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呢。”

    葉輓歌纔想起來自己剛剛還在擔心這個問題的呢。

    誰知道被秦非夜這麼一打岔,她居然差點給忘記了。

    不過現在一想起來,她心裏又開始擔心了。

    她想回去看看。

    不親眼盯着的話,她怎麼都不放心。

    而且有她盯着的話,萬一她爹跟東方茂真的吵起來的話,她也能過去攔着,及時勸架什麼的。

    越想葉輓歌越發覺得自己應該馬上回去。

    “行了,咱們不說其他了,趕緊的回去吧。”

    “回去?那麼着急做什麼,咱們還是好好想想,賭注的事情吧。”

    “我都說我不想賭了,你想出來的賭注都奇奇怪怪的,我不想跟你賭。”

    “我想出來的賭注怎麼就奇怪了呢?我怎麼覺得挽挽你反而更加奇怪呢?”

    “我奇怪?我奇怪在哪裏啊,你少在這裏給我亂扣帽子!”

    葉輓歌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挽挽你先別激動,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看你在意賭注的事情,所以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我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是你才值得奇怪吧!你看看你,你每次都整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搞得人尷尬。”

    “人尷尬?誰尷尬?你嗎?”

    秦非夜面上一直帶着笑容。

    葉輓歌這會兒看着他臉上的笑容,卻感覺他這是在笑話自己。

    可是憑什麼呀。

    明明就是秦非夜這傢伙提出來的賭注有問題,有問題的人是他,他笑自己做什麼哦?

    他又憑什麼笑自己呢?

    這個可惡的男人!

    “我纔不尷尬,我是說你的行爲會讓人尷尬,意思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其他人尷尬。”

    “這裏只有我跟挽挽倆人,這事兒也是我與挽挽之間的私事兒,還有什麼其他人會知道嗎?”

    秦非夜一臉莫名的看着葉輓歌。

    他臉上的莫名好真實,一點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葉輓歌看着他這真實的莫名卻有些抓狂。

    怎麼辦,她覺得秦非夜這傢伙好像又在逗她了。

    “秦非夜,我現在正在着急正事兒呢,你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跑出來搗亂呀。

    葉輓歌生氣道。

    她也不知道秦非夜這傢伙到底是哪裏來的惡趣味。

    怎麼每次都喜歡這樣逗她呢?

    逗她就這麼好玩嗎?

    被葉輓歌這麼一說,秦非夜也‘委屈’了。

    他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

    “怎麼就搗亂了呢?我很認真的,我跟挽挽說的也是正事兒。”

    葉輓歌:“……”

    怎麼辦?

    她覺得自己無法跟秦非夜溝通下去了。

    這男人每次都不跟她好好溝通,她還能怎麼滴呢?

    從現在這情況看來,繼續溝通下去的話,最後的結果就只有讓她抓狂罷了。

    “秦非夜,你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你現在這是做什麼呢。”

    她男人不幫忙,關鍵時刻還搞這些,真是要氣死她了啊。

    “我不跟你說了,我現在要進去。”

    她覺得她得去盯着。

    不盯着,她怎麼都不放心。

    葉輓歌說着就要往客院門口走,秦非夜卻拉住了她的手。

    “現在還不可以哦,挽挽。”

    “不可以?爲什麼不可以?你還想做什麼?”

    葉輓歌已經有點想打人了。

    她想打秦非夜這個男人了。

    “我就是想跟挽挽打個賭而已啊。”

    秦非夜一臉的無辜。

    葉輓歌:“……”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裝無辜呢。

    她就不明白了,怎麼會有男人這麼喜歡裝無辜的呢。

    “你想打賭,那也得人家想跟你打賭纔行啊,我都說了不想打賭,你幹嘛非要逼着我跟你打賭呢?”

    葉輓歌是真的無法理解,怎麼還有逼着人家來打賭的呢。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我倒也不是逼着要跟挽挽你打賭,只是挽挽你不相信你爹跟你義父不會吵架,而我認爲他們不會吵架,在意見相左的情況下,來打個賭,不是很好麼?這也更加有意思不是麼?”

    有意思麼?

    葉輓歌仔細想了想,覺得倒是還不錯。

    打個賭什麼的,確實有點意思。

    但是她現在的問題是,秦非夜提出來的賭注讓她無法接受啊。

    什麼獎勵他十次……

    這傢伙怎麼每次都能想出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其實如果換個賭注的話,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跟他打賭。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傢伙提出來的賭注根本就讓她無法接受啊,那她都無法接受這個賭注了,幹嘛還要跟他打賭?

    這不是自討苦喫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所以呀,不是她不想打賭,是秦非夜讓她無法跟他打賭。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想出那樣的賭注!

    真是奇奇怪怪的……

    這傢伙總是喜歡幹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真的讓她很無語好不好?

    “剛纔挽挽不是說過了,你不認爲自己會輸嗎?既然你不認爲自己會輸的話,爲什麼要抗拒這個賭注呢?

    你可以換成其他你想要的啊,我所說的是若是我贏了挽挽,挽挽你便給我這樣這樣的獎勵,若是挽挽你贏了,那就不需要給我這樣的獎勵了不是麼?

    挽挽你也不一定就會輸啊?因爲你始終相信你爹跟你義父會吵起來,既然你都這樣相信的話,那麼對於我提出來的這個賭注,你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誰說我害怕了!”

    葉輓歌回嘴了一句,然後便仔細思索起了秦非夜的話。

    她想了想,覺得秦非夜的話確實也還挺有道理的。

    怎麼說呢,其實之前秦非夜有說過這一點,但因爲他始終有些抗拒獎勵十次這件事情,所以在一開始他提出打賭的時候,就很抗拒了。

    現在想一想,她又不一定會輸,甚至從這件事情看來,她贏的可能性還挺高的。

    既然她贏的可能性很大,那她幹嘛還要怕秦非夜提出來的賭注?根本也沒什麼好怕的,不是嗎?

    而且如果她贏了的話,也能順便打擊一下秦非夜的自信,讓這男人不要每次都總是你把麼自以爲是。

    一時間,葉輓歌心裏的想法產生了極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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