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盛雲帆的手指總算是保下來。

    盛霄和歐以藍雖說是不再阻止盛雲帆的婚事,可是想要讓他們祝福盛雲帆與明綠蘿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他們身處高位,自然是打心眼裏瞧不起明綠蘿那樣的出生。

    解決爸媽的顧慮以後,盛雲帆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

    穆真茹一直都在等,等着盛雲帆和明綠蘿公開分手的事。

    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不但如此,因爲這場變故,明綠蘿都不來上課,穆真茹想要打探消息都找不到機會可以打探。

    穆真茹心想,明綠蘿肯定是反悔,原本明綠蘿都和答應自己,說是要和盛雲帆講清楚分手,可是最後消息一直不傳出來,肯定到最後選擇逃避。

    穆真茹覺得這個明綠蘿真是夠不要臉的,那樣一個爛貨,居然想着扒着盛雲帆不放,而盛雲帆這個時候,讓明綠蘿迷得神魂顛倒的,所以不願意分手是應該的。

    局早佈下,要是最後她們不分手,明綠蘿不肯給自己讓位,那穆真茹真是覺得不甘心。

    眼珠在眼眶滴溜溜的轉,穆真茹很快想到一個新的辦法,既然明綠蘿不願意,那穆真茹只能給這場輿論再添上一把旺火。

    翌日清晨,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在錦都傳播開來。

    當年那幾個苗家村的村民,將上一檔電視節目,談論當年的事。

    現在明綠蘿的事正在風口浪尖上,等那幾個村民一上節目,一定有關於明綠蘿的問題要讓村民回答。

    “總裁,我們要不要先一步下手,直接將這個節目扼殺在搖籃裏?”

    盛雲帆的特助詢問起來。

    盛雲帆坐在總裁辦公室,俊臉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不用那麼麻煩,既然媒體想要鬧,那就讓那幾個山野村夫鬧個痛快。”

    “只是今晚上的會議,給我推到明天。”

    盛雲帆幽幽的說,既然這麼想玩,那自己就陪着他們玩一把。

    明綠蘿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

    早在清晨,明肅和江安看到那則報道以後,當即直接將家裏的網線拔出,不敢再讓明綠蘿接觸到那些污穢的事。

    而明綠蘿一向都是怡然自得的,反正盛雲帆說是都有他解決,明綠蘿索性趁着一個下午,開始畫畫。

    這次不是臨摹,明綠蘿是隨意的拿着水彩在白紙上塗塗抹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到傍晚。

    等到一切畫完的時候,明綠蘿有些驚訝,怎麼可能,自己從來不畫人物的,可是這次居然將盛雲帆畫在紙上。

    明綠蘿有些害羞,要是讓爸媽,讓下面的女傭知道,估計都要把自己當做花癡看待吧?

    當下明綠蘿立刻將畫收起,找個地方藏起來。

    結束這一切,明綠蘿覺得有些餓,下樓喫飯。

    原本家中喫飯時間都是開着電視的,可是今天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明綠蘿總覺得怪怪的。

    “爸媽,網絡的事弄不好嗎?”

    明綠蘿詢問起來。

    “昂,新來的修理工不行,估計要等幾天,反正最近的電視找不到能看的。”

    江安緊張的說,一旦撒謊,江安控制不住的吞嚥唾沫。

    只是一個網絡問題,難道這麼難修理嗎?

    在明綠蘿覺得奇怪的時候,明綠蘿的手機傳來信息的聲音。

    拿起手機,明綠蘿看起來,那是盛雲帆的信息。

    【打開電視,到錦都電視臺。

    】明綠蘿的眉皺起來,不知道盛雲帆這次要玩的是什麼把戲。

    不過盛雲帆既然特地說到,那想必是很重要的,那樣想着明綠蘿就要打開電視。

    江安看着女兒朝着電視機走去,一下子着急起來。

    “綠蘿,這這這,這是要做什麼?

    媽媽不是和你說過嗎?

    最近的電視都不好看!”

    江安說着一把奪過明綠蘿手中的遙控器。

    “是有個朋友,說是有檔電視節目,讓我看看。”

    在爸媽眼中,自己和盛雲帆是處於分手關係,所以明綠蘿只能謊稱是一個朋友。

    “什麼破朋友,這個時候搗什麼亂,總之今天不準看電視,現在乖乖上樓!”

    江安專橫的說。

    明綠蘿就是再傻,現在都能看出來,爸媽是有事情瞞着自己的。

    當下明綠蘿直接從江安的手中搶過遙控器說道,“爸媽究竟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呢?”

    說話間,明綠蘿打開電視機,電視頻道正巧是播放在錦都電視臺,電視臺裏出現幾個身影,明綠蘿的臉一片慘白。

    是他們!這幾個村民,哪怕是化成灰,明綠蘿都不可能忘記的,當初在那個村莊就是他們欺負自己,以玩弄自己爲樂!明綠蘿想不到他們居然上電視,而且盛雲帆居然讓自己看他們,盛雲帆到底是什麼居心!錦都電視臺攝影棚外面,一輛邁巴赫極其囂張的停在門口。

    路上遇見堵車,耽誤幾分鐘,等到盛雲帆抵達的時候,節目正在錄製當中。

    盛雲帆直接下車,朝着錄影棚走去。

    “幾位,當時聽說明家那位明綠蘿,明姑娘,就是讓人販綁架到苗家村。”

    “甚至聽說村長的兒子是明綠蘿的丈夫,是這樣嗎?”

    主持人笑着詢問。

    這個問題問出口,這個長相猥瑣,身高瞧着只有一米六的男人,將主持人的話筒拿過去。

    “是的,那個村長的兒子就是我,當時我們家在村裏是數一數二的地位,所以最漂亮的女人自然是要留給我,然後傳宗接代的。”

    “明綠蘿當年可是和我拜過堂的夫妻,可是現在對我不管不問,甚至,甚至去找其他男人,說來真是寒心。”

    “不過可以理解,畢竟都是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的。”

    村長的兒子那番話,瞧着可憐兮兮,像是讓人拋棄一樣。

    明綠蘿站在電視機面前,一雙素白的手,緊緊握成拳。

    看到這個採訪,世人都會覺得自己貪圖權利吧,可是他們到底有沒有想過,當年那個拜堂並不是自己願意的!當年那個拜堂是他們把自己的腿硬生生的打斷,讓自己跪在地上拜的!甚至現在一到冬天,明綠蘿都能感覺到腿部陣陣痠痛,通通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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