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行不行,寶貝。”
房間裏面沒有開燈,可饒是如此,沈初還是清晰地看到那雙桃花眼裏面看着自己時的火焰。
她只往裏面看了一眼,整個人就僵住了,“傅,傅言,我真的信你。”
“寶貝乖,可能會有點疼。”
他低頭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一下,黑暗中,沈初聽到什麼被撕裂的聲音。
她掙了一下,卻掙不開來,傅言半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如同一座大山一樣。
她身上的睡裙在這個時候顯得十分雞肋,傅言輕而易舉就弄下來了。
“乖。”
他俯下身,低頭親吻着她。
沈初腦子昏昏沉沉的,乍然間只覺得疼,悶哼了一聲,特別後悔自己的衝動。
窗外的夜色濃郁,冬天的夜風凌冽,可房間裏面卻熱火朝天。
長夜漫漫,對有情人而言,顯然是沒有盡頭的。
夜色從沒有拉緊的窗簾透進來,黑暗中被月色照出幾分光亮,沉重的呼吸聲中夾雜着帶着哭腔的求饒。
一滴眼淚從沈初的眼角流出,她無比後悔聽信了某度上的胡言亂語,說什麼兩分鐘一定的是不行了,腎不好,要去看醫生補腎了!
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傅言已經抱着她這樣那樣了將近一個小時,她整個人就像是飄在那狂風疊浪中的獨木舟,壓根就找不到停泊的海岸。
“啪嗒”的一下,房間的燈亮了起來。
白亮的燈光打過來,沈初下意識擡手擋了一下。
傅言看着她,眉眼間染着春色,“洗澡嗎?”
他俯下身,低頭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溫柔又寵溺。
沈初紅着臉,微微偏了偏頭,“我自己去。”
聽到他這話,沈初抓起一旁的枕頭扔了過去:“你不要太過分,傅言!”
只是這話沒有半分的威懾力,引得男人笑了起來,那笑聲還留着幾分餘情,低沉醇厚,像極了方纔在她耳邊叫“寶貝”時的聲音。
沈初心口一顫,只覺得脣乾舌燥。
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傅言從被子裏面抱了起來。
沈初驚了一下,“傅言,你幹什麼!”
她身上什麼都沒有,被他這麼抱起來,就這麼赤果果地呈現在他的跟前。
懷裏面的人膚白如玉,面若桃花,傅言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受不了了。
他轉開視線,喉結滾了滾:“別亂動寶貝,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能不能當個人。”
這話嚇得沈初不敢動了,她又氣又窘迫,直接張嘴就在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抱着她的手明顯一緊,傅言幾步將人抱到浴室。
傅言剛纔已經進來放了浴缸的水,他把沈初放到浴缸上,倒是難得君子:“你先洗。”
沈初扶着浴缸的邊沿,咬着脣,沒有說話。
傅言摸了一下她的頭,很快就轉身出去了。
門落下,沈初才動了動。
好累。
又累又困。
沈初沖洗了一會兒就穿着浴巾去衣帽間換了件睡衣,出來的時候傅言也洗過了,手上端了杯溫水,遞給她:“喝點水。”
沈初睨了他一眼,伸手接過杯子,沒說話,低頭抿着水。
房間裏面很安靜,傅言身上就只圍了一條浴巾,上半身赤果果地露出來,沈初只掃了一眼,臉轟的一下就熱了起來。
怎麼這麼騷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