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霍一點一點的試圖鬆開容幼儀的手,不想拖累容幼儀。
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另外一雙手。
一雙古銅膚色,骨節分明的大手。
最後時刻,秦凌予一把握住尊霍的手,沒有讓尊霍掉下去。
“該死的,真是重吶!”
“怎麼,想要掉下去嗎?”
“沒有這麼容易,只要有我在,那就不會讓你計謀成真。”
“想要讓容幼儀欠你一生,是不可能的。”
秦凌予露出一抹邪笑,因爲喫力,死死的咬着牙齒。
這些天,腿部不能走,可是手的力量沒有落下去。
有容幼儀和秦凌予一起抓着尊霍,尊霍暫時是不會掉下去。
他們一起靜靜等待着,兩分鐘後,就有警員過來。
副官天台這驚險一幕,立刻上前三人一起將尊霍拉上來。
要是晚點,要是上帥稍微松點力氣,其實很有可能三個人一起掉下去。
而這裏距離地面整整八十八樓的高度,掉下去,必死無疑。
要不是上帥心中有容幼儀,上帥怎麼可能冒着生命危險去救一個與自己絲毫沒有關聯的人。
將尊霍拉到平地上面,容幼儀發現尊霍腿上有刀傷。
尊霍觸及容幼儀擔心的眼神,說道:“不用擔心,是萬淑做的,當時和萬淑的聊天內容並不是特別和諧,萬淑惱羞成怒想要同歸於盡,所以就有剛剛那幕。”
“只是真的非常可惜,可惜沒有抓住萬淑,沒有將她救下來。”
“其實萬淑並沒這麼差勁,萬淑只是性格比較倔強,所以不肯回頭。”尊霍感慨的說。
“尊霍,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吶!”
“是誰讓你爲做這些事的,知不知道要是出事,那我有多自責!”容幼儀憤怒的說。
“嘶~疼!”
尊霍清楚容幼儀是個什麼性格,現在和她根本沒有辦法講什麼道理,而且事情已經過去,再去追究已經失去意義,索性尊霍開始裝起疼來。
容幼儀一看尊霍似乎非常痛苦,立刻忘記剛剛的事,開始爲尊霍找起醫生,然後攙扶着尊霍,往外面走去。
“上帥,這次不是隻有尊霍受傷,瞧着上帥的手臂同樣有些問題。”
“怎麼當時那種情況,上帥沒有去和容女士說?”
副官不敢擅自做主,等到容幼儀與尊霍離開在電梯那頭以後,問道。
難不成就只准尊霍賣可憐嗎,上帥明明是這件事情的功臣,怎麼都不關心關心上帥。
“別再讓她更加內疚。”
秦凌予嘗試動動手臂,發覺有些疼痛,看來自己真是越來越不中用。
現在不只是腿受傷,就連手,都是受傷累累。
“陪我去趟醫院。”秦凌予吩咐道。
副官點點頭,心中有些難以甘心,瞧着上帥的手,可比尊霍的刀傷更加嚴重。
可是上帥已經決定不能往外說,那副官只能當個啞巴。
醫院骨科門診部,秦凌予將襯衫脫下來,露出精壯的肌肉。
男醫生看到這幕都覺得,這個男人的身材真是完美的過分。
然後開始爲秦凌予檢查肌肉的情況,通過按壓拍片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現在需要給你復位。”
“好的,麻煩醫生。”秦凌予點點頭應下。
“咔嚓。”
“嗯!”
醫生沒有給秦凌予一個準備時間,直接就將脫臼的部位接回去。
這種疼痛下,秦凌予沉沉的悶哼一聲。
“現在脫臼的部位已經接回去,可是因爲肌肉拉傷,這段時間都無法去提重物。”
“還有,待會去藥房配點藥酒擦擦。”
醫生爲秦凌予開好藥後,秦凌予就能離開醫院。
只是剛剛走出門診,秦凌予就看到容幼儀的身影。
秦凌予的眼神當中,有那麼一瞬間的驚喜,但是很快掩蓋過去。
秦凌予完全無法想清楚,容幼儀明明是去陪尊霍的,怎麼還能來到自己身邊。
“怎麼在這邊,是誰受傷嗎?”容幼儀走到秦凌予的面前詢問起來。
“是——是副官受傷,帶他過來看看。”秦凌予認真的說。
副官詫異的指指自己,露出迷茫的眼神,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時候自己受傷的,怎麼自己不知道?
“副官發生什麼問題?”
“副官最近感覺渾身肌肉沒有力氣,所以過來看看,是嗎?”秦凌予看向副官。
副官微笑着點點頭,心中想要吐槽。
這都什麼情況,怎麼總是拿自己來擋槍。
“原來是這樣,尊霍那邊有是醫生在,我們可以回家去休息。”
“副官,既然身體不舒服,那就早點回家,秦凌予這邊有我照看。”
“那行,謝謝幼儀姑娘,那我先走一步。”副官早就受不住時不時將戰火讓自己身上招惹,所以趁機逃命。
醫院走廊就只剩下秦凌予與容幼儀。
秦凌予下意識的將自己受傷的右手藏起來,希望容幼儀沒有發現。
“突然感覺現在很餓。”容幼儀突然這樣說道。
秦凌予挑挑眉,順着容幼儀的話說道:“既然餓,那要不要買點喫的?”
“這樣正和心意,只是不想喫宵夜,想要買水果,想要買零食。”
在一家進口的水果零食一體專賣店內,容幼儀開始撒歡的購買起來,因爲現在已經是深夜,所以根本沒有出來購物的居民。
短短十分鐘時間,容幼儀已經購買三袋零食,附帶兩個西瓜。
將錢結清以後,容幼儀將三袋零食,兩個西瓜擺在秦凌予的面前。
“什麼意思?”秦凌予感覺到事情開始不妙起來。
“因爲手要用來推輪椅,所以請舅舅幫忙拿起這些東西。”
秦凌予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後沒有說什麼。
醫生說過秦凌予這段時間不能去提任何重物,可是難得容幼儀有事情要求自己,秦凌予怎麼可以不去做到。
反正最差的結果,就是手再次脫臼,到時候明天找醫生再接回來就行。
秦凌予這樣想着,就要去拿三袋零食。
只是手都沒有碰到零食,那些零食就讓容幼儀奪走。
“秦凌予,是傻瓜嗎?”
“既然手疼就說,幹什麼要硬來?”
“這麼多年,爲什麼總是想着要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