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挑了一下眉:“害怕倒不至於。”

    就是可能沒坐過那麼快的車,有些不適。

    “知道了。”

    傅言笑了笑,擡手摸了一下她的手:“坐好了,寶貝。”

    他話剛說完,沈初就看到旁邊開上來了一輛藍色的跑車。

    兩車隔得近,雷鳴正對傅言做手勢,沈初看不太懂,但也能看得出來,不是什麼手勢。

    前面的裁判揚着旗子,擡起旗子定了幾秒,隨後用力揚下,開始的信號打出,沈初只感覺到車子幾乎是一瞬間出去的。

    車速開的很快,耳邊盡是引擎的聲音。

    一旁的傅言安撫地說了一句“別怕”,沈初抿了抿脣:“沒關係。”

    話是這麼說,然而她心跳卻十分的快。

    沈初第一次坐這麼快的車,傅言平時開的車車速都很正常,而且很穩。

    第一個彎道過去,沈初有點受不了,可她也知道賽車不是遊戲,能及時喊停的。

    不過沒等沈初開口,車速明顯地慢了下來,到最後,車速已經降到八十了。

    “怎麼了?”

    “沒什麼,說了帶寶貝來兜風的。”

    被封了的路段上沒有別的車,雷鳴的車早就超過去了,這時候這邊就只有他們的車子。

    沈初偏頭看着他,“你跟他賭了什麼啊?”

    “賭了車庫裏的一輛車。”

    沈初挑了一下眉:“那這趟兜風真是貴,一下子就沒了上千萬。”

    傅言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寶貝心疼我啊?”

    沈初笑了一聲:“我是心疼錢。”

    過年那會,傅言比她先會臨城,她晚上失眠有些睡不着,就隨便在網上查了一下傅言,查到不少傅言玩賽車的消息。

    十年前傅言還是個挺有名的賽車手,不過傅言只當了一年的賽車手就退役了。

    雷鳴是跟傅言幾乎同期的賽車手,跟傅言不同的是,雷鳴到現在還是個賽車手。

    國內的比賽裏面,但凡碰上傅言的,雷鳴都是第二名,傅言第一名。

    後來傅言退役不參賽了,雷鳴成了國內金牌的攬獲着,不過他們私下玩賽車的都在說,雷鳴的金牌沒有傅言,因爲有傅言他就拿不到金牌了。

    傅言退役後就沒參加過大型的賽車比賽了,不過他投資了車隊,也就是董鼕鼕他們車隊。

    傅言雖然沒玩賽車了,但他收藏了不少賽車。

    網上愛車論壇,有人扒過傅言買過的賽車,加起來總價值起碼已經超過一億了,傅言收藏的車最便宜的一輛也要八百多萬。

    那雷鳴一看就是懂行的,怎麼可能就挑最便宜的要。

    傅言笑了一下,開了點車窗,風吹進來,兩人戴着頭盔,倒也不覺得冷。

    他開得慢,回到起點的時候已經半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

    剛下車,雷鳴就一臉怒氣走過來:“傅言,你侮辱誰呢?”

    傅言摘了頭盔,扔給董鼕鼕,走到沈初旁,一邊給她摘着頭盔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贏了。”

    “贏個屁贏!這特麼的贏什麼贏?你是存心侮辱我的是不,傅言?”

    雷鳴不是輸不起的人,可傅言這樣“輸”給他,他一個賽車手,當然受不起這氣。

    傅言把沈初的頭盔摘下來,扔給一旁的人,這纔看向雷鳴:“別想太多,我女朋友在車上,我不想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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