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門外出現兩個朋友。
陸司寒與姜南初過來探病。
來的時候,帶來很多補品和藥材。
“司寒,這次的事,給你惹來很多麻煩,真的抱歉。”
陸司寒沒有懲罰秦凌予,可是秦凌予知道,這次的事非常難處理。
畢竟陸司寒前腳剛剛將秦凌予關進牢裏,而秦凌予下秒直接離開監獄,就是壓根沒有將陸司寒的話放在眼裏。
這樣做,其他議員將會怎麼看點陸司寒,這樣做,簡直就是讓陸司寒的公信力,重重下降。
“都是兄弟,說這個做什麼。”
“而且要不是很快做出決定,離開警局,讓受傷的就是容幼儀,那我真的就是對不住你們。”
“至於那些議員,已經想到辦法搪塞。”
“就說,其實我們一早就看出來馮德港行爲有異常,故意演的戲。”
陸司寒拍拍秦凌予的肩膀,給予安慰。
秦凌予點點頭,不管那些議員是否相信,這個的確是最佳辦法。
“司寒,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說說。”
“什麼事情,儘管說說。”
陸司寒已經知道秦凌予雙腿殘廢的事,現在通通瞞着秦凌予。
聽說秦凌予有事要麻煩自己,陸司寒自然是要一口答應下來。
“就是以後錦都的安全問題。”
“錦都的安全問題,現在交給二哥手下副官照看。”
“等到二哥痊癒,就等二哥回去接手。”陸司寒連忙搭腔說道。
“別再欺騙什麼,一切都已經知道。”
“知道自己的腿,無法站立的事。”秦凌予緩緩開口說道。
陸司寒聽到秦凌予這話,選擇沉默。
果然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辦法一直瞞着秦凌予。
“那二哥想要拜託的究竟是什麼事?”陸司寒語氣沉悶的開口,顯然心情非常糟糕。
陸司寒與自己幾個親兄弟關係都是比較差勁。
在陸司寒的眼中,段景霽,秦凌予,權離亭,盛雲帆,這纔是他的兄弟。
“是錦都安全問題的未來。”
“現在變成這樣,將來可沒辦法再執行什麼任務。”
“不是的,二哥就算未來坐在輪椅,照樣可以在幕後指揮的!”
對於這點陸司寒無比堅持。
要是將來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嘲笑秦凌予,陸司寒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知道你們都是替我着想,覺得沒有職位,容易讓我失落。”
“可是我有我的驕傲,在最覺得驕傲的位置上面,決不允許自己變成這樣。”
“這些年風風雨雨都過來,確實有點累,是要休息休息。”
“至於人選,同樣已經幫你們選好。”
“雲城那個官縛,經驗夠的,性格是忠心的。”
“只是在雲城發家,離錦都遠,沒有門路,所以一直沒有提到提升。”
“要是由官縛接替那個位置,那我倒能安心。”秦凌予認真的說。
“相信二哥的眼光,那我現在就讓官縛過來。”陸司寒思考片刻過後,答應下來。
官縛自然沒有秦凌予這樣豐富的作戰經驗,更加沒有秦凌予經歷過那樣多的風浪。
這件事情決定下來以後,立刻開始安排起來。
官縛抵達錦都是在三天後。
在來錦都任職前幾天,官縛就和陸司寒祕密通過電話,當得知秦凌予受傷這件事情以後,官縛同樣覺得難受。
於是一下飛機,官縛直接前往醫院,探望秦凌予。
“秦上帥,怎麼好端端的,變成現在這樣,那個該死的馮德港,真是應該千刀萬剮!”
官縛見秦凌予躺着,立刻開始破口罵馮德港。
只是現在的馮德港早就燒成一把灰。
“或許都是命吧,有些時候真的不得不信命,”
“或許就是我們秦家欠馮家的。”
秦凌予將話說到這邊就不再說下去。
馮德港害死自己父親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保密狀態。
以至於容幼儀在旁邊聽的完全就是懵懵懂懂的。
“怎麼蘇妙兒沒有和你一起過來?”
“說起來,蘇妙兒性格很好,說不定能和幼儀成爲朋友的。”
秦凌予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立刻分散他們注意力。
“原來官縛軍長的夫人就是蘇妙兒。”
“蘇妙兒這個名字,早在以前就從南初那邊聽過。”
“南初可是非常喜歡這位蘇妙兒,說是當初南初中蠱時候,多虧蘇妙兒,這纔可以走進苗寨的。”
當初南初說起那段傳奇經歷,容幼儀現在都覺得厲害。
“都是議長夫人謬讚。”
“一個鄉野出生的婦道人家,沒有見過世面,來到錦都,那就是丟人現眼。”
官縛提起這個蘇妙兒,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陸司寒讓官縛前往錦都任職,官縛自然是高興的,當時就想帶着蘇妙兒一起過來。
可是誰知道蘇妙兒根本不願意過來,這不明擺着就是不愛自己嗎?想和自己分居嗎?
容幼儀聽到官縛這樣評價蘇妙兒,有些難以接受。
旁邊的秦凌予開始打起圓場說道:“估計在吵架呢,過段時間可能就可以見到蘇妙兒。”
“蘇妙兒可不是什麼鄉野鄉巴佬,是整個雲城,都難找出一個的絕色。”
聽到秦凌予給蘇妙兒這樣高的評價,容幼儀對蘇妙兒好奇更加強烈。
站在旁邊,聽着秦凌予這樣說的官縛,心裏開始打鼓。
蘇妙兒真的這樣美好,那就將她放在雲城,難免有些無法放心。
想到這些天,蘇妙兒因爲些雞毛蒜皮的事,就和自己吵架。
官縛沒有辦法拉下臉,索性從醫院出來以後,官縛就聯繫自家在雲城的副官。
“這幾天,不在雲城,蘇妙兒那女人,在做什麼?”
“軍長,難道是想夫人啦?”
“胡說八道什麼?”
“本軍長能想那個放蕩成性的女人?”
“只是隨口提提,這段時間可是忙着處理重要的事!”
讓手下一名副官戳穿真相,官縛有些不好意思,隨即連忙否認起來。
“也是,軍長日理萬機,怎麼可能讓那個女人分心。”
“那個女人依舊是和平日一樣,聽戲曲,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