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祕書結果。”

    兩人聊了這麼一會兒,傅言倒是比沈初心情還要平穩。

    沈初看着他,“其實你可以先見見程思婷。”

    “程思婷人在北城,答應下週五過來一趟。”

    聽到他這話,沈初勾着他的脖子,不禁挑了一下眉:“這麼看來,你不是已經有自己的打算了嗎?”

    她說着,頓了一下:“那你剛剛還表現得那麼生氣?”

    “我生氣了嗎?”

    傅言笑着,壓根沒有生氣的痕跡。

    沈初剜了他一眼:“故意的?”

    “沒有。”

    他說着,低頭親着她。

    沈初偏開頭,躲過他的吻,“我纔不信。”

    他笑着,落在她腰上的手正慢慢地從衣襬下方緩緩地伸上去。

    沈初腰間的軟肉被他掐了一下,她渾身一顫,“你手在幹嘛?”

    她說着,身後壓着他的手腕。

    傅言也沒動,只是在衣服下的手握着她的細腰,他低頭重新開始吻她。

    九月底的臨城已經有了些許秋天的冷意了,屋子裏面的冷氣早就在半個月前沈初生病的時候關掉了。

    今天的陽光很好,從大開的落地窗處透進來,卷着風,掀着窗簾。

    沈初被親得呼吸有些快,她原本扣在傅言手腕上的手也不知不覺地鬆了下來。

    他抱着她,把她放在沙發上。

    沈初看着他,眼神有些散漫,黑亮的圓眸裏面盈着幾分水意,傅言低着頭,能看到那瞳仁裏面的自己。

    他心口都是軟的,“過年回去就商議婚期,好不好?”

    沈初聽到他這話,緩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突然就笑了:“你如果能說服我爸爸,那我沒有意見。”

    既然都訂婚了,那結婚早一點晚一點,也差不多了。

    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情。

    傅言看着她,也在笑,然而表情卻十分的認真:“好,我跟伯父談。”

    兩人正說着話,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這大好的週末,誰會上門?

    沈初連忙推開傅言,“有人。”

    門是關着的,傅言倒是不緊不慢地從沙發上起身,看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泛着紅的臉頰上:“我去開,你去洗個臉。”

    沈初囧了一下,踩着拖鞋起身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出來的時候,發現茶几一側放了個大箱子。

    她挑了一下眉:“這是什麼?”

    “付祕書送過來的,說這是你給譚雅的新婚禮物。”

    沈初嘖了一聲,這纔想起來,自己讓付文佩用金子給譚雅打造個純金的新人擺件。

    箱子有半張茶几那麼大,沈初伸手想抱起來試試重量,傅言攔了一下:“有點重。”

    沈初想了一下,她給的預算不少,五百萬的金子,也有二十多斤了。

    “拆開看看。”

    傅言應了一聲,從一側把包裝完好打開。

    一打開,沈初就看到那金燦燦的擺件。

    別說,看着還挺值錢的。

    沈初忍不住笑了一聲,“譚雅應該很喜歡吧?”

    這話她自己都說得有些不太自信。

    傅言看了她一眼:“她不是喜歡錢嗎?”

    沈初彎着脣:“我就是這麼想的。”

    金子嘛,說實話,她現在這麼看着,也有點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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