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
眼前的這傢伙不知道段天涯是誰,被段天涯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又不敢說出不好聽的話來,於是便直接按段天涯的原話說了出來。
“誰?”
張動力心裏納悶,他爺爺明明在老家村子裏,什麼時候跑到這地方來了?
“你段爺爺......”
眼前的馬仔無奈,只得又說了一遍。
聽了這句話,對面的張東林更加鬱悶了,他什麼時候有個段爺爺了?
“靠,那幾個人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老子現在就帶人過去!”
張東林突然間反應過來,知道來人是誰,怒火中燒起來,他都還沒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就主動找上他老窩去,說白了,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說罷,他已經掛了電話,然後糾集人員,風風火火朝着我們的方向來。
大壯和阿豹已經將手槍換成了之前繳獲來的uzi衝鋒槍,其餘的人也是人手一把手槍。
而楊梟則是一人兩把手槍,大多數子彈也都交個了他。
好鋼用在刀刃上,一顆子彈在他那兒,可以結束至少一個人的性命。
但是,我們的槍法就要垃圾得多了,可能四五顆子彈,才能夠收一條命,所以大多數子彈放在他那兒,纔不算是浪費。
之前在這兒一個個喫得瀟灑的馬仔,現在一個個都慫了,排在一排蹲在牆根邊上,一個個那叫一個老實。
這些傢伙準確點說,就是這個快遞點的快遞員和營業員,平常不會去攙和打架的事。
不過,這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從這裏往外面發快遞,和其他城市相比,價格足足貴了兩倍!
不僅如此,收快遞還得交十塊錢,不然快遞別想拿走!
一個地方一個規矩,在江北市這個地方,拳頭就是規矩,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就會是道理!
等了十來分鐘,到了三點多鐘的時候,張東林才帶着人風風火火趕來。
四五臺麪包車開過來,裏面嘩嘩譁衝下人來,本來就只能裝七八個人的麪包車,這時候一臺車卻是硬生生塞進去十來個人。
“偶!”
不過,本來挺不錯的氣勢,在一個傢伙下車的時候徹底打破了。
他下車之後,才往前走了兩步,隨後嘔的一下吐了一地,還直接塗在了身前一個傢伙的後背上。
“靠,叫你他娘晚上少喫點就不聽,噁心死老子了!”
走在前面的那傢伙滿背都是嘔吐物,整個人都不舒坦,這時候又不好跑一邊去洗洗。
“哈哈,還以爲找了什麼猛人來,原來是這麼些蝦兵蟹將!”
段天涯本來還以爲要有一場刺激的打,但是現在看張東林帶來的這些人,品次實在是太差勁,讓他沒有半點打下去的興趣。
不得不說,我們之前的時候,高看了張東林,還以爲他能夠找來什麼強大的幫手......
被看不起,張東林火氣瞬間便暴起,再怎麼說,他也是少義門的老大,被我們當着他小弟的面看不下去,讓他絕對十分沒面子,整個人都不好受!
“哼,兄弟們,亮傢伙!”
“老張,不是我埋汰你,就這麼五六個人,你都對付不了,傳出去你們少義門的臉面可就沒了。”
站在張東林身邊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青年,寸頭,臉上有個長長的刀疤,直接橫跨整張臉。
牛仔坎肩,大皮褲,腳上則是一雙人字拖,一身結實的肌肉疙瘩,看我的眼神中都帶着戲謔,一副看不慣我的樣子,那叫一個狂傲。
這人並不是少義門的,但是和張東林有那麼一點關係。
這個牛仔青年叫做王程,到江北市的時候,還是個半大小子,差點餓死在街頭,是張東林給了他一口飯喫。
後來王程長大後,因爲能打,自己也搞出了一翻成就,成爲了這附近的一個小頭目。
不過他並沒有張東林那麼狂傲,只是乖乖的當一個小頭目,悶聲發大財,也沒有去搞什麼組織社團。
“小王,別小看這五個人,尤其是後面那個瘦子,槍法如神,這幫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跑來的,媽的,一來就拿老子開刀,說起來也是老子倒黴!”
張東林憋屈的說道,心想要不是暗自培養了王程這麼一個勢力,今天絕對要完蛋。
然而,他想多了,就算是有王程又能怎樣?
“喂,小子,你是他們的頭嗎?”
張東林指着我,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哪裏還有之前的慫樣,整個人都是牛皮哄哄的。
“我啊?”
“你覺得是就是,怎麼?剛纔腦袋沒喫到子彈,有點後悔?”
雖然這一次的威脅,比上一次遇到的時候要嚴重得多。
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還能夠應對。
說話的時候,我給阿豹幾人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們隨時做好準備,只要看見苗頭不對,就立刻出手,不給對手咋呼的時間。
對方大概有六把槍,以楊梟的實力,瞬間秒掉兩人沒什麼問題。
而段天涯的本事,也能夠彈指間就搞掉兩人。
還剩下兩人,我兜裏的蝴蝶刀幹掉一個,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而剩下的一人,交給大壯和阿豹,秒殺掉也不是問題。
不過,有一個很麻煩的事,那就是五人要是配合不好,都去找同樣的目標,到時候可就尷尬了......
我給大壯幾人的眼神中足夠表達了含義,不過他們知不知道,可就沒準了!
“嘿,你小子挺狂啊,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囂張!”
張東林看我不把他當作一回事的樣子,心中十分來氣,直接去拿過了一個手下的槍,朝我瞄過來。
“小子,信不信老子現在一槍崩了你!”
這傢伙現在作威作福,倒是有模有樣的,感覺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不把任何人放到眼裏去。
“開槍崩了我?你殺過人嗎?”
我這時候饒有興趣的朝他問道,臉上寫滿了不屑,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勢力還不錯的盲流子,要說砍人,或許他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