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凡直說道。
“我是城衛軍的軍主,這三大礦脈的掌控令,本來就是我這軍主掌控的。
唐城主,你讓我交出來,這是不是要削我的權啊?”
力展田見凌天凡不講情面,他也直接強勢的回懟過去。
“我是天旭城的城主,你作爲城衛軍的軍主,那就是我的手下!我要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只是讓你將陣法掌控令交出來,你就不肯交了。
你讓我如何指揮得動你?”
凌天凡說道。
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現在就是用官位來壓力展田。
“你……你少拿官位來壓我。
我這城衛軍的軍主,也不是你認命的,而是軍殿認命的。
你要削我權,讓我交出陣法掌控令,那要軍部的手諭纔行。”
力展田強勢的說道。
他目光直視着凌天凡的眼眸,絲毫不畏懼。
“你的軍主之位是軍殿認命的,這根你在我麾下做事情,聽不聽我的命令,那是兩碼事!請你不要混爲一談!你的職權,那是聽我這位城主的話,守護天旭城的安全,負責天旭城的治安。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而不是讓你跟我作對,做我這個城主的絆腳石!你有軍殿做靠山,我還有我師父月熠魂王爺做靠山呢!”
凌天凡大聲的說道。
力展田沒想到凌天凡剛剛還和和氣氣的跟他相談,這轉眼之間,就要跟他翻臉,就不將情面。
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姿態,讓他有些始料不及。
再者。
他身爲天旭城的軍主,確實是要聽凌天凡這位城主的命令。
而這看守三大混元空晶礦脈的職責,本來就是歷任城主讓城衛軍看守的。
現在城主不讓城衛軍看守了,他作爲軍主,理應遵命纔是。
只是。
這三大混元空晶礦脈裏面,藏着見不得光的事情啊。
這掌控令若是交出來了,那裏面的事情很可能就被凌天凡這位新城主給知道了。
“唐城主,你雖然官大我一級,但你在這裏當城主,也要仰仗着我們這羣手下來替你辦事吧。
你這一上任,就拿我開刀,給我下馬威,讓我如此難堪,你就不怕我心有怨言,懷恨在心,以後替你做事情都陰奉陽違嗎?”
力展田眯着眼睛的說道。
這時候,他身後的一羣混元空神境的將領也走出來,堅決的擁護在力展田的左右,目光凶煞的直視面前的凌天凡。
“怎麼,開始威脅我了?
我只是讓你將這裏陣法的掌控令交給我,你就推三阻四,現在甚至還跟你的手下之人聚衆起來,要來對抗我?
好啊!看來月熠天國的國法,在天旭城裏倒是成爲擺設了!我最後問你一句,交還是不交?”
凌天凡聲音也冷了起來。
這力展田越是這樣,他越發認爲着力展田有問題,這三大混元空晶礦脈裏面有問題。
“唐城主,你既然撕破臉皮,要那我開刀立威,殺雞給猴看,那也休怪我不給你臉面!你是魂王爺的弟子,背後有魂王爺給你撐腰,我也是燭王爺的弟子,背後有燭王爺給我撐腰!”
事到如今,他只能夠胡攪蠻纏了。
反正,他堅決不交出掌控令。
“力展田,你這是想反了啊!這三大混元空晶礦脈的掌控權,在我這位城主的手裏,而不是在你這城衛軍的軍主手裏!我讓你交出掌控令你不交,欲以何爲?”
凌天凡厲聲喝道。
“這是交出掌控令的事情嗎?
這是你唐城主有意刁難我,要那我殺雞儆猴!你當城主,我配合你,可你這樣拿我開刀,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呢!你若是有本事,那就上軍殿,將我這城衛軍的軍主之位給撤了!”
力展田也硬氣起來。
“呀,這是誰呀,在這裏吵吵鬧鬧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蕩起來。
緊接着,凌天凡就看到九股強大的混元空神境大圓滿的氣場,降臨而下。
先後走出九個男子來。
凌天凡不用對方介紹,也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
正是天旭城的九位副城主。
他和力展田在這裏發生衝突,這九位副城主就聞訊趕來了。
“力軍主,怎麼回事呀?
誰這麼大膽,敢在你看守的地盤上撒野?”
開口說話的是一位白袍蟒紋的男子,目光玩味的打量着凌天凡。
他叫做寧劍巍。
顯然,來之前他已經知道凌天凡是上頭派來的新任城主了,可他還是明知故問的這麼來一出。
“他手持城主令,說是我們天旭城的城主!他的身份,我還待印證!”
力展田冷聲說道。
現在九位副城主來了,都跟他穿一條褲子的。
他底氣也足了。
所以,他對凌天凡的介紹,也成爲了身份還待印證。
反正,他們都在拖延時間。
好將三大混元空晶礦脈裏面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掩蓋過去。
“還待印證?
那就是說,身份可能有假了?”
寧劍巍繼續說道。
既然凌天凡不將規矩,不按照章法出牌,那他們也將計就計,胡攪蠻纏,拖延時間下去。
強龍不壓地頭蛇。
他們這麼多條地頭蛇聯合起來,還鬥不過凌天凡這條過江龍嗎?
“城主令就是詔令!你們都說它是假的?
看來,你們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存心跟我這位新任城主過不去了。”
凌天凡目光掃向在場之人一圈。
“你既然是城主,那爲何不直接到城主府裏述職,而是偷偷跑到三大混元空晶礦脈裏來?推薦閱讀//
別跟我說什麼微服私訪這一套,這種藉口爛大街了。
再者,上一任羅剔城主死在了礦脈祕境裏,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們有理由懷疑任何行爲舉止可疑之人。”
寧劍巍大聲的說道。
其他八位城主也應聲附和着。
“很好!看來,今天這三大混元空晶礦脈,我是進不去了?”
凌天凡說道。
他沒想到,這城衛軍軍主和九大副城主都聯合在一起,他們之間定然是有着某種利益的媾和。
甚至上任城主羅剔的死,說不定就跟這些傢伙有脫不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