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收到沈初消息的時候,剛換完藥。

    他回了消息,外面的楊同光走進來:“傅總,肇事司機的家屬想見您。”

    傅言挑了挑眉:“不見。”

    他看起來像是很有空的樣子嗎?

    楊同光早就猜到傅言這意思了,“好,我現在就去回絕。”

    傅言揮了揮手,毫不在意。

    楊同光將傅言送回去公寓之後,給肇事司機的家屬回了電話:“對不起,趙太太,我們傅總說,一切都按法律程序走。”

    “我知道是按法律程序走,可是傅總他能不能網開一面,就說我先生他並不是逃逸,他們商量過的,事後解決的!”

    酒駕本來就很嚴重,對方還逃逸。

    傅言當時車子翻了,是他自己從車子裏面爬出來的。

    肇事司機看到他從車子裏面爬出來,直接開着車就跑了,想回去找人頂替自己,然而那個路段的監控那麼清晰,他也就只能在夢裏給自己找替罪羔羊了。

    楊同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無理的要求:“趙太太,您還是給趙先生請個好點的律師吧!”

    “楊祕書!就算,就算傅總不願意這麼說,你能不能讓他出諒解書,我們可以賠償,賠三百萬,三百萬怎麼樣?”

    “趙太太,我們傅總不缺這三百萬,抱歉,我要忙了。”

    楊同光掛了電話,氣得臉色都青了。

    這些話幸好不是傅言聽着了,不然那姓趙的,下場更慘。

    當然,楊同光自然不會把這樣的話傳到傅言那邊去。

    傅言也並沒有把那個姓趙的肇事司機放在眼裏面,他比較關心的是,沈初這一趟出差,是三天,還是五天。

    沈初出差之前,原本以爲自己加班加點,三天就能回去了。

    然而工程有不少的問題,拖了拖,在B城這邊待了四天,她纔在出差的第四天傍晚六點多坐上回去臨城的飛機。

    這幾天沈初累得很,因爲認牀,睡眠也不好,飛機起飛沒多久她就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

    沈初揉了一下太陽穴:“付祕書,降落了嗎?”

    “沈小姐,飛機正在降落了。”

    沈初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下腕錶,已經快八點了。

    飛機降落之後,沈初給傅言發了條信息。

    付文佩去取行李,她握着手機,在接傅言的電話:“嗯,剛下飛機。”

    “好,注意安全。”

    “恩恩。”

    掛了電話,沈初擡腿去找付祕書,剛走了幾步,就被一個男人喊住了。

    “沈初!”

    沈初回過頭,看着走近的男人,挑了挑眉,有些遲疑:“顧景文?”

    顧景文笑了一下:“好久不見。”

    沈初也笑了笑:“好久不見。”

    她跟顧景文不是很熟,只是大家隔壁班的,偶爾一起上過大課。

    沈初沒有跟他敘舊的打算,更何況,他們也沒什麼舊好續的。

    不過對方就不是這麼想了:“你一直在臨城?”

    沈初點了點頭:“是的。”

    她應了一聲,付文佩拖着行李箱回來,看到她身旁的男人,也有些驚訝:“沈小姐。”

    “我大學同學,顧景文,付文佩,我祕書。”

    顧景文低頭看着沈初:“看來你畢業後成就不錯。”

    “還好。”

    沈初禮貌地應了一聲,一行人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出了機場,顧景文問沈初要電話號碼和微信,沈初正想着拒絕,一道熟悉的男聲從一側傳來:“初初。”

    是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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