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已經和張建的投資公司經理接觸準備創辦公司事宜。
到時候會有合同需要張建簽訂。
對此張建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多一個賺錢的公司也不錯。
至於爲何他會篤定能賺錢,看看羣裏的消息就知道了。
不僅是嶽東明三個,還有陳瑞發出來的顧客清單。
好傢伙,凡是用過藥酒的人,基本上都有求購。
這東西比威哥都要吸引人,尤其是有錢的中年男人們。
張建還把貝寧的幾位老哥哥介紹給陳瑞。
順便讓陳瑞送點藥酒過去,想來他們也是潛在的顧客。
張建雖然沒有刻意提升自己的中醫能力。
但隨着腦域的開發,尤其是一直泡圖書館。
觸類旁通之下,中醫水平也提升了一些。
特別是望聞,他已經爐火純青,身邊的女人們都被折服。
經過張建用食補的方式進行調養,女人們的身體越發健康。
不管是徐,還是孝敏、智妍,全都日夜顛倒的工作。
神經紊亂、失眠、內分泌失調等等,都是很常見的。
而在張建的幫助下,她們最近全都很健康。
尤其是精神面貌,粉絲們都發現了不一樣。
皮膚都好了很多。
早餐時分。
張建坐主桌,兩邊是明美,利娜和唐燕。
“今天答辯嗎?”利娜邊喫邊問道。
“嗯!”張建點頭,“答辯之後,就不用去學校了。”
“這個專業這麼自由?”唐燕驚訝道。
“小語種就是這樣。”張建笑道。
前天他通過了專業考試,完成了碩士的所有課程。
既然不想繼續進修,那麼他直接申請結業也是可以的。
教授對他很寬容,這裏面有崔氏的關係也有送禮的關係。
最主要的是張建的專業水準,的確到了可以結業的程度。
當然,就算答辯通過,他也得等到六、七月份時候正式畢業。
“要離開了嗎?”唐燕小聲問道。
“暫時還不會,”張建笑了笑,“肯定先回國準備過年。”
“那還好!”唐燕點頭。
“你放心,”張建說道,“不會開除你的。”
“就是,”利娜笑道,“我還需要你呢!”
“我也是!”明美用生硬的龍國話說道。
桌上傳來一片笑聲。
用過早餐後,張建就去了學校。
三位教授一位院長,四人親自問答。
張建鎮定自若,用嫺熟的語言展示自己所學。
近三個小時之後,順利結束。
張建和教授聊了聊,確定未來半年不用來學校。
這才帶着心安離去。
午餐是在林家解決的,林志英請客慶祝張建畢業。
他就有些苦比了,還得繼續讀兩年。
成績也只是合格水準,反倒是追星追的很溜。
林母對張建非常客氣,言語間希望張建照顧林志英。
張建沒有大包大攬,也是客客氣氣的迴應。
喫完午餐,張建就帶着四人去了崔明英的club裏。
四人自由活動,張建是不管的,消費他買單就是。
“你現在就是住在這裏了?”張建對崔明英問道。
他看起來很萎靡,沒什麼精神,黑眼圈非常嚴重。
“這麼嚴重?”張建微微皺眉。
“繼承權之爭,你說呢?”崔明英平淡的說道,“哪怕我是個廢物混蛋,也依舊改變不了血脈。”
“沒想過離開?”張建問道,“去其他國家。”
“怎麼生活?”崔明英反問道,“我的產業都在國內。”
“那就放棄繼承權,”張建說道,“這總放心了吧?”
“我不甘心,”崔明英平淡的看着他,“我還得幫明珠。”
“自作自受!”張建嗤笑,坐在一旁不理會他。
“換作你也不甘心,”崔明英嘆口氣,揉揉臉頰,“勝利這小子都飄了,每天和島國人攪合在一起。”
“所以你纔不去他的夜店?”張建挑眉。
“他做的事情,遲早會出問題,我可不想惹一身麻煩。”崔明英對他說道,“聽說你炮製的藥酒很有效果,能給我點嗎?”
“你這麼年輕,要什麼酒?”張建搖頭。
“我買。”崔明英瞪着眼睛道。
“早說啊!”張建笑眯眯的看着他,“五百萬一斤!”
“寒元?”崔明英試探性的問道。
“龍元!”張建說道。
“西八,什麼酒這麼貴?”崔明英不可思議的叫道。
“當然是對男人好的酒,”張建揮揮手,“嫌貴,旁人還買不到。”
“買不起!”崔明英搖頭。
“那就沒辦法了!”張建笑了笑。
“我能代理你的酒嗎?”崔明英問道。
張建眉頭微微一皺,“嶽東明教你這麼做的?”
“是!”崔明英點頭,“他建議我代理你的酒,只在寒國。”
“我考慮一下吧!”張建說道。
崔明英的確可憐。
雖然有分紅可拿,但在繼承人的問題上早早掉隊。
和崔明豪相比,他的確什麼都不是。
更被限制自由,暗中有諸多掣肘。
但這不是張建考慮的。
兩人交情平常,更多的是利益糾纏。
他老早打定主意,不去摻和,自然是能避開就避開。
如果不是嶽東明開口,張建根本不會給崔明英機會。
藥酒這種東西,註定不會大規模生產,否則價值會拉下來。
所以他根本就沒想過在寒國弄個什麼代理。
如果嶽東明只是單純想讓崔明英有個安身立命的項目倒還好。
就怕嶽東明對藥酒有想法,或者說岳家有什麼想法。
這是張建要搞清楚的。
嘆口氣,張建翹起二郎腿,看着在喝酒的崔明英。
以前他非常羨慕崔明英這樣的二少。
如今想來卻是單純了。
任何人只要在世界上生存,自然會有各種煩惱。
崔明英有,嶽東明有,張建也有。
譬如和崔明英的關係,嶽東明等人的相處關係等。
這在以前,他跟不用考慮,順着心意來就是了。
但現在不行了,張建有了自己的公司,事故一些更好。
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如老孟、陳瑞等之外,都要思考得失。
說來說去,還是不夠強。
如果他有足夠的錢,或者足夠強,根本不用在乎這些。
苟着吧!
張建這麼告訴自己,記住了這一瞬間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