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紅娘的張建,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無非是不想讓自己的夥伴喫虧,被其餘人給爭取過去罷了。
崔明英是老了一點,但終究是張建的小舅子。
也就崔明英合適,張建找不到其他人啊!
在張建的促成下,崔明英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好在那位的女兒,並不是本土人,而是兩名混血。
都是長相絕佳,身材火熱的學霸女。
兩女一位在父親的公司裏工作,一位在龍國上大學。
一開始崔明英還罵罵咧咧的。
但見到了女人的視頻之後,她就不說話了。
五號這天,張建安排了見面。
結果這狗日的直接嫌棄他礙事,自己一個人去了。
嶽東明家。
被拋棄的張建,在嶽東明這裏發泄怒火。
“消消氣,他就是個混賬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嶽東明給他拿了杯飲料,笑着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能讓他結婚也是好事。”
“是要管管了。”張建嘆口氣,“這傢伙開個俱樂部,都要敗壞風氣,晚上他的俱樂部裏是最熱鬧的地方。”
“大聯盟發展迅速,有錢人增加,想要消費嘛!”嶽東明說道,“在這一點上,崔明英還是不錯的,至少賺了一波熱錢。”
“完全是爲了滿足自己,”張建揮揮手,“如果真的是想要賺錢,就不會只弄一家了,俱樂部已經是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
以前科托努的確是只有崔明英的俱樂部。
但是其他人見到俱樂部生意火爆,也有樣學樣。
尤其是本土的黑佬,就是喜歡這樣的熱鬧。
於是從科托努開始到加納和多哥,俱樂部目前已經有九十七家。
大大小小的夜店,酒吧也越來越多。
“他會知道你的好,不用着急。”嶽東明笑道,“不過你這麼熱心當紅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嘛?”
“事情沒出,爲的也是降低影響。”張建搖頭,“有些事不方便說出口,但你該知曉我對龍國人的偏愛是一直存在的。”
“你要在大聯盟裏……”嶽東明微微一皺。
“大聯盟是一個自由且開放的地方,不會有任何歧視。”張建平淡道,“但爲了以後的發展,人種的比例要進行調整。”
“你認真的?”嶽東明瞬間站起來看着他,“會死人的!”
“這個世界每分鐘都在死人。”張建目光平淡。
“凸(艹皿艹)!”嶽東明欲哭無淚,“這種事情你早說啊!我肯定不會這麼快入場,肯定要等你弄完之後再來。”
“真要到那時候,你就沒機會了!”張建好笑道,“你在怕什麼?動手的都不是我,甚至波及不到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大聯盟可是黑佬佔據多數,貝寧我就不多說了,前兩年黑人擡棺可就是來自加納。”嶽東明看着他,“加納還藉此機會,以擡棺爲名開了旅遊項目,更別提多哥那麼多人了。”
“這些不需要你說,我都明白。”張建搖頭,“所以這次要清洗的是一些低素質的黑佬,一些土生土長的懶人。”
“……”嶽東明看着他愣神。
“我告訴你這些,是依舊把你當朋友,嶽少。”張建平淡的說道,“大聯盟想要崛起,少不得要血流成河,沒有任何時候是光明且和平的,你要站在大聯盟的角度,而不是個人的角度,當然……”
“你一定要這麼做?”嶽東明看着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可怕了,你知道不知道這種事情曝光之後,會有多大的麻煩?”
“你要相信我的手段,”張建笑了笑,“這種事情會有很多人樂意幫忙的,有太多的人看他們不順眼了。”
“唉!”嶽東明點了一根菸,“你不該告訴我這些。”
“我們是朋友嘛!”張建笑了笑,“肯定要爲我承擔一些,更何況你既然要在大聯盟立足,就必須瞭解真實的大聯盟。”
“鄭通和高峯他們也知道?”嶽東明問。
“不,”張建搖頭,眼睛微微眯起,“只有你知道。”
“這又是爲什麼?”嶽東明苦笑,“這麼看得起我?”
“他們畢竟是普通人,心裏還存着善良和天真。”張建笑道,“嶽少就不一樣了,見多識廣,什麼爭鬥沒見過呢?”
“知道就好,”嶽東明正色道,“這件事你要考慮影響。”
“我考慮好了,”張建搖頭,“你就把這件事埋在心裏,不用打聽,反正不會近期動手,最起碼能過個好年。”
他起身離開,沒讓嶽東明相送。
坐進車裏,張建沒有說話,白後卻在注意嶽東明的反應。
一直到別墅,嶽東明都沒有聯繫任何人。
只是在房間裏抽菸。
張建笑了笑,如果嶽東明就這樣離去的話,說明他不適應大聯盟。
人不狠站不穩,這是有道理的。
這一次,張建就準備狠一把了。
別墅。
張建來看望陳芸,她剛剛運動完畢,正在休息。
馬上快四個月了,陳芸對此很緊張。
每天都會按照營養師,育兒師和護理師的要求進行鍛鍊和進食。
目前來看,一起都非常順利。
“紅娘做的還順利嗎?”陳芸靠在他問道。
“還行吧!”張建握着她的手,“崔明英這小子,看到真人就走不動道了,又是一對姐妹,他不可能放手的。”
“老實說,你這次讓人刮目相看,本來我們以爲會多了一對姐妹的。”陳芸滿意的說道,這波操作,讓女人都感覺滿意。
“當我是什麼人?”張建失笑,“我又不缺女人,而且我喜歡東方的女人,或者西方頂級極品,向伊芙琳和葉琳娜那樣的。”
“是是是,你品位高。”陳芸白了他一眼,“這話也就在我這裏說說,不要傳出去了,你現在被很多人看着呢。”
“知道了!”張建低頭,在她頸邊輕嗅。
“別鬧了。”陳芸推開他,忍着顫抖的心,“說起來,你怎麼突然這麼熱情的給崔明英牽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實驗室裏缺少素材了。”張建沉默了一下說道。
“……”陳芸面色一白,她掌管實驗室,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用擔心,”張建握着她的手,“這只是一方面,如果不是某些人跳的太歡,我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很多事情,他都是被逼的,他也想當仁者,可事情往往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