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傅言!”
她叫了他一聲,他笑着,彷彿聽不懂她意思一般:“在呢,寶貝。”
他應着,低頭在她的脣上親啄了一下:“想寶貝這裏。”
他說着,又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想這裏。”
接着又親了一下沈初的眼睛:“想這裏。”
他親一個地方說一句想,沈初被他親得渾身發燙,就快呼吸都越發的急促。
“睡覺了,傅言。”
她又說了一句,但顯然對方壓根不打算聽她的話。
那薄脣這裏親一下那裏親一下,最後重新回到她的脣瓣上。
他一開始吻得溫柔和煦,漸漸的彷彿狂風巨浪,卷着她、搶奪着她的一切。
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掀開的,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快就脫掉的。
沈初被他抱着,整個人彷彿泡在一鍋溫水裏面,那種被包裹着的溫暖幾乎將她膩死。
她攀着他,意識好像在,又好像不在,只覺得自己是被吹落到江流上的一片葉子,一路上都是湍流,她好幾次幾乎要被捲進那漩渦裏面,最後又被傅言拽了出來。
結束的時候,沈初忍不住在他的肩膀上張嘴咬了下去。
傅言抱着她的手越發的收緊,彷彿要將她嵌進身體裏面。
兩人誰都沒說話,房間裏面盡是凌亂的呼吸。
沈初在他的肩膀上趴着,好一會兒,她才動了一下:“我要去沖洗。”
傅言低頭親着她:“我幫你。”
沈初瞪了他一眼:“我好累。”
昨晚沒睡好,今天一整天也是憂心忡忡的,下午倒是歇了一會兒,只是噩夢連連。
傅言其實也累,他關了燈,抱着人,親了一下沈初:“以後再也不讓你擔心了。”
沈初半睡半醒,聽着他這話,只下意識地哼了一聲:“嗯。”
他聽着,輕笑了一下,把人往自己的懷裏面攏了攏:“乖,睡吧。”
這一次,沈初已經睡着了,傅言抱着懷裏面日思夜想的人,不過幾秒,也睡過去了。
這個晚上註定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畢竟傅言被警察帶走的事情,一天之內傳得到處都是。
傅言侵佔MK財產高達三個億,如無意外,傅言將牢底坐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這圈子裏面向來是不會少落井下石的人,程擇安就更不要提了,傅言倒黴,他恨不得放版鞭炮慶祝。
宋知夏謝清然之流更不必說了,他們恨不得把傅言整死。
然而這纔多久的時間?
不過一天,傅言就被放出來了,MK說撤訴不說,聽說還另外報了警。
至於報警是爲了什麼事情,他們就不是那麼清楚了,唯一知道的是,傅言又被放出來了。
事情傳出去,剛洽談完項目的宋立沿聽說了,他臉色頓時就變了,連忙問自己的律師:“怎麼回事?
MK怎麼突然撤訴了,三億這麼大一筆金額!”
祕書也全然不懂:“MK副總親自過來中國了,據說他們還去警察局報了案,說公司有商業間諜。”
宋立沿臉色一僵:“你沒留下什麼把柄吧?”
“沒有。”
“這就好。”
然而宋立沿不知道,他好不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