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綠蘿聽到盛雲帆那麼說,憤憤然的看去,然後一把將盛雲帆手中的兩張門票拿過來!這個粗人,讓他手中握着門票,簡直就是浪費!“既然是不要的,那就給我吧!”

    明綠蘿直截了當的說,連明綠蘿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一點都不怕盛雲帆,不害怕這個在錦都權勢滔天的上位者。

    “這個世界可不存在什麼不勞而獲的東西,想要去看爾莎·瓦倫的畫展可以,可是必須和我一起出席。”

    盛雲帆幽幽的笑着說。

    盛雲帆的工作很忙,可是想到那是明綠蘿感興趣的事,盛雲帆便想着和她一起參與。

    明綠蘿對這個提議倒不反對,立刻答應下來,反正朋友少,短時間內確實找不到合適的可以一起參加畫展的朋友。

    這件事情約定下來,想着可以去看爾莎·瓦倫的畫展,明綠蘿身體恢復速度都快起來,最近一段時間臉上總是帶着笑意。

    很快到畫展這天,穆真茹最近總想聯繫盛雲帆,只是一直都聯繫不到,而且最近爾莎·瓦倫的畫展越發靠近,穆真茹準備等畫展結束以後,再和盛雲帆聯繫。

    畫展當天,穆真茹有一幅畫在展覽中展出,穆真茹打扮的格外光鮮豔麗,其實穆真茹並不覺得那副破畫可以得到藝術家們的青睞,穆真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在那些藝術家面前露露臉而已。

    穿着一襲白色的禮裙走進畫展,看到那副標着自己姓名的畫時,穆真茹原本高興的臉色瞬間有些沉下去。

    最近明綠蘿的感冒一直都不好,所以一直不來上課,等到下次,等到下次明綠蘿來上課的時候,穆真茹覺得一切都不能那樣繼續下去,穆真茹不能讓明綠蘿越來越優秀,不然明綠蘿早晚總有一天要威脅要自己的地位,自己必須想個辦法讓明綠蘿徹底離開藝術圈!“穆小姐,那副作品是您的嗎?”

    穆真茹正在想着到底應該怎麼做,可以讓明綠蘿退出藝術圈時,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那是一道醇厚的男聲,穆真茹順着聲音望過去,看到一個儒雅的男士。

    穆真茹瞧着只覺得男士有些眼熟,見穆真茹不說話,男士很快繼續說起來,“您好,請允許讓我做個自我介紹,在下是丁德容。”

    “丁!丁先生!”

    穆真茹驚呼一聲,丁德榮的名字,穆真茹是聽說過的,是一位國外的企業家,丁德榮手下產權無數,而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收集藝術品,傳說很多絕世的珍寶,其實都是讓他買下,藏在一座富麗堂皇的莊園內。

    “是我,穆小姐,那副作品是您的嗎?”

    丁德榮好奇的問,丁德榮早已習慣那種崇拜的,仰慕的眼神,對於那種眼神丁德榮見怪不怪。

    此時此刻,丁德榮正目光灼灼的打量着那副畫作,眼神當中充滿炙熱。

    “是我的,請問是有什麼指教嗎?”

    穆真茹看出丁德榮眼神當中那種欣賞,厚着臉皮直接答應下來。

    “很多名畫著作之所以流傳下來,之所以可以拍的高昂的價格,其實是因爲隱藏在作品背後的故事。”

    “爾莎·瓦倫的畫展當中有很多的名家著作,但是找到一副有感情的作品很難,原本這次來到錦都是不抱希望的,可是萬萬想不到居然可以看到那樣一幅畫,真是給我帶來驚喜。”

    丁德榮笑着說道。

    有丁德榮那樣輕飄飄的一句話,穆真茹將來作品賣出去的價格,可能直接幾倍,甚至是翻幾十倍。

    穆真茹聽到丁德榮的話,笑的嘴角都要裂開。

    “謝謝丁先生的誇獎!”

    “不用客氣,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丁德榮微微笑着說。

    因爲丁德榮的出現,在穆真茹身邊圍繞着的藝術家開始多起來。

    “穆小姐,那這幅畫中,畫的是誰,可以和我們說說嗎?”

    其中一位畫手感興趣的說道。

    據她所知,穆真茹最近一直是單身的狀態,而那副畫中是一個男的背影,儘管只是一個背影,可是從那一筆一劃的勾勒當中,透露出濃濃的愛意。

    “是我一直暗戀的一個男生,只是目前並沒有取得很突破的進展,希望過幾天有好消息可以告訴你們。”

    穆真茹接受着同行的恭維,意氣風發的說。

    畢竟在穆真茹的眼中,盛雲帆絕對不可能喜歡上明綠蘿,只是畏懼明家和議長閣下下的關係,所以做做表面關係而已。

    在穆真茹洋洋得意的時候,一輛黑色賓利汽車已經停在畫展門口。

    明綠蘿一貫喜歡穿些棉麻質地的衣服,只是現在是陪着盛雲帆一起出席那場畫展,明綠蘿只能穿着盛雲帆特地給她準備的禮服,然後參加畫展。

    汽車穩穩當當的停下來,明綠蘿正要下車,可是盛雲帆卻伸手製止住明綠蘿的動作。

    “要做什麼?”

    明綠蘿擡眸,懵懂的看向盛雲帆。

    “乖乖坐着。”

    盛雲帆話音落下,從車後座下車,然後繞道來到明綠蘿那個方向的車門,爲她打開車門,緊接着寬厚的手掌擋在車門上方,那樣一個動作,顯然是擔心明綠蘿的頭撞到車門,“身爲紳士,這點是必須要的。”

    男性磁性的嗓音一點不落的傳進明綠蘿的耳朵裏面,明綠蘿的臉開始控制不住的微微泛紅,盛雲帆應該對誰都是那個樣子,不可能只是對自己不一樣吧,明綠蘿不斷的在心中暗示的,讓自己躁動的心開始平復下來。

    從車上下來,盛雲帆讓明綠蘿挽着他的手臂,然後朝着畫展裏面走去。

    走到畫展門口,盛雲帆拿出兩張請柬遞給保全。

    保全確認無誤,放他們進去,只是在進去的時候保全微微的皺眉。

    “今天可有的戲看,盛少身邊那位和畫展裏面的穆小姐,居然穿的是同一件衣服,撞衫可是那種社交場合最大的忌諱。”

    “可不是嘛,撞衫這種事情,就是誰醜誰尷尬!”

    兩個保全竊竊私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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