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進修仙爽文後,我和魔尊HE了 >第95章 我......還能叫你師尊嗎?
    她不斷的完成新的任務,賺取積分,又需要消耗積分兌換道具,去完成下一個任務。

    還有男主,動不動就黑化值升高,然後系統就開始扣她的積分......

    “你該不會,是在坑我吧?”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送信面板道。

    “要是讓我發現,我回不去現實世界了,我跟你說我也要黑化,毀滅世界給你看!”

    系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慕鳶嚇到了,它戰戰兢兢的道。

    “宿主你怎麼會這麼想呢?系統絕對不坑,你一定會有積累夠積分的那天的。”

    “......那就好。”

    慕鳶按下按鈕,一封古代的書信立刻生成實體,下一秒便消失在戒指空間裏。

    “宿主兌換書信傳遞功能成功,消耗30積分,剩餘5200積分。”

    ***

    冥淵魔宗

    玄泠定定的看着重月,殷切問道:“怎麼樣,追蹤到師尊的下落了嗎?”

    重月收回追蹤的術法,嘆息一聲,遺憾的搖了搖頭。

    玄泠眼中的灼灼天光,瞬間黯淡了下去。

    第五次了。

    這已經是重月宗主第五次用追蹤術了,可是卻......還是沒有師尊的消息。

    追蹤術法無效,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被追蹤之人已經死了,身體都消散了的那種。

    第二種稍微好些,被追蹤之人脫離了可被追蹤的範圍,比如已經離開了碧霄大陸。

    亦或是對方處於另一個芥子空間,或者祕境裏。

    重月勸慰玄泠道:“你先別太擔心,慕鳶她的命燈還燃着,說明她還活着,只是下落不明罷了。”

    宗門裏的人,一般都會燃放一盞命燈,滴血爲引,若是身死,則命燈滅。

    現在,唯一能支撐玄泠的信念,就是師尊的命燈還燃着,她還活着。

    可是她既然還活着,卻不能回來冥淵魔宗。

    就說明,師尊是被誰困住了。

    要不然師尊不可能不接通靈犀鏡和傳音鈴的聯繫的。

    玄泠這邊正在爲找尋慕鳶的下落而焦灼着,那邊冥淵魔宗的弟子就送來了一封書信。

    “宗主,尊者,慕宗主送來書信了!”

    玄泠眸光一亮,心中一直懸着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能送書信回來,就說明師尊那邊的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

    他連忙拿過書信拆開來看,可是看完後,他的心卻重新沉了下去。

    重月看着玄泠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拿過他手裏的信件一看,頓時也變得心情複雜起來。

    她擡眸對玄泠道:“玄泠尊者若是需要,本座願意把昊天塔給你,助你一臂之力。”

    玄泠苦笑,道:“多謝重月宗主,即便如此,我起碼也要再找到一件上古神器,才能晉升到大乘期。”

    重月沉默了,有些憐憫的看着玄泠。

    現如今聶暘不但擁有了魔璽,成爲了新任魔尊,還吸收了鳳嬈的魔力,修爲暴漲至大乘初期,

    等玄泠再找到一件上古神器,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放心吧。”重月安慰他道,“慕鳶除了是你師尊,還是我冥淵魔宗的副宗主,本座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此後,冥淵魔宗開始四處打聽,收集剩下的上古神器的下落。

    ***

    慕鳶醒過來之後沒過多久,就從戒指空間裏被放出來了。

    她不記得自己昏睡了多久,七天?十天?也有可能是更長的時間。

    她正呆坐在房間裏的時候,一道縹緲如鬼魅,低沉中略帶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在想什麼?”

    慕鳶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起身四顧,尋找聲音的來源。

    “聶暘?”

    墨綠色的身影在空氣中逐漸凝結而成,聶暘原本風流俊美的臉龐,多了幾分冷冽的棱角。

    藏青色的護額上鑲嵌着血紅色的寶石,護額下是一雙如寒潭般深邃的黑眸,彷彿多看一眼,都會被吸進去似的。

    他定定的看了慕鳶半響,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道。

    “我......還能叫你師尊嗎?”

    慕鳶移開視線,有些尷尬道:“我現在落到你手裏,你愛怎麼叫都隨你。”

    聶暘垂眸沉默了片刻,忽然牽住慕鳶的手往外走去。

    “你幹嘛?”

    慕鳶正想要掙脫開聶暘的手,卻發現自己被玄鐵手環鎖住了修爲後,連抽離半分都做不到。

    聶暘側臉回眸看着她,輕笑:“帶你去赴宴。”

    宴會上,歌舞昇平,魔族的舞姬穿着性感清涼的豔麗衣裳,給諸位參與宴會的大人們獻舞助興。

    下方坐着的長老和尊者,全都唯唯諾諾的坐着,不敢對聶暘這位新任魔尊,流露出絲毫的不敬。

    一舞跳畢,舞姬們開始拿起酒壺,給大家倒酒。

    其中一位舞姬正好輪到給慕鳶倒血酒,慕鳶連忙拒絕道。

    “不用了,我不喝酒。”

    那舞姬見慕鳶真的不想喝酒,只好拿走了酒壺。

    這時候,聶暘發話了,聲音冰冷而殘忍。

    “連勸酒都不會,本座還留你做什麼?”

    聶暘對着守在門外的侍衛道:“把她給本座拖出去殺了。”

    “等下!”

    慕鳶連忙道:“聶暘,我不喝酒和她沒什麼關係,你放過她吧!”

    那舞姬滿眼驚恐的看着聶暘,聽到慕鳶幫她求情,旋即又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慕鳶。

    聶暘轉動着手上的酒杯,脣角露出一抹促狹的笑來。

    “你這是在求本座嗎?”

    慕鳶咬咬牙,道:“是。”

    呵呵,她還是那麼容易心軟啊。

    聶暘卻恍若未聞:“勸酒不力,本就應該被拖下去殺了。”

    那架勢,彷彿慕鳶不肯喝血酒,他就一定會殺了那舞姬一樣。

    “等等!”

    慕鳶無奈,只好喝了一杯血酒。

    只是一杯的話,也還好,她不至於一杯就醉。

    聶暘示意那舞姬再倒。

    慕鳶是真的不能再喝了,她現在修爲被封,沒有修爲抵抗酒力,她真的會醉的。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起身往聶暘身邊走去。

    聶暘見慕鳶終於主動向他走來,眼底閃過一抹,快到難以覺察的驚喜之色。

    慕鳶在聶暘旁邊彎腰俯身,悄悄的湊近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其他魔宗的長老和尊者們,見到慕鳶竟然敢湊近聶暘這個大魔頭說話,頓時對她的勇氣更是欽佩。

    聶暘聽完慕鳶和他說的悄悄話之後,莞爾一笑,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他十分爽快的揮了揮手,放過了那名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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