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影視抽獎開始的非凡人生 >102,兩億米刀的威力,矢野終局
    矢野大夫猝不及防,整個右手四根手指,直接被掰斷了。

    張建的力量有多強?鐵橋神力可不是說說的。

    何況他含怒出手,根本沒有絲毫控制。

    瞬間就把手指骨都直接掰斷了。

    疼的矢野大夫發出驚天慘叫,嚇的司機立馬就要拔槍。

    但張建的左手摸到了司機的後頸,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捏碎。

    “把手放上去,好好開車!”張建陰冷的聲音傳來。

    司機不敢反抗,渾身僵硬的開着車,額頭上流出了冷汗。

    “八……八嘎!”矢野大夫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甚至很艱難的罵出來,臉色憋的漲紅。

    張建眼中怒意未消,右手抓住他的衣服,

    直接把矢野大夫從副駕駛上拉過來後座。

    啪啪啪!

    右手掌毫不客氣的扇在矢野大夫的臉上。

    只是片刻就把對方扇成了豬頭。

    張建依舊不罷休,似乎要把此前的擔驚受怕和怒氣全發泄出來。

    於是,直到矢野大夫變成豬頭,徹底沒有反抗的暈過去才罷手。

    車裏非常安靜,司機喉嚨乾澀,咽口水都不敢大力。

    張建的手沒離開,他不敢輕舉妄動。

    “加快速度!”張建平淡的說道。

    “嗨!”司機立馬提速。

    張建依舊保持拿捏對方後頸的姿勢不變,眼神卻陰鷙下來。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安份的人。

    上學時候,在野球場上沒少打架。

    在父母離婚的時候,沒少揍那些說閒話的毛孩子。

    一個人離家之後,也沒少在外面受欺辱,每次都提起拳頭。

    前提是不會讓自己受傷,不會讓自己喫虧。

    他從來都不是個願意喫虧的主。

    打工的生活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美好。

    他一個外地人,去到外面受到本地人排斥,受中介欺騙。

    哪怕是所謂的老鄉,只要不融入進去,也會被排擠。

    但就算這樣,他也沒喫過虧,哪怕遍體鱗傷。

    只是生活磨礪了太多的棱角,讓他的鋒芒逐漸消磨殆盡。

    但這一次,矢野大夫做的太過了,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魯莽也好,沒腦子也罷,他還是遵循內心的選擇。

    絕對不能喫虧,眥睚必報必報!

    這纔是真正的張建!

    車子很快抵達了一處巨大的庭院前。

    寸土寸金的京都,能住這樣的地方,顯然非富即貴。

    車子停穩之後,張建打暈了司機。

    把他身上的槍給找了出來,然後就一腳把矢野大夫踢下車。

    庭院之中,跑出來十幾個黑衣人,全都拿着手槍對着張建。

    張建面無表情,目光平淡的掃視他們一眼。

    而後對着門口的攝像頭,冷冷一笑。

    咔擦!

    他一腳踩斷了矢野大夫的左手。

    矢野大夫在昏迷之中被疼痛驚醒,發出痛苦的哀嚎。

    張建不理會蠢蠢欲動的黑衣人,單手提起矢野大夫就走向庭院。

    也許是接受到了什麼命令。

    也許是心存顧忌。

    也許是被張建的行爲所震懾。

    一羣黑衣人,並沒有阻止張建,只是跟着進入了庭院之中。

    一直來到了草坪上,見到了坐着不動的安田真司。

    他滿頭銀髮,臉上皺紋卻很少,穿着寬鬆的白色練功服。

    桌上是一套茶具,還有矮松盆景。

    安田真司冷着臉,看着張建提着矢野大夫一步步來到自己面前。

    砰的一聲,矢野大夫直接被扔在了地上。

    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說氣若游絲都不爲過。

    “張先生好大的力氣!”安田真司說道。

    “安田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張建把槍放在桌上。

    “我只是讓矢野請你過來做客!”安田真司淡然道。

    “也就是說,我媽和小妹身邊不是你的人?”張建問道。

    “不是!”安田真司回道。

    “但至少是知情的,對嗎?”張建坐下來,手放在桌面上,“安田先生應該知道規矩,你想和我不死不休嗎?”

    “你有這個資格?”安田真司冷冷的問道。

    “我在親王號上贏了七億米刀,其中有兩億是我的。”張建淡然道,“我媽和小妹,任何一人出事,你們安田家就別想安寧。”

    “你在威脅我?”安田真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這個世界並不和平,有很多亡命之徒,在某些地方,一千米刀就能要人性命。”張建平淡的說道,“兩億米刀足夠讓人瘋狂。”

    安田真司臉色難看,雙目死死的盯着張建。

    “你應該調查過我,”張建淡然道,“我只是龍國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人,而你安田家就不同了,人口衆多,海外投資更多,能經受得起接連的阻擊和暗殺嗎?真就覺得喫定我了?”

    “你沒時間這麼做。”安田真司陰沉着臉說道。

    “相不相信,只要我兩個小時之後沒走出你這裏,馬上就有兩億米刀的懸賞?”張建似笑非笑,“要不要賭一賭?”

    安田真司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是感受到了壓力,但他不愧是老傢伙,很快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慢慢調整呼吸。

    “我無意和張先生爲敵,只是想請張先生幫忙!”他認真道。

    “這不是請人待客之道!”張建搖頭。

    “我向你道歉,”安田真司起身,彎腰鞠躬,“非常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張先生!是我太聽信矢野大夫的話,也是我太過擔心駿盛,自己亂了陣腳,我會做出賠償的。”

    “馬上放了我媽和我妹!”張建說道。

    “她們就在濟州島的海邊別墅!”安田真司說着,直接示意手下。

    很快就有手機送過來,張建看到了在海邊玩的很開心的妹妹和母親,她們在沙灘上堆沙子,附近也沒幾個人。

    “我們本就沒準備把她們怎麼樣,”安田真司解釋道,“只是害怕張先生不答應出手,矢野大夫才提出了這個計劃。”

    “冤有頭,債有主。”張建頷首,把桌上的手槍推了過去,“我相信安田先生是清白的,但矢野大夫就罪孽深重了!”

    安田真司臉皮抖動了一下,“張先生……”

    “總要有人付出代價,否則我心裏怒氣難消,”張建搭着腿,若有所指,“還是說,安田先生捨不得?”

    “怎麼會?”安田真司搖頭,然後對着手下揮揮手。

    立馬就有一名黑衣人上前,直接擰斷了矢野大夫的脖子。

    手法乾淨利落,很是見功底。

    “很好!”張建嘴角含笑,“其實安田先生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只要有錢賺,我還是會出手的,而且我一向認爲,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尤其是和安田先生這樣的人交朋友,非常難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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