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給你500萬離開我弟弟 >應該都是真的(我們一面披着陽光,一面全...)
    生活就是這樣,有些事你覺得荒謬,它可能是假的,但是有些事你覺得媽的太荒謬了,荒謬得過了頭,那說不定就是真的。

    比如顧小文現在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但是世界無比的真實,再比如她纔跟江容拉小手親小嘴正式好上,本該忙得腳打後腦勺的白康城去而復返還捉\\奸在牀了。

    關鍵是她要真的幹了什麼臭不要臉的事情也行,她就親個嘴睡個覺,這白康城架勢活像是她把江容整懷孕了似的。

    顧小文無言以對,揉着眼睛下牀,穿上了鞋子站在病房裏面垂頭等着白康城發火。

    白康城就覺得荒謬,荒謬極了,看看顧小文,再看看江容,又看看顧小文,又看看江容,憋了半天,快要把自己憋爆炸了,轉頭對着傻站着愣神的汪蓮華說,“汪姨你先……你再去買點喫的吧。”

    地上的保溫桶都被白康城一腳給踹開了,裏面的東西肯定是吃不了了,汪蓮華聞言啊了一聲,轉身開門出去了。

    門關上,白康城轉身又看顧小文和江容,手指都要戳到顧小文的鼻子上了,顧小文垂着頭,一截細白的脖子看上去和之前一樣地顯得柔弱又老實。

    但是白康城手直哆嗦,他現在才明白,顧小文爲什麼說她在他跟前的老實都是裝的!

    還真是裝的!

    “你裝得可真像啊!”白康城看了臉色慘白抱着被子在害怕的江容一眼,簡直一顆心要操碎了。

    他不能對着江容發火,但全衝着顧小文也太不公平,畢竟這玩意一個巴掌它拍不響!

    “你,”白康城瞪着顧小文,“你們不是朋友嗎?怎麼能……怎麼能幹那種事兒?!”

    顧小文索性也不裝純良無辜了,擡頭無奈地看着白康城,“康城哥,我們幹哪種事兒了,就親了親。”

    “你還想幹什麼,誰是你哥!”白康城語氣強硬,“你們倆以後不許來往了!”

    “憑什麼啊,”顧小文看着江容快嚇得縮牀底下去了,看了他一眼走到牀邊,就當着白康城的面抱着他拍了拍,“沒事,別怕。”

    白康城看着這倆小孽障居然當着他的面還敢往一起湊,頓時氣笑了,“好啊,好啊!”

    “什麼沒事兒,事兒大了我跟你說,”白康城說,“我不管你什麼目的,反正你以後不許再去白家,不許去找江容。我那麼信任你,把江容交給你照顧,讓你隨意進出白家,把我家後面院牆都給安上門了我都沒說什麼,結果你呢,你就是這麼拐帶着江容幹這種事!”

    “哪種事兒?!”顧小文也有點火大,“你喊什麼你把他嚇犯病了一會再。”

    “我們是情不自禁,怎麼到你嘴裏就那種事兒了,說得好像見不得人似的,”顧小文說,“我沒嫁他也沒娶的,都是成年人了,別說就是親兩口,就是上牀了你也管不着啊!”

    “你放屁!”白康城急得在屋子裏轉圈,“江容他……”

    白康城當然不能說江容根本就不可能跟人上牀,再說在白康城的思想裏,江容根本不成熟。

    “他知道這怎麼回事兒嗎?你說你們情不自禁,兩情相悅,他說了嗎,他前不久還說你喜歡我,讓我娶你,要讓你當他嫂子,怎麼他今天就跟你兩情相悅了?!”

    白康城把眼鏡摘下來,捏了捏眉心,用那雙摘了眼鏡之後,直接就迷茫起來的眼睛瞪着顧小文的方向,等着她狡辯。

    他今早上去了公司之後,就感覺自己右眼跳得賊厲害,白康城從來也不是個迷信的人,但是江容說他會無緣無故暈,片子又查不出來,他想着要不然換個醫院查查,臨市有個腦部的專科醫院,他打電話問了熟人之後,這纔回來跟江容商量。

    結果誰知道讓他碰見……白康城抹了一把臉,腦子裏咕嘟嘟的都快燉成一鍋亂燉,他是打死了也想不出這種情況,他們倆天天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來往,看不出一點貓膩,怎麼就搞一塊兒去的呢!

    江容知道個屁啊!

    “你覺得江容什麼也不懂?”顧小文看了江容一眼,“他什麼都懂,他就是親口說喜歡我了,白康城,說真的,你也沒有資格管他跟誰在一起吧。”

    顧小文說,“他確實是靠着你過得這麼好,可是他又不是你養的寵物,還不許有自己的喜好啊?”

    白康城不讓她叫哥,那就不叫,白康城被顧小文這態度和叫法給冒犯得原地轉了圈,打不得罵又太難看了,活活把自己氣得要中風。

    顧小文就又軟了語氣,“我從一開始就喜歡他,他也對我很親近,我知道他有自閉,但是我不介意,我覺得他這樣挺好的,我們也一直都相處得很好。”

    顧小文說,“康城哥,我對於我自己的某些行爲可能讓你產生過誤會我很抱歉,但你不能一刀切,畢竟我和江容之間……”

    “你在耍我們,”白康城不吼了,恢復了冷靜,他開始理性地分析,然後得出的結果是顧小文在耍他們,耍他們哥倆兒。

    “很好玩嗎,你爸讓你乾的?還是你覺得讓兄弟倆都對你動心,顯得你特別有魅力?”

    白康城幾乎從沒用這種咄咄逼人的語氣和顧小文說過話,“你有什麼目的我不管,但是耍我就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但是你敢耍江容……”

    他眯了眯眼睛,狠毒得像個絲絲吐信子的眼鏡蛇,威脅警告做得十分到位。

    顧小文卻有點要憋不住笑,她要是不知道白康城是個傻大憨,還能被他這樣子稍微震懾那麼一下下,可是她都已經透過孔雀漂亮的羽毛看到後面的禿屁股了,她很難升起什麼戒備和畏懼。

    “康城哥,你別這麼說,”顧小文說,“我要是圖你還有的圖,圖江容我圖什麼啊,他都靠着你過呢,又不是白家名正言順的二少爺,我能得到什麼好啊。”

    “你圖色。”白康城精準打擊道。

    顧小文噎住,這確實是……無法反駁。

    不管因爲什麼,最開始吸引顧小文的,是江容的模樣。

    他長得好,她惦記,惦記着瞭解,瞭解了想親近,親近了之後到現在,知道了他或許在現實中也和自己有交集,身上揣着那份她惦記了許多年的,無關任何模樣和情感的溫暖。

    如果之前顧小文還是抱着慢慢磨到江容徹底離不開她,深刻讓他認識到了這個事實,她再收網喫魚的心思,但經過昨天一晚上,她看了那些關於另一個世界的記錄,其他的都沒有改變,包括她的心意,但是今早的急切逼迫,是她對江容的勢在必得。

    她不想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和心思去反覆地折騰了,看過了那麼多,她發現江容本來就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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