真的需要掛個眼科!”戰盼夏氣憤的說。
說她脾氣差沒有關係,但是說她身材差,就是不行!
她的身材和歐美女人自然沒法比,但是和亞洲女人比,已經是屬於中上游好嗎!
二十分鐘後,傅自橫圍着浴巾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嚇得立刻轉身。
“戰盼夏,這是在搞什麼花樣,幹嘛把衣服脫下來,趕緊給我穿上!”
“不要,傅自橫給我轉過來看看清楚,這是C!是C!不是什麼平板身材!”
“真當人家還和四五年前一樣嗎?”
黑色緊身連衣裙,早就讓戰盼夏扯得遮不住春光。
這樣欲露不露的場景,足以挑起每個正常男人的慾望。
“限你十秒內,穿好裙,不然信不信打你?”
“又要打我,傅自橫整個錦都,就你敢對我動手!”
“可惡!可惡透頂!”
戰盼夏醉的有些深,絲毫不怕傅自橫,還要不斷的謾罵。
傅自橫不能轉過頭和她對罵,不能動手,不能幫她穿衣,只能像根木頭那樣一動不動。
轉頭看過去,戰盼夏早就已經睡着過去。
傅自橫慢慢的靠近戰盼夏,發現這個女人睡着的時候,倒是還算聽話,只是身上還是亂七八糟,根本沒有收拾。
傅自橫想要幫戰盼夏將衣服整理的清爽一點,可是一觸碰到那具年輕的身體,還是會起正常反應。
傅自橫皺皺眉,拿起被子,直接一把蓋在戰盼夏的身上。
隨後看看時間已經接近深夜,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影響不好,戰盼夏還沒有找男朋友,總不能耽誤人家。
所以傅自橫光着膀,走出房間。
奧利芙住在錦都酒店二十八樓,站在房間落地窗外面已經很長很長時間。
剛剛教訓完妹妹希貝爾,奧利芙就想去找傅自橫道歉。
可是奧利芙沒有找到傅自橫,所以一直等一直等。
等的時間越是長,奧利芙的心中越是不安。
這裏是錦都,這裏是有戰盼夏存在的地方,傅自橫消失,難道是和戰盼夏待在一起嗎?
這個想法冒出後來,奧利芙用力的搖頭。
不會的,不會的,傅自橫是有責任的,不會隨便亂來。
傅自橫說過選擇自己,那就一定可以做到,等到這次南初滿月宴的事情結束,他們就能結婚,不會再有其他事端。
剛剛想完,房間內的電話聲音響起,奧利芙立刻過去接通。
“奧利芙女士,傅自橫先生已經回到酒店。”前臺禮貌的說。
“好的,謝謝你們。”
不管出去再晚,傅自橫總歸還是回到這裏,奧利芙松下口氣。
其實現在奧利芙特別想要走出去質問傅自橫究竟剛剛在做什麼,可是不想讓傅自橫覺得沒有自由。
所以奧利芙一夜沒睡,準備等到第二天再問。
第二天餐桌上面,希貝爾昨天和姐姐鬧脾氣,午餐,晚餐都沒喫,餓得不行。
此刻希貝爾口中塞着一根油條,根本沒有其他精力觀察姐姐情緒。
“昨晚想去你的房間說話,但是你沒在,是在哪裏?”奧利芙喝着豆漿,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
“沒做什麼,就在外面閒逛,每一回來到錦都,都要感嘆錦都變化,陸司寒在這點做得很好。”
“是去哪裏閒逛,怎麼感覺身上有股酒味?”
“這你都能聞到,真是厲害。”
“就是逛着逛着,看到有個朋友在喝酒,而且已經喝醉,所以過去接送。”
“哪位朋友?”奧利芙開始刨根問底,這個祕密簡直讓她整夜都無法睡着。
傅自橫微頓,然後放下刀叉,淡淡說道:“是個你們不認識的朋友,不必這樣過多的追問。”
“自橫,這樣問,是不是讓你生氣?”
“對不起嘛,因爲這裏是錦都,而你沒在酒店,就容易讓我着急,讓我害怕。”
“沒事,沒有生氣,是我已經喫飽,你們慢慢喫。”傅自橫淡笑着朝外走去。
傅自橫不是故意不想告訴奧利芙,戰盼夏的事情,而是上回什麼事都沒有,希貝爾就將一切鬧得這樣難看。
傅自橫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