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別的嗓音,張建的耳朵瞬間捕捉到。
眼前更浮現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嘴角微微一彎,
而後面帶詫異之色回頭,“徐小姐?”
“真巧,沒想到能在親王號上預見張先生!”徐睿知笑着走過來。
“我也沒想到,”張建眉頭一挑,“怎麼不去跳舞?”
“有些無聊,所以出來透透氣。”她來到張建身邊,帶來香氣。
“我也一樣。”張建輕聲說道。
她今晚很美,沒有刻意去穿晚禮服,束腰小短裙加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簡簡單單,卻把她最好的一面展示了出來。
“你沒說實話,”她看向張建,“首爾大的學生?呵呵。”
“也沒有規定,首爾大的學生不能上來吧?”張建沒有點燃香菸,附身靠在欄杆上,看着大海的波濤,“朋友送的請柬,你呢?”
“公司安排的活動。”徐睿知說着,從他手裏拿來香菸含在嘴裏,雙目就這樣看着他,“你來做什麼?玩玩,還是陪人一起?”
“湊熱鬧吧!”張建笑了笑,伸手拿出用火機給她點燃。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吐出了一個菸圈,眼中瞬間閃過一絲迷醉,如同月色下的大海,波濤上疾馳的船,還有帶着煙氣的風。
張建恰巧看到了這一幕,船上的燈光是天然的背景,她的側顏如同帶着翅膀的箭,一下命中了他的心房。
如同第一次見,一樣的心動瞬間。
“女演員也抽菸嗎?”張建開口,打破了短暫的靜謐。
“女演員壓力很大的,尤其是像我們這種不上不下的人。”她說着,扭頭看了過來,“不喜歡嗎?或者說,厭惡?”
“只是打破了我心中的美好幻想。”張建說道。
“幻想?”她饒有興趣的看着張建,“我在你心裏是怎樣的?”
張建沒吭聲,如同陷入侷促的純情少年,微微臉紅的看着海面,他的這種樣子,讓徐睿知感覺有些好笑,抱着手臂,沒有在開口。
火光明滅不定,張建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手指彈掉了菸頭,突然轉身,手指攔着她的細腰,微微用力把她摟入懷中。
她擡頭看着張建,紅脣吐息,煙氣如箭,噴薄在張建的臉上。
沒有反抗,沒有尖叫,只是平淡如水的眸子看着他。
這一瞬間的朦朧煙氣,讓張建的眼中多出了一抹狼性的銳利,旋即低頭咬住了紅脣,誰想她更瘋狂,直接摟住他的脖子。
低沉的喘息聲在昏暗的船尾之中傳來,一支菸的時間才結束,兩人重新站在燈光下,她的嘴脣微微腫起,菸頭不知何時落地。
“這就是你的幻想?”她似笑非笑。
“對男人來說,這是最頂級的幻想。”張建說道。
“滿足了?”她問道。
“男人是永不滿足的動物。”張建看着她,認真說道。
“你住在幾層?”她又問。
“三層!”張建呼吸急促。
張建沒有吭聲,只是走過去,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如同獲得洋娃娃的小女孩,死死的抓住,生怕她跑了。
他就這樣離開了船尾,走進了燈光下。
遇到的目光全都是和善的,甚至是打趣和羨慕的。
沒有人阻止,也沒有人開口,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房門剛剛關上,燈還沒有亮起。
就響起了衣服的撕裂聲。
2,000yearslater……
房間的視野極佳,可以看到海面,甚至月色。
她無心窗外美景,只無力的躺着,沒有任何的想法。
如同野貓一樣溫順。
張建甚至破天荒的,忘記了看電影這件事。
一次抽獎機會就這樣沒有了。
等她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
她洗了個澡,穿着張建的襯衫,坐在他的懷裏用餐。
“感覺自己死了一次,”她看着張建,
“是你太迷人了!”張建輕聲道,如同毒藥,彼此的毒藥。
她露出燦爛的笑容,破天荒的吃了正常量的飯菜。
兩人沒有出去,沒有管親王號此時的位置,就像陷入熱戀之中的人,在房間裏、沙發上、窗前,擁抱、親吻等等。
她袒露真心,此次來親王號並非自願。
是公司安排,並且花費大價錢購買了船票。
目的是爲了討好某些權貴,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相比三層的單人一間,樓下則需要兩到四個人一間。
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厭倦和排斥,加上陌生的環境和人,讓她感到窒息,這纔在舞會的時候獨自一人出來透透氣。
沒想過會見到張建,卻也真個驚喜。
雖然和張建不算熟,但總歸是朋友,哪怕只是說幾句話的朋友。
然後,情緒到了,身體自然會控制不住。
兩人沒有過多的談論各自的過去,也沒用說今次的目的。
好好享受得來不易的安寧,至少對她來說就是如此。
張建有種心願達成的暢快感。
他越發覺得,自己最大的改變是能力的提升。
這不是所謂的技能,而是可以做到想要的一切的能力。
這種滿足感帶着這種自我認知讓他不斷的成長。
接下來的時間裏,張建沒讓她出門。
他直接讓張甾送來了飯菜,兩人就這樣又度過了一天一夜。
失去的一次抽獎機會,他並沒有感到心疼。
就當是抽空一次好了!
用抽空一次的機會,換來兩天兩夜的愉悅時光,並不虧的。
這也是第二天,房門打開之後,她並沒有一早出來的原因。
她給同事打了個電話,張建親自去二層把她的行禮拿了過來。
不管未來如何,在親王號上,她就在張建的房間裏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