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站在臺下,臉熱得跟燒了火一樣。
陳瀟跟着人羣歡呼,喊着“唱情歌、唱情歌”,譚雅靠在秦趙身旁笑道:“傅總,現在你不上去都不行了。”
傅言笑了一聲,擡手摸了沈初的臉:“別擔心,我五音還是全的。”
他說着,跟着譚雅安排的工作人員走到舞臺一側。
譚雅給他們安排的卡座位置特別好,離着舞臺不過七八米的距離,強光下,能將臺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傅言上臺後,臺下的人看到他一隻手還打着石膏,歡呼聲更大了。
DJ自覺地把音樂停了,整個酒吧裏面難得安靜得只有人聲。
五光十色的燈光中,音樂聲響起來,陳瀟忍不住喊了一句:“艹(一種植物),傅言可以啊,選這首歌!”
沈初也有些驚訝,纏綿悱惻的情歌那麼多,她也沒想到傅言會選擇這一首。
“我走過動盪日子
追過夢的放肆穿過多少生死
卻假裝若無其事
穿過半個城市只想看你樣子
這一刻最重要的事
是屬於你最小的事
……”
低沉的男聲,醇厚間帶着幾分低啞,傅言的歌聲跟他的臉一樣讓人驚豔。
“天啊,是五月天的《最重要的小事》!沈小姐也太幸福了!歌詞好寵啊!”
“媽媽呀,沈小姐的男朋友長得好看就算了,怎麼唱歌還這麼好聽啊!好羨慕沈小姐啊!沈小姐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宇宙啊!”
“哇,你們沒發現,沈小姐男朋友唱歌都只往一個方向看的嗎?!”
沈初在臺下,隔着七八米遠的距離,卻還是能感覺到臺上男人那灼灼的目光。
譚雅從員工手上接過花束,遞給沈初:“傅總唱的這麼好,你不上去獻個花嗎?”
沈初笑了一下,接過花束,“謝謝。”
拿到花束的時候,沈初愣了一下,“怎麼都是滿天星啊?”
“傅總吩咐的,說你花粉過敏。”
一旁的陳瀟:“……傅言這個男人,絕了!”
譚雅也附和了一句:“可不是麼,我都快把這茬給忘了。”
歌曲唱到高潮,沈初低頭看了看懷裏面的滿天星,勾着脣,踩着高跟鞋,款款地走上舞臺。
她今天穿得隨意卻不失性感,長裙在臺上聚光燈的照射下,只顯得沈初的皮膚白得發亮。
輕挽起來的髮髻壓不住頭髮,兩側落了髮絲,那影子只顯得沈初溫柔無比。
她就這麼捧着花,一步步走向傅言。
人走近了,沈初將花束遞過去,“喏。”
傅言沒手接過花束,俯身直接連人帶花抱着。
臺下一片歡呼,沈初臉有些熱:“好了,花獻了,我得下臺了。”
她把花束放到傅言受傷的手上,傅言突然低頭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生日快樂,沈小姐。”
那醇厚的男聲,從麥克風傳遍全場,這一句生日快樂,被他說得無比的深情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