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氣話,多年的交情怎麼就這麼沒了?”利娜不悅的說道,“不管他們做錯了什麼,給他們一個機會好了。”
“當你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註定沒有朋友。”張建說道,“嶽東明前段時間爲什麼那麼想要強化藥劑的代理權?我本來答應他的,結果他竟然把強化藥劑賣給華爾街想從中牟利。”
“還有這樣的事情?”利娜皺眉,她知道華爾街一直賊心不死。
“他連辯解的想法都沒有,”張建冷笑,“如果不是看在朱珠的份上,他連走出去的資格都沒有,真以爲我很好欺負?”
“那股份怎麼辦?”利娜問道。
“那點股份算什麼?只要我願意,他們連分紅都沒有。”張建哼道,“所有人都該明白,我沒給的不允許搶,誰敢動手誰就要倒黴,你看着吧!接下來無論是朱珠還是嶽東明都要倒黴。”
“你要動手?”利娜皺眉問道。
“我怕髒了我的手。”張建冷笑,直接離開。
大聯盟不是以前的三大區,而是七大區,很多人會誤以爲張建對大聯盟的掌控力度有了變化,而且還是下降的。
但恰恰相反的是,大聯盟每多一個區,他對大聯盟的掌控就多一份,在大聯盟沒有什麼能瞞過張建,哪怕是躲在陰暗處的老鼠。
張建之所以在今天選擇翻臉,是因爲張媽住在大莊園,未來張老爹和丁姨也會住過來,張建想到他們和嶽東明見面就感到危險。
這種危險是來源於某種直覺,而這種直覺是身體的本能,張建不可能坐視不理,他當年就是憑藉直覺躲過了追殺而後遇到了莫妮卡。
這說明未來嶽東明會對他出手,甚至是家人出手。
哪怕不是他,也會因爲他。
所以張建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就這麼簡單。
當天,張建就刪除了嶽東明和崔明英、鄭通和高峯的訪問權限,家裏的保鏢們也不會允許他們靠近任何人。
做好這一切之後,張建纔給老孟和陳瑞打電話。
“我並不意外,”老孟說道,“嶽東明以前是紈絝,現在是商人,商人就是在取捨之間選擇最大的利益,還是利己的。”
“聽起來有點馬後炮。”張建平淡的說道。
“或許吧!”老孟道,“你崛起太快了,老張,這裏也有你的鍋。”
“我也有錯?”張建笑了。
“哪怕你沒做什麼,你也有錯。”老孟道,“你崛起太快,利益又分的太多,導致他們胃口被撐大了,有點欲罷不能了。”
“很有道理。”張建摸了摸下巴,“但不管怎麼說,喫虧的不會是我,我只是提醒你,要防備一二。”
“這裏是國內,”老孟笑道,“而且我沒你那麼天真。”
“好吧!”張建笑了笑,“今年的元旦你會來嗎?”
“當然,”老孟點頭,“我會帶着老婆孩子過去的,我還想借此機會體驗強化藥劑的功效呢!老實說,這是不是你能搞定那麼多女人的祕密?這麼好的東西,你竟然現在纔拿出來。”
相比逐漸變質的嶽東明等人,老孟和陳瑞要更純粹一些,因爲某些人的手伸不到國內,兩人沒有承受嶽東明等人的壓力和考驗。
幾乎每天都有人遊說,價錢開的一次次更高,甚至能瞬間讓岳氏重新站起來,這樣的代價僅僅是背叛張建,似乎也就不算什麼了。
十一月的倒數第三天,張建聽利娜說朱珠離婚了。
孩子歸朱珠,並且進行了財產分割,嶽東明給了房產和現金。
嶽東明離開了大聯盟返回澳洲,帶走的還有岳氏的衆人,他還把車隊以及剛投資的體育俱樂部轉讓,朱珠接手了車隊。
她準備在大聯盟定居,沒準備返回。
也沒地方可去,大馬並不歡迎她,澳洲則是嶽東明的地盤。
再者,朱珠可沒和張建鬧翻,她還是利娜等人的好友。
至於崔明英。
他的一些投資份額被退回,崔明珠也不會在給他操持投資,在體育項目方面和其他人共同競爭,各種福利直接撤銷。
不僅如此,大聯盟還限制並且篩選寒國人,對寒國人免除榮譽公民,理由是煽動和肆意挑起矛盾,並且文化侵佔行爲屢教不改。
大聯盟的官網上公佈了這一結果,並且在逗趣上放出了相關的證據,證明部分寒國人在大聯盟期間通過各種手段宣傳所謂的文化,實際上卻是盜取其他地區和國家的文化傳承。
更在網上肆無忌憚的攻訐其餘人,並且實行輿論攻擊計劃,有鑑於此,大聯盟做出了鄭重的決定,對寒國人進行篩選,並且進行相應的處罰,甚至以後都不歡迎寒國人來大聯盟旅遊或者定居。
一羣尼哥們也對寒國人表示厭惡,因爲在一堆證據裏,就有部分指向寒國人對尼哥們的厭惡,在輿論和挑起矛盾之中,就有尼哥的黑料和攻訐,這讓很多尼哥們感到被愚弄並且惱羞成怒。
崔氏和寒國在大聯盟的一切都受到了衝擊,間接導致崔明英的一蹶不振,這位被寒國同胞們吹捧的在大聯盟的救世主,已經徹底失去了根基,儘管他依舊過的很富足,但確實已經隕落。
崔明英的想法還沒實現就腹死胎中,他甚至無能狂怒的資格都沒有,因爲連崔明珠都不待見他,他現在根本進不了大莊園。
一切都變了,唯一不變的是張建,他沒有高高在上,從來都是默默的以第三者的角度觀看,明明是他引人入局,但卻也是他要人強制謝幕,儘管這並非他的本意,但就如同老孟說的那樣,他也有錯。
很遺憾,他就算有錯也不能認,因爲他纔是大聯盟的主宰。
“這樣也好!”張建看着落日的餘暉,“我本想讓他們參與進探索公司的項目,但是現在看來,他們跟不上我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