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度也顧不得神廟等人,他怕杜志山在陳家鎮出現什麼狀況。
畢竟,自他穿越之後,兢兢戰戰活了十二年,是杜志山這個男人,給了他默默的護佑。
這種感情,幾乎是梁度在這個重生的世界,心底最美好的白月光。
亦師亦父那種情感,不可言明,卻又真實存在。
梁度感覺馮如風他們的速度有些慢,索性直接大手一揮,瞬時間五人跟隨梁度騰空而起。
五人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接着就對梁度的實力,再度有了新的認知。
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自己任何反應,就被梁度抓着騰空而起。
恐怖如斯。
而且,已經九十重的縱雲梯,早已經和以前相比,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梁度挪轉騰移之間,毫無匠氣。
好高明的身法!
不過,緊接着他們的注意力,就從梁度的身法,重新轉移到對他的實力猜測。
此刻,他們在想,如果,只是如果,有人實力超過樑度,恐怕梁度憑藉這身法,也沒幾個人可以追到他。
陰司以及神廟和血脈守護者這些人,看到梁度他們離開,也連忙跟了上去。
尤其三叔公不停催促血脈守護者族長,所以他們根本不敢有一息時間遲鈍。
此時,方休和老乞丐帶着江湖客守在武館,周大福還盤坐在門口,雙腳上面盤着唐刀。
這說明,如果遇到危險,他肯定是全力以赴,不惜一死。
突然,梁度帶着馮如風五人從天而降。
瞬間武館中的人,繃緊了神經,等看到來人是梁度以後,他們立刻放下心來。
梁度直接一步跨越,出現在周大福面前。
“周刑手,現在是什麼情況?”
周大福則是咧嘴一笑。
“情況很好,不出意外,這祕地,就是我大夏的了。”
馮如風幾人聽到這句話,不由眼睛一亮。
這鬼將果然不簡單。
而在裏面的杜志山,就更加了不得。
既然他們敢說這話,說明他們真的掌握了謎底脈絡,也就是陰司畫皮師所說的祕地之鑰。
這時候周大福收斂情緒,“只不過,這還需要一點時間,具體多長時間我也不清楚,也許要一天兩天,但也有可能就在下一刻。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不讓任何人人打擾老杜,把所有人攔在外面。”
“放心,除非我們死了,不然沒有人可以踏過這一步,走到你們面前。”
此時天上,紅繭猶在,依舊在陳家鎮上空運轉。
而馮如風幾人像是下定決心,就算是死,他們也要保證杜志山的計劃順利。
梁度看着他們慷慨激昂的樣子,心裏卻有些無奈。
不用你們這麼慷慨赴死,有我在,外面那些人,根本翻不起浪花。
想到這,他直接一跺腳,升到半空中。
此時,陰司等人已經出發,眼看着就要進陳家鎮。
就在這時,梁度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直接大手一揮,瞬時間,一個無形氣罩擋在他們面前。
一時之間,他們竟然不得寸進。
此刻梁度在半空中,他的動作,畫皮師等人看的一清二楚。
看見此刻只有他一人,他們心中不由一喜。
以現在這種情況,神廟和血脈守護者不可能不和己方聯手,不然祕地就得拱手讓人。
“廟主,族長,這一次,咱們必須全力出擊,所有日遊使以上境界的高手,統一指揮,纔有可能有一線生機。”
“日遊使?”
看着有些迷茫的兩人,畫皮師只能大概解釋一番。
“日遊使就是我等境界實力差不多的高手,不然其他人再多,也無濟於事。”
這麼一說,廟主也反應過來,可是就算如此,加上血脈守護者,這樣的強者,他們堪堪只有五個左右。
神廟兩個,血脈守護者三個。
本來神廟也有三個,只是其中一個是副廟主,已經被梁度宰了。
這一次,陰司神廟和血脈守護者,這樣的強者三方加起來,日遊使戰力也只有十一個。
好在陰司有兩個人是將臣之軀,堪比四個日遊使。
“這是我們三方最後的機會,所以希望大家千萬不要留守,不然大家只有死路一條。”
畫皮師草草說了一遍計劃,瞬時間,他們十一人向前,氣勢勃發。
而就在這時,他們卻是突變發生。
原來,神廟三個日遊使境界的強者,他們的氣息,竟然和陰司這些人的氣勢混雜在一起,整個氣勢再次往上一拔。
他們不由驚喜不已,而神廟廟主更是想到一種可能。
“所有神廟使者,此刻祝我等一臂之力。”
神廟全員聽到命令,瞬間全部出手,一時之間,他們的氣勢竟然翻了幾番。
梁度剛纔佈置的無形氣勁,一瞬間就被這一攻擊打破。
馮如風等人看到這種情況,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神神叨叨的神廟,和陰司沆瀣一氣的人氣息相似,他們本質就是一樣。
他們看到梁度氣勁被打破,不由有些憂慮,但他們也不懼生死,隨時準備迎戰。
這時候,梁度看到眼前情況,反而樂不可支。
他們越強越好啊。
這就說明自己之後收穫的印記,質量更是上漲。
我就不信,有了這些韭菜貢獻的印記,自己該搞不定升級觀想法?
自從升級金鐘罩以後,他的肉身強度已然不差,已經做好升級觀想法準備。
所以當他看到馮如風等人想出手的時候,他直接傳音給他們。
“大家只需要守好老杜這裏,其他都交給我,這些人,土雞瓦狗而已。”
接着,梁度不給馮如風他們反應的時間,直接向陰司三方直接攻擊而去。
因爲掌握了祕地之鑰,他們對這一次戰況,內心充滿了信心。
可是他沒想到,梁度還是犯了魯莽的毛病,竟然選擇主動攻擊,還是一個人。
陰司等人看到梁度竟然主動出擊,也有一些懵,自己可是三方聯動,他怎麼敢?
可是,面對這種局面,他們也巴不得如此。
既然你如此狂妄自大,那樣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