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議長夫人大名,這次見到果然與衆不同。”杜恬靜諂媚的笑着說。

    “什麼叫做與衆不同?哪裏與衆不同?”姜南初無語的問,難不成自己要比別人多長眼睛和嘴巴嗎?

    “就是氣場,氣質,當您出現在這邊的時候,簡直就讓現場如同光環圍繞。”

    “這位是誰?”姜南初問旁邊的管家,錦都什麼時候出現一位這樣奇葩的貨色,怎麼自己完全都沒見過。

    這個問題可把管家同樣問倒,面對眼前這個女人,管家同樣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議長夫人,這位是官縛軍長的妻子。”

    “對的,就是官縛軍長的妻子。”一旁的太太團開始說起來。

    “官縛的妻子什麼時候變成她的,官縛難道離婚再婚嗎?”

    “想必這位就是官縛前任亡妻的妹妹,杜恬靜女士吧?”

    “杜恬靜女士,請自重,沒有結婚,別總想着往已婚男性旁邊靠。”

    “官縛是個直心眼,沒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知道是你沒有來過這邊,所以帶你過來見見世面,不是讓你在這邊胡說八道的。”

    姜南初說完,朝着裏面走去。

    好好的一場普通宴會,硬是讓杜恬靜搞得商務起來。

    就連交流都摻雜着狡詐氣息,真是白白玷污明家這個地方。

    “什麼嘛,原來不是官縛老婆。”

    “那這個女的怎麼沒有早點和我們說?”

    “能是爲什麼,虛榮心作祟唄。”

    “真正的官家太太估計都懶得出來應酬。”

    原本是和杜恬靜說的很好的幾個太太,見姜南初敲打杜恬靜,加上杜恬靜根本不是官縛的太太,語氣裏面發生轉變。

    來的時候讓戰盼夏打臉,現在再是讓姜南初欺負,杜恬靜實在有些氣不過,可是那兩位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起的。

    “你們現在說什麼說,剛剛貌似根本沒有和你們說,官縛是我丈夫。”

    “全部都是你們自以爲是的。”

    杜恬靜最後將一通火,通通發在那些太太身上。

    反正官縛哥哥這樣厲害,得罪她們根本就不在怕的。

    幾位太太讓杜恬靜說的面紅耳赤,可是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現在想想杜恬靜剛剛的確沒有承認就是官縛太太。

    是她們見杜恬靜一直都沒有說話,而且官縛將她來到這個場合,所以理所應當的以爲而已。

    “有人落水,快點過去幫忙!”

    “像是有人跳河!”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外面傳來吵鬧聲音。

    在明家跳河,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奇怪,杜恬靜跟着人流朝着外面走去。

    明家後花園那邊有個人工湖養些金魚什麼的,人工湖比較寬闊,池深整整有三米。

    當看到從河裏游泳上來的人時,杜恬靜更加覺得驚訝。

    從河裏上來的分明就是應該在家裏待着的蘇妙兒,因爲掉進湖裏,蘇妙兒的衣服通通溼透,精心準備的髮型更是黏在臉上。

    儘管這樣,杜恬靜依舊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會認錯的。

    杜恬靜微微一思考,立刻明白過來蘇妙兒爲什麼出現在這裏。

    “蘇姐姐,就算官縛哥哥沒有帶你參加這場宴會,那也不用爬牆進來,最後掉進明家的水池吧?”

    “看看這件事情鬧得,這樣不是給官縛哥哥臉上抹黑嗎?”

    “這樣做,這些太太就都知道,其實官家太太沒受過高等教育,行爲粗鄙不堪。”

    “早知道是這樣,當初這請柬就該給你的,免得讓你偷偷跑過來。”

    杜恬靜一來二去,直接就讓諸位太太對蘇妙兒的印象變得差勁起來。

    現在所有的目光都在蘇妙兒的身上,杜恬靜自然就沒有尷尬起來。

    “還有,明家的女傭,該不會直接就將蘇姐姐趕走吧?”

    杜恬靜似乎是嫌事情不夠麻煩,另外加上這句話。

    要是在這場晚宴當中,杜恬靜讓明家趕出去,那纔是真的顏面掃地。

    果然聽到這句話,那些女傭擔心最後主人怪罪下來,開始去查蘇妙兒的請柬。

    蘇妙兒用手擦擦臉,目光冷漠的望着出來的一衆名媛貴婦。

    果然這種場面根本不適合自己,低頭看向正在滴水的禮服,真是白白浪費南初送給自己的衣服。

    “這位女士,請您與我們去趟前廳,驗證身份。”

    “我們已經查過請柬,根本沒有您的姓名。”幾名女傭上前,將蘇妙兒拉住,嚴肅說道。

    杜恬靜看着這幕,就覺得心中痛快。

    那些上流社會看不起自己,那應該更加看不起蘇妙兒,官縛哥哥看着蘇妙兒讓明家女傭抓走,可能都想與她離婚吧。

    “你們誤會,的確沒有請柬,可是是南初帶我過來的。”蘇妙兒試圖反抗說道。

    “南初?姜南初?議長夫人嗎?”

    “蘇妙兒,你算個什麼身份,配認識議長夫人嗎?”

    “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讓你給她提鞋都是不配的,居然都敢在這撒謊?”杜恬靜說着說着,就笑出來。

    姜南初自己剛剛見過,自己熱臉貼過去,得到的都是訓斥。

    就蘇妙兒那個撲克臉,要是姜南初見到,指定訓斥的更慘,怎麼可能是姜南初將她帶到明家來的。

    蘇妙兒與她們沒法解釋清楚,只能就這樣半推半就的前往客廳。

    客廳裏面的賓客更加多起來,蘇妙兒這樣出現,像是一個小丑。

    “這是什麼情況,這個人是誰呀?”人羣裏開始議論起來。

    “據說是自己擅自走進明家的。

    “而且說是議長夫人帶她進來的。”

    “胡說八道的吧,剛剛議長夫人進來,身邊可沒有別的女賓。”

    “而且她算什麼身份,值得讓議長夫人帶在身邊?”

    原本蘇妙兒就是落水以後感覺有些冷,現在走進客廳,讓客廳的冷風一吹,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官縛正和秦凌予聊得開心,就見戰盼夏過來。

    戰盼夏向來就是心直口快的性格,直接扯過官縛說起來:“官縛軍長,這些事情什麼時候說都行,可是現在您的老婆正在外面孤立無援,難道不去幫幫嗎?”

    官縛讓戰盼夏說的有些懵,蘇妙兒和姜南初在一起,能出什麼事情。可是當視線順着戰盼夏的手指看過去的時候,官縛震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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