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魂技:魅惑!]
[第三魂技:瞬移!]
[第一魂技:腰弓!]
擂臺上,小舞神經緊繃,面對破魂槍凌厲的強勢,她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她流暢順出了三個魂技,形成一套近身技能。
小舞的眼眸裏迸射出粉紅色的光芒,閃爍着楊八郎的眼睛,讓他出現一霎的恍惚。
隨即便腳踏一頭白粉小兔,瞬間移動了約六十米(最大可瞬移一百五十米,空間力量不強,更多是依靠強大的瞬間彈跳力)。
小舞成功到達楊八郎的近身,她記得哥說過:“跟長槍長戟長棍等武魂戰鬥的時候,擁有遠程攻擊能力的儘量控制距離保持走位,風箏對手,而近戰能力強的,沒有碾壓的力量,一定不要出現在他們武器的邊緣部位(即槍尖),否則下場會很悽慘,正確的應對措施是儘量讓身體保持在敵人武器是三分之二以內,對敵人進行精確打擊。”
“沒錯,就是精確打擊。”
小舞擁有極其強大的爆發力,一記腰弓,小舞並起腳尖,宛如一枚榴彈一樣撞擊在楊八郎的腰脊關節上。
“呯~”
楊八郎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腰部傳來劇烈的痛感,接着便在擂臺賽滾了數圈,眼看着就要出擂臺線了,他順手一插,破魂槍與精製玄鋼做成的舞臺擦出火花,他止步在擂臺的邊緣線上。
這一幕頗爲驚險,也讓大家對小舞刮目相看。
一直以來,小舞在神顏鎮上居住着的人們的深刻印象,不止是她是蘇北的妹妹,還有就是她的俏皮以及嫉惡如仇,上街的時候時常會教訓那些不守規矩欺負人的傢伙。
自然,大家顧慮小舞的身份,肯定不敢對她動手,心裏難免這麼想:呵呵,毛丫頭,多管閒事,要不是命好成爲了蘇北殿下的妹妹,誰會慣着你啊?
現在:臥槽,這妹子的攻擊力真的跟她平時叉腰的動作一樣兇悍!
楊八郎的眼中也有一種堅毅和驚訝:這個女孩,比他小兩歲,但實力竟然卻跟他不相上下!
“她的爆發力非常強,但這樣的性格,往往比較衝動,她接連釋放了三個魂技,說明她對魂技的掌控魂力的運用能力都很熟練。”
“機會!”
小舞擊中楊八郎之後,出現短暫的滯空點,需要着地重新尋找發力點。
楊八郎強忍着腰傷,小舞這一腳近乎踹斷他的脊骨,他感覺到上半身和下半身都不協調了。
但他沒有時間猶豫,因爲這個來自神顏殿的女孩的眼神告訴他,一旦她落地之後再次發力,一定會毫不留情的發動第二次攻擊,而且目標點,十有八九還是自己的脊骨,太狠了!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會這麼狠!
楊八郎揮舞着破魂槍,施展魂技,轉攻爲守,破風而去,尋求機會轉變形勢。
而朱竹清這邊卻無聊多了,不像小舞那樣的強攻者的激烈,朱竹清和白沉沉一直處於互相撩望的狀態。
雖然朱竹清只有十三歲,但因爲她發育好,又穿貓女服,所以很多男魂師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打架不一定要猛,但一定要xiong。
但再洶涌,也抵不住兩個人一高一低的只看不打啊。
“他一直在飛,他魂力用不完的嗎?”
“此爲非靜止畫面。”
“打啊,艹,那個飛天燕子,你不打的話,想熬到什麼時候?白白浪費一個敏攻魂師擂臺啊!”
有奪取仙花獎勵想法的敏攻性魂師坐不住了。
相關擂臺只有一個,朱竹清和白沉沉不結束,意味着其他適合敏攻魂師的仙花就無法登場。
即使能登場,也要等其他擂臺結束,使用其他擂臺戰鬥。
所以敏攻系的魂師還挺急的。
但他們又捨不得罵朱竹清,而且朱竹清在地面處於弱勢,不主動攻擊也正常,所以只能罵白沉沉了。
朱竹清心裏也有同樣的困惑:他的武魂這麼奇特,竟然能保持這麼久的飛行,這個高度,我很難成功攻擊到他。
朱竹清此時頭腦清晰:如果我主動發起攻擊,那麼我將會有一個比較長的滯空時間,他一定會把握住機會。
而如果我不主動攻擊的話,就需要無時無刻保持高度警惕,避免敵人突然發起攻擊。
“如果我有飛行魂技就好了,配合幽冥突刺和影分身說不定能做到瞬殺。”
朱竹清這樣想着,但她此時只有三個魂技,是按照正常的最佳配比魂技:分身迷惑+突刺+強力攻擊。
並沒有考慮到場地,也沒有條件考慮場地。
第四魂技,一定要吸收飛行系的魂靈!
朱竹清這樣想着。
就是現在。
朱竹清腦海中的想法轉瞬之間,白沉沉眼眸一亮:“機會來了!”
苟得苟中苟,方爲人上人。
白沉沉腳踏飛燕,閃過一抹流光:
[第一魂技:燕影!]
[第三魂技:燕返!]
白沉沉的手掌凝現出一片片的青羽燕刀。
白沉沉快速下降,他需要將自己與朱竹清的距離縮短,這樣才能造成有效攻擊。
他將這些青羽燕刀同時飛出,擲出一道道寒光。
想要封殺敵人,尋常的刀是很難一擊解決敵人的。
就如同捕捉天空中的燕子一樣,它們靈敏無比,橫來直去,難以掌握。
況且,優秀的敏攻魂師是能夠感受到風力的動向躲開刀鋒。
而不管是怎樣的刀,都沒辦法不振動空氣地揮動。
恰好,他們敏攻魂師就是依靠這種對環境的敏感感受來進行刺殺預判的。
所以,無論是怎樣的一擊,都不太可能直接斬殺敏攻性魂師。
但他的青羽不一樣,白沉沉可以做到同時揮出多道青羽,而且還能在一定時間裏控制其轉彎!
只見那些青羽燕飛射出去,片刻之後宛如鮮活的生命,被朱竹清躲避之後,竟然還能迴旋,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進行下一段攻擊。
“這些燕子受到他的控制麼?”
“似乎只有在一定距離裏面纔行。”
朱竹清手臂邊的衣服被劃破,她注意到白沉沉不斷在調整自己的位置,有些距離遠的則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