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在貝寧投資的醫院,規模和質量都很高。
他在乎的不是醫院,而是有自己的醫療團隊。
醫院未來不是簡單的治病救人,未來還會增加教學和研究屬性。
不僅是醫院,製藥廠也是如此。
想要讓製藥廠擴大規模,
最重要的就是具有獨自研發藥品的能力,
或者能獲得一些藥品的專利、生產和出售的授權。
所有的這一切,都不能一步到位,需要慢慢來。
好消息是,張建目前並不缺資金。
一個是逗趣的盈利能力在提升。
增設了廣告和直播之後,逗趣的流量開始變現。
每日都有大量的盈利。
一個是目前麾下產業都在盈利,其中科托努拆遷工程獲益匪淺。
再加上海狼的投靠,錢寧上次對崔氏出手搜刮不少。
所以目前來自張建有充沛的資金,缺的就是人才。
陳瑞的那位姑父或者姨夫,暫時沒有什麼消息。
張建先聯繫了吳剛和唐飛,約定在會所裏見面。
省城裏的天悅會所,自從嶽東明離去之後冷清了很多。
尤其是五號別墅的解散,會所如今大不如從前。
但晚上的時候,俱樂部還是很熱鬧的。
張建帶着兩保鏢來到這裏,下車之後頗有些感懷。
以前在俱樂部門口可是不能停車的。
如今這規矩也沒了,密密麻麻的豪車塞在路旁。
由小見大,看到這一幕張建就知道天悅會所不受看重了。
邁步進入其中,張建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了樓上。
依舊是以前的那個豪華包間,依舊是熟悉的人。
“來了!”吳剛笑着起身。
“這裏到是沒變,”張建嘖嘖道,“還是一樣熱鬧。”
“差遠了,”唐飛搖頭,“都是些年輕人嘍!”
自從藥酒出世,嶽東明和他們就很少來開派對。
五號別墅解散之後,一些客戶流逝嚴重。
別看今晚人不少,但都是些普通客人,來湊熱鬧的。
沒有了以前的規矩,這裏就淪爲了尋常的場所。
“你們怎麼還喜歡待在這裏?”張建坐下來之後問道。
“當我們喜歡?”唐飛沒好氣道,“這是沒地方可去。”
“其實我們很羨慕嶽少,”吳剛感慨道,“至少他是自由的。”
“你這麼說,就有點不要臉了,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們的生活呢!”張建笑了笑,“個人都有個人的難處啊!誰也別羨慕誰。”
“那倒是,”唐飛嘿嘿一笑,“至少嶽老末不能回國。”
“不說這些,”吳剛對張建道,“你也管管陳瑞,藥酒對外控量也就算了,對我們也限制,這算怎麼回事?”
“就是!”唐飛精神一震,“這種好東西,怎麼就喜歡藏着掖着,咱們又不是不給錢,非得限制數量,搞的我們很狼狽啊!”
“那是爲你們好,”張建哈哈一笑,“藥酒不是萬能的,你們要是不節制,就算每天都喝,身體也會透支的。”
“這個道理我們當然知道,”吳剛道,“用來送禮也行啊!”
“也不能怪陳瑞,”張建說道,“藥酒主要核心,還是藥材,高品質的藥酒,對藥材的要求很嚴格,你們要是想要更多,就幫忙物色更好的藥材,到時候讓陳瑞幫你們炮製一番,私人定製多好!”
藥酒在本省銷售極爲火爆。
任何階層的男人甚至是女人都對這些藥酒有需求。
不差錢的人,追求的就是高品質藥酒。
因爲數量稀少的緣故,藥酒已經萬金難求。
就連茅臺都比不上。
因爲藥酒是最佳的禮品,逢年過節送藥酒是最好的選擇。
它對外是保健品,對內效用突出。
送禮不會被拒絕,也不會掉面子。
唐飛和吳剛兩人,對藥酒的需求就是來自送禮的需求。
兩人在家族裏的日子逐漸難熬,能堅持到今天藥酒功不可沒。
“放心吧!”張建笑呵呵,“這些都是小事!”
“那你今天找我們,是有什麼大事?”吳剛問道。
“也不算大事,對你們來說就不算事。”張建說道,“我在貝寧那邊搞了個電視臺,如今正缺人,準備回家來找找人才,兩位大哥神通廣大,有沒有什麼推薦的?如果能成,我可以代表貝寧和本省高校達成學術和教育領域的合作,甚至締結友好互助城市。”
吳剛和唐飛對視一眼瞬間心動。
他們瞭解張建,知道張建在貝寧那邊有多大的分量。
能說出這些話來,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而這對兩人來說,等於送上門的功勞。
他們的確是在混喫等死,但如果能給家裏立功的話,不說實打實的好處,單單是長輩們的誇讚,也是很長臉的事情啊!
“電視臺的話,我倒是認識幾個人,”吳剛沉吟道,“其中一位主任級別,估計要退休了,如果你能說動他,說不定還能帶走一個團隊,至於其他人,工資高點,福利好點肯定能帶走。”
電視臺吸引人的地方也就是編制了,如果沒有編制就那點工資根本連家都養活不了,如果張建用高薪來挖人其實很容易。
而且除了省電視臺之外,市電視臺裏也有一些有才的年輕人,他們有更高的追求,張建如果能口才好點未必不能成功。
“高校就麻煩一點了,我回去找一下伯父探探口風,不一定能成功。”唐飛看着張建,“不過你要真能推動貝寧和本省的合作,我就更有把握說服,至於結果是什麼樣的,我不能保證。”
“這些就足夠了!”張建哈哈一笑,給兩人倒酒,表示感謝。
其實本省早就注意到了貝寧,尤其是國慶晚會之後,以及此前開通了直達航線,那時候只是達成了友好合作。
如果能締結友好城市,相互幫助,那麼就是進一步達成更加緊密的合作,文化教育、旅遊、娛樂、產業結構等等全方面的合作。
也就是說,兩方面都有意。
吳剛和唐飛做的就是在張建的示意下輕輕推動一下。
這對兩人來說,是送上門的功勞,不費吹灰之力。
自然不會拒絕。
三人一起喝着小酒,繼續相關的話題。
談完之後,也沒有開啓什麼娛樂活動。
趁着還沒醉,張建催促兩人趕緊回去,早點把事情定下來。
兩人哭笑不得的同時,興致也散了,只能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