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給你500萬離開我弟弟 >純粹是餵了狗!(還心臟長到胯骨軸上的瘋狗...)
    顧小文抱着人哄了一會,回到房間又哄了快半宿,最後讓他血都朝下衝,用不着腦子,全都排出體外的時候,他才總算是哭哼哼地埋在了被子裏,不再對她和孫關辰去山上具體都幹什麼了的事情刨根問底了。

    江容本來是不能接受和人睡一張牀的,但是後來他埋在被子裏緩勁兒的時候,顧小文主動下牀去睡沙發,卻被他給抓住了。

    也不說話,就那麼雙眼溼漉漉地看着顧小文。

    顧小文當然不可能拒絕,於是兩個人一起睡的第一個晚上,江容整夜沒有睡,他靠着牀邊,差一點點就要跌到地上去,兩個人之間隔着的距離,能養三百多匹馬。

    他是真的不能接受,可他也是真的不想讓顧小文離開他一分一秒,哪怕牀距離沙發就幾步遠。

    不過快要天亮的時候,江容實在是撐不住,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兩個人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

    直接把早餐的時間給睡過去了,顧小文和江容早上到附近貴得有些令人蛋疼的小商店,買了兩個麪包湊合,然後又帶了些零食,今天去山上玩。

    白康城這些天幾乎忙得要連軸轉,三個市到處跑,過節放假第三天了,他卻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幹得比驢多。

    好容易中午空下時間喫午飯,和林一楠一起還順便商量工作,林一楠最近也忙活得夠嗆,都沒有時間找伴兒了,珠寶展示的那個現在快要結束,他們家這一次收益真的不是一星半點,只要牌子打響,何愁後續,顧小文這一次幫了他大忙。

    他已經讓人把合同準備好了,等顧小文出去玩一回來,答應給她的東西都會給。

    只是這件事林一楠沒有和白康城說,顧小文專門要求的,也是林一楠有把柄在顧小文那裏,不敢說怕她發瘋。

    但是白康城是林一楠從小的哥們,他不可能害自己哥們兒,於是看着白康城在瘋狂地用自動撥通打顧小文電話的時候,清了清嗓子說,“還是你弟弟那個事兒?”

    白康城提起這個事兒簡直焦頭爛額,但也沒有瞞着林一楠,說,“是啊,給點錢解決了,省得後續麻煩。”

    白康城的思路一直都很清晰,按照正常的情況,就他所看到的情況來說,顧小文是真的不適合和江容在一起。

    不過他能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還沒有林一楠瞭解顧小文了解得多,林一楠不能明着說,但是隱晦地提了提,說,“要不你就別管了吧,你弟弟不是自己也願意嗎。”

    “他能知道什麼,他一共也就認識這一個女的,”白康城捏了捏眉心,服務員進來上菜,把他激情辱罵顧小文的話給噎住了。

    等到服務員出去,他那些話都忘了,也就狠狠嘆了口氣,“她不行,她這人太奇怪了。”

    “她是挺奇怪的,”林一楠說,“說不定比你想象的能照顧好你弟弟。”

    “不是我說康城,”林一楠難得跟誰這麼苦口婆心,“你都操的那沒有用的心,小情侶這玩意,那不是越在熱戀期越是不好拆散嗎?”

    “要是沒有人在中間隔着,到了時候,不合適自然該散就散了,”林一楠說,“要是有人從中作梗,那一下子就變得纏纏綿綿生死不分離了。”

    白康城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顧小文或許到最後會放棄,在白康城看來,她必然是要放棄的。

    但到了那時候,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之後,江容如果被她拋棄,是真的緩不過來的。

    說嚴重一點,他說不定會去掉半條命,他的毛病擺在那裏,這麼多年了,第一個敞開心扉去接受的人,如果給他帶去的只有傷害,那他可能畢生都不會再對任何人敞開心扉。

    相反如果現在把兩個人分開,江容可能還是會受傷,但不夠深刻的傷害,是能夠被時間治癒的。

    於是白康城根本聽不進去林一楠的話,也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林一楠看着他還在自動撥通顧小文電話,動了動嘴脣,到底也沒有把他已經瞭解到的,現在顧小文才是顧家掌權人的話說給白康城聽。

    一是他不能惹顧小文,那就是個瘋狗,林一楠領教過了,再者說林一楠知道顧小文下面的動向就是把顧城給逼下臺,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她的不簡單,也就不用林一楠和白康城解釋什麼了。

    而這邊顧小文忽視白康城的電話,帶着江容和一羣爬山的人去山頂,玩了大半天下來,晚上又一起玩了遊戲,順便加了項睡前小活動,江容又哭了一場,顧小文是不太理解的。

    碰了必然要哭,哼哼唧唧的,還會叫呢。

    這就很神奇,顧小文做女人這麼多年,還真沒有碰見過會叫\\牀的男人。

    不過她不光不覺得彆扭,還很喜歡,江容的反應都非常地直白,直白到讓顧小文氣血上涌,可惜啊,越不過線去。

    顧小文兩輩子加一起,沒有談過這樣的戀愛,和一個人在一起都這麼久了,睡也睡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卻只掛的手動擋。

    神奇的是這並沒有影響到兩個人的感情,他們甜蜜得很,江容的狀態也在一點點變好,至少兩個人晚上中間隔着個枕頭,他能睡着覺了。

    在酒店住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時候,顧小文帶着江容去了劉國歌的家裏去住農家土炕,喫農家味兒。

    白天去松嶺村附近的山裏轉轉,去河邊撈魚,去野地裏幫着劉國歌收玉米,給他跑腿買了個能和他的兒子們隨時視頻的手機。

    十月一長假第七天,顧小文帶着江容正從村裏的魚庫釣魚回來,四十塊錢半天,顧小文和江容還真的釣上來兩條大魚,留着打算晚上喫。

    朝回走得時候,他們挽着褲腳戴着大草帽,但是身上還是到處都是泥點子,魚朝着網兜裏面放的時候,掉在泥地上了,江容和她一起按住,就一起被瘋狂擺尾的魚甩了一身一臉的泥點子。

    不過江容和顧小文的臉上,滿是笑意,朝回走得時候,江容拎着桶,不協調的肢體,讓他走出了一種螃蟹上岸的架勢。

    不過在村口看到了停着車站靠在車門上滿臉陰鷙的白康城,顧小文和江容的笑意就有些維持不下去了。

    “玩的時間夠久了,學校那邊通知你這幾天必須去,”白康城對着江容說,“我來接……你們回去。”

    他這才把視線轉到顧小文的臉上,眼神要是能夠化爲箭\\矢,顧小文現在已經被萬箭穿心。

    “十天已經過了。”白康城對着顧小文說,“你也該回去上班了。”你也該做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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