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給你500萬離開我弟弟 >給你一百萬(怎麼回事兒?說清楚。...)
    爲了防止白康城太早就從公司殺回來,加上有孫建波這個奸細的彙報,顧小文和江容遛狗回來了,又在白家待到了晚上九點多,然後就回了顧家。

    而白康城這時候正在和顧城談判,當然爲的就是顧小文和江容的事情。

    顧城也是個商場上混的老油子了,卻不知道爲什麼這次談話給白康城的感覺很奇怪。一般來說,如果顧小文的做法確實是顧城授意,那白康城這都跟他敞開了聊了,他就算不直說也該透露一點他的目的性了。

    可一整晚上顧城顧左右言它,根本不跟白康城聊正題,白康城白白浪費了一晚上根本沒聊出個結果來,更生氣了。

    到底想要幹什麼,白康城纔不信顧小文會是真心喜歡江容,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畢竟江容的身世由來,就是荒誕的商鬥,這些混商場的手段都髒得很,白康城坐在自己的書房裏面雙眼微眯精光時不時地乍現,活像是個意念打怪獸的奧特曼。

    難道顧城還真想要利用江容,想讓他來管顧家的那個爛攤子?

    但這樣難道不是在他身上下功夫更直接嗎,顧小文跟他好的話,這纔是合理的。

    白康城正冥思苦想,汪蓮華敲門進屋給他送水果的時候,提起了今天顧小文想要拖汪蓮華告訴白康城的事情。

    “他們……”白康城震驚得無以復加,“江容他……好了?!”

    因爲實在是太過令人意外,連兩個人已經滾一起去了這件事,都變得微不足道,而江容如果真的像汪蓮華說的那樣,已經能做個正常的男人,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兒。

    於是白康城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江容又給弄到了醫院去了,這一次做了個全身檢查,主要是針對江容的性\\功能。

    顧小文還想着上班之前跟江容見個面的,結果發消息江容說白康城帶他去醫院了,顧小文猶豫了下沒有過去,徑直去上班了。

    顧小文親自做了顧城那麼項目不可持續的分析報告,靳興國那邊的辦事效率很高,還沒等顧小文把報告給他,他已經開始接觸股東們。

    忙完上午顧小文給江容發了消息,據說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白康城欣喜若狂,江容確實是受傷的時候很小,現在居然神奇地自我恢復,雖然一個睾\\丸和輸\\精管的扭曲,致使他就算是性\\功能正常,也可能沒有生育能力,但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於是白康城更加地嚴防死守,每天忙得要死,還有空每一次精準打擊顧小文,自己沒空汪蓮華又對顧小文放水,他就專門找了幾個彪形大……哥。

    穿着一身黑不溜秋的,不論白天還是黑天都戴着大墨鏡堵白家大門口和後面的小門口。

    甚至變態地沒收了江容的電話,讓顧小文和江容成了一對兒住在隔壁,卻只能隔牆相望淚眼汪汪的失落鴛鴦。

    不過顧小文和江容卻都沒有很焦急,他們倆並不像普通的情侶一樣,會因爲家裏不同意,急哭得天喊地絕食鬧妖的幹出什麼極端又自我傷害的事情。

    黑衣大哥們得到的指令是不許顧小文踏入白家半步,不許江容出去和她私會,但是他們擋不住江容和顧小文隔着小門見面。

    夜班三更,顧小文忙了一天回家後,給江容帶了好喫的,也不用手機,她就站在顧家的小門旁邊吹哨。

    吹得又響又成曲兒成調的,連黑衣大哥們都忍不住側目,估計是沒見過女的吹這麼好的。

    這都不能算吹哨類了,這得算口技那一類。

    江容開着娛樂室的窗子,聽到聲音後就下樓跑到小門跟前,拿過了顧小文給他帶的好喫的,兩個人再隔着小門你儂我儂地說幾句思念的情話,拉個小手親個小嘴,真的一點也不耽誤。

    “快進屋去吧,”顧小文說,“忙完這一陣子,我就跟你哥好好談談,他這點伎倆阻止不了我們,有能耐他就二十四小時把你捆身上。”

    江容看着顧小文,抓着她的手緊緊地,捏了捏,然後又忍不住搓了搓。

    最開始白康城限制了他的行動,不讓他和顧小文見面,江容是真得很慌張的,食不知味,差一點就要鬧了。

    可是顧小文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辦法引他出來私會,就算不能長時間黏糊在一塊兒,也總能有機會親近,並且顧小文安之若素的情緒,影響了江容,他得到顧小文絕不會放棄他的承諾,也開始平靜下來。

    現在兩個人已經發展到把見面兒當情趣兒的地步,搞得每次見面,莫名其妙甜蜜和旖旎的指數飆升。

    有那麼點偷\\情的意味,快樂得很。

    “回去吧,”顧小文看了看手機,對江容說,“你哥快回來了,東西藏着喫,別讓他看到了又嘰嘰喳喳的。”

    江容隔着小門點頭,卻不肯走,就這麼看着顧小文,眼睛亮晶晶的。

    顧小文才下班,衣服還沒換,看了一眼旁邊守着的幾個黑衣大哥,對着江容勾了勾手指。

    “過來,給你蓋個章兒。”

    江容等的就是這個每天結束的蓋章兒,微微彎腰湊近小門前,顧小文對着江容嘴上吧唧一下,賊響,把旁邊幾個守着的哥們兒都給弄得不知道朝哪兒看好了。

    哥幾個都是單身狗,整天守着這裏喫狗糧實在不是人乾的活,又不敢對江容上手拉扯,一動手就犯病。

    更不可能對着顧小文一個女的怎麼樣,所以就只好整天跟這兒杵着看人家倆鴛鴦隔門戲水。

    而且不知道爲什麼,他們聽着顧小文和江容之間每次不說幾句話,但是站一塊兒親個嘴,拉個小手,就莫名其妙地感覺像是在圍觀人家馬賽克似的。

    不論是什麼話,從顧小文的嘴裏出來,打着卷似的怎麼聽着怎麼不正經,特別是她低柔淺笑地勾引江容說想她的時候,聽得站崗的幾個大哥耳根子都燒得慌。

    不過今晚上還好,因爲顧小文蓋章的時候,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白康城在陽臺上看了個正着。

    拿着手電筒照過來,抓賊一樣咆哮,“不要臉!”

    幾個大哥頓時鬆口氣,總算有人把這對兒狗\\男女給撕開了,不然每天晚上的例行分別,都得蓋十幾個章兒。

    “不要臉!”白康城抓着手電朝這邊邊跑邊喊,“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顧小文根本不懼白康城,反正也就這樣,白康城再怎麼嘰嘰喳喳的也沒有用,顧城他也找了,顧小文只要不願意,誰又管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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