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沈初被鬆開的時候,雙脣都有些微腫了,喘着氣趴在傅言的肩膀上,她閉着眼,心跳“砰砰砰”的。

    兩人誰都沒說話,客廳裏面安靜得很,窗外下着春雨,淅淅瀝瀝地打着窗,有種說不出的安寧美好。

    緩了一會兒,傅言擡手幫她理了一下頭髮:“第幾天了?肚子疼嗎?”

    “第二天了,不是很疼。”

    她是昨天早上到公司才發現自己大姨媽來了的,按着以往,頭兩天必定是疼得不行,但這幾個月天天不落地喝着黑糖姜水,這次來大姨媽,竟然還真的不怎麼疼了。

    傅言摸了一下她的臉:“中午想喫什麼?”

    沈初靠在他的肩膀上:“想喫簡單點的。”

    傅言挑了挑眉,“火鍋?”

    “好。”

    外面下着雨,出門也不太方便,兩人吃了午飯之後,傅言讓送了一盤圍棋下來,兩人在書房裏面鬥智鬥勇下了一下午的圍棋。

    倒也,有種說不出的趣味。

    明天週一,沈初有例行早會,今天晚上自然是要早睡的。

    洗完澡,沈初纔想起謝安寧的事情。

    她又摸了一下自己心口上的那塊玉,輕笑了一下,打算等傅言待會兒洗完澡出來,她就好好問問。

    她可沒這麼容易糊弄。

    沈初看了一會兒手機,很快,傅言就推門出來了。

    她放下手機,偏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跟我交代。”

    傅言挑了一下眉,擡手擦着短髮上的水,很快,他就想起來是什麼事情了:“謝家?”

    沈初哼了哼:“謝安寧昨天可是說了些不怎麼好聽的話。”

    “她說了什麼?”

    傅言上了牀,將她拉到懷裏面。

    沈初沒有複述原話,只是說了個大概。

    傅言聽完,嗤笑了一聲:“果然是謝家的做派,倒是會顛倒是非。”

    沈初收了幾分笑意,正色地看着傅言:“所以,謝家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傅言低頭看着她,突然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寶貝這麼聰明,是不是已經猜到了?”

    沈初擡頭睨着他:“我可沒你聰明。”

    傅言摸了一下她的頭,倒也沒繼續瞞着:“我生母以前是謝弘毅的妻子。”

    傅言說着,又補了一句:“明媒正娶。”

    沈初有些驚訝,看着他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倒是傅言,見她不說話,他突然笑了一下,“寶貝,你這樣看着我,是在勾引我嗎?”

    聽到他的話,沈初的臉頓時就燙了,擡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傅言,你腦袋裏面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他到底是怎麼在這樣正經的時候,一下子就把話題歪到桃色事件上面去了的。

    傅言摸着她的食指,“那你是什麼東西?”

    沈初知道傅言不是在罵自己,可是他這話實在是太像在罵人了,她哼了一聲:“你在說什麼?”

    他笑着,手撥着她耳側的頭髮,不緊不慢地問着:“我想的都是你,你是什麼東西?”

    沈初臉一下子就熱了,推開他,躺到牀上:“不早了,睡覺了。”

    傅言笑着,也在她身後躺了下去:“寶貝還沒告訴我,我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呢?”

    沈初聽着他得寸進尺的話,被氣笑了:“別太過分了,傅言!”

    “好的,晚安,寶貝。”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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