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衣服和珠寶,拍攝各種畫報,製作精美的相冊。
這僅僅是開始,接下來幾天,伴娘團和伴郎團都是分開的。
配合新郎和新娘,在大馬各地景區打卡和拍攝。
吳剛和唐飛也加入了伴郎團,兩人看起來毫無異樣。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去了一週,經歷了驚蟄和龍擡頭。
終於時間來到了九號。
這一天伴郎團和伴娘團全部休息。
並且準備好好玩一場,各自舉行了單身派對。
派對從下午開始,並沒有多混亂,只是輕鬆自在的聊天喝酒。
“什麼情況?”嶽東明來到張建身邊,“你和玉婷走的很近?”
“就上次見過一面,”張建攤開手,“我怎麼知道什麼情況?”
“沒有情況最好,”嶽東明看了一眼四周,拉着他到旁邊,“她是朱家小房的女兒,朱珠的小叔在三年前車禍去世。”
“所以呢?”張建問道。
“她還處在叛逆期,和家裏鬧彆扭,”嶽東明咳嗽兩聲,“重要的是她母親郭玉蓉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玉蓉國際的那位?”張建眉頭一挑。
他來大馬一週,見識的人可不少,聽到的傳聞也不少。
郭玉蓉可以說是名聲在外,是衆所周知的名媛。
在上流社會很有名氣,而且她還出身郭家。
是那個涉及酒店、造船、地產、礦山、種植等的郭家。
聽說長相氣質都是一絕,可惜張建無緣得見。
“你知道就好,”嶽東明鬆口氣,“反正別和朱玉婷走的太近,那是甩不掉的麻煩,你也不想捲入這裏面來吧?”
“放心,”張建點頭,“我這人最是潔身自好。”
“少來。”嶽東明瞪了他一眼,“不許開玩笑,你給我保證。”
“好吧!”張建無奈道,“要我發誓嗎?”
“你心裏有數就好!”嶽東明拍拍他的肩膀。
其實如果不是朱珠特意耳提面命,嶽東明反而支持張建。
如果拿下朱玉婷的話,對嶽東明是有好處的。
不過想到張建的性子和處境,他今天就立馬轉口給予警告。
“別光說我了,”張建揚了揚下巴,“他們兩怎麼回事?”
嶽東明看了一眼正在和衆人說笑的吳剛和唐飛,臉上生出無限感慨,“他們也是身不由己,最近被家裏禁足了,交情是沒變的。”
“你確定?”張建皺了皺眉頭。
“確定,”嶽東明笑道,“你不懂我們這羣人,年輕時候刻意被放在一起玩耍,慢慢培養出感情之後又會因爲家族而保持距離。”
“爲什麼會這樣?就不能單純點?”張建問道。
“所以我才很羨慕你和陳瑞、老孟。”嶽東明感慨道。
“至少比崔明英強。”張建掃了一眼說道。
“你去陪他吧!”嶽東明立馬說道,“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又不是不會說英文,板着臉待在那拒人千里之外。”
“或許是想到了自己!”張建說着,走了過去。
單身派對不算熱鬧,但每個人都很放鬆。
沒有人喝酒,但混着音樂,安靜的待着,是很少有的事情。
中途有人離開,也有新的朋友加入。
慢慢的就變的熱鬧,人也變的多起來,天也暗了下來。
嶽東明的堂兄弟們過來了,朱珠的堂兄弟、表兄弟也過來了。
還有大馬本地的一些青年才俊,都過來湊熱鬧。
相比男人們的剋制,女人們就瘋狂的多。
她們包下了一家夜店,沒有任何雄性生物的存在。
她們瘋狂的搖擺,她們激情的打碟,她們在縱情的喝酒。
即便是朱珠,也在這一刻放下了所有,和大家瘋玩。
她拉着好姐妹,帶着劉天仙一起在舞池裏跳動。
如果不是張建的保鏢隨時陪同,張建甚至都不知道她們這麼瘋。
張建和嶽東明等人趕來的時候,這羣女人醉氣熏天。
一羣大男人衝進來,纔打斷了這一切。
嶽東明不理會朱珠的哭鬧,抱着人就上車。
其餘人各自被熟悉的人帶回。
張建自然是抱走了自家的天仙。
“你終於來了!”天仙靠在張建的肩膀上說道。
“感覺怎麼樣?”張建問道。
“太瘋了,”她輕聲呢喃道,“朱姐並不快樂,她在釋放。”
“這就是她們的婚姻,”張建說道,“所以我纔是對的。”
“或許吧!”劉天仙閉上眼說道。
她沒有喝太多,也不會喝,按照張建傳授的技巧很小心的倒掉。
甚至是更換了酒,喝的不是飲料就是水。
是個小機靈鬼!
一開始當然不行,但大家喝多了之後,她就輕而易舉的成功了。
這場單身派對,對她來說有太多的觸動了。
回到酒店。
張建直接抱着她進入了浴室,
脫掉一切之後,安靜的待在浴缸裏。
溫熱的水流,侵染的肌膚,張建沒有亂動,聆聽彼此呼吸。
“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了媽媽。”天仙說道。
“岳母大人怎麼說?”張建問道。
“他說你是個混蛋和流氓,說我喫虧了。”她笑着說道。
“你覺得呢?”張建又問。
“我不知道,”她猶豫了一下,“她看起來有點生氣。”
“做長輩的都這樣,改天我們見見吧!”張建道。
“還是算了。”她爲難的搖頭。
“如果你想曝光我們的關係,也沒有問題,”張建說道,“到了歲數了,該結婚了,你看國內的小花們哪個不是有孩子了?”
“不用了,”她搖頭,“我不想讓利娜爲難,而且……”
“什麼?”張建撫摸她的秀髮。
“這樣挺好的,”她輕聲呢喃,“一個沒有關注,不爲人所知的港灣,可以讓我安靜的休息,和我一起玩遊戲。”
她的壓力不小,而且往後的壓力會越來越大。
主要來自事業上的,畢竟女星能風光多久?
時間從來都是女人們的天敵啊!
有張建的陪伴,至少她會很快樂,而這就足夠了。
“你知道我的,”張建輕聲說道,“巴不得你做出這樣的選擇。”
“是啊!”她感慨道,“你就是這樣的人。”
算是見怪不怪吧!
而且和張建在一起越久,就越不可自拔。
她一個人又霸佔不了,何不大度放手。
給彼此一個寬鬆的空間,對大家都好。
浴室裏,水花翻騰,激烈的程度超乎想象。
考慮到明天的沉重工作,張建並沒有持續太久。
很快他就抱着天仙入眠,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