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世間,總經理就被打成了豬頭三。
周圍的年輕人紛紛停了下來,將現場團團圍住。
一個個人都看着好戲,都是些不怕事的主。
畢竟這裏是酒吧,三天兩頭出點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今天要是不給老子個說法,老子把你們的酒吧全砸了。”
平頭男眼露兇光,殺氣騰騰地看着周圍。
這場合,硬是沒有一個人敢吭聲。本來熱鬧的場所,變得鴉雀無聲。空中有着無形的壓力。
“喲,這誰啊,嚇唬人呢?”
我從一旁走了出來,笑眯眯地看着周圍。
平頭男看着我道:“小子,活膩味了是吧?”
“想死是吧?”一邊的黃毛附和道。
我笑了起來。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一副看傻子的神色看着我。
就連旁邊在場子裏玩耍的人都像看傻子一般看着我。
“小子,我數三聲,馬上滾,不然讓你去醫院躺幾個月。”
“你走吧,他們你惹不起。”
女服務員小心地提醒我。
我就像沒聽到一般,擡頭道:“這件事,你們只有兩個選擇,賠禮,賠錢,然後滾。或者全部挨一頓毒打。”
遠處的青年頓時熱血起來。
“幹,是男人就幹起來。”
“真猛,我特麼在看電影呢。”
“太猛了,我怎麼就覺得像史泰龍說幹掉一個軍隊呢。”
周圍的人紛紛議論起來,無一不被我的霸氣吸引。
我的話將平頭男子氣炸了。
平頭男雖然是道上混的,今天本來就是來找夜潮酒吧的麻煩,沒想到卻來了個不識相的。
“給我往死裏幹。”
話音落下,周圍的男子猛地朝我衝來。
這正是我想看到的。
不幹起來怎麼立威。
我從袖子裏摸出一根鐵棍,赫然朝着幾人猛地擊打過去。
砰砰砰,一連串的炸響聲音不斷響起。強大的力道打在來人身上,發出一陣陣嗚嗚聲夾雜着對方的慘叫。
遠處的年輕人看得熱血沸騰,崇拜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幾個呼吸之間,十幾個人就被我乾淨利落地幹趴下。
平頭男子惡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從我身上看出個什麼來。
“看你挺厲害的,敢不敢報個姓名。”
我玩味地看着平頭男子,笑着道:“你還沒資格知道。”
平頭男子怒極而笑,隨後臉色猛地一變,變得異常的殘忍。
“小子,你很厲害,不過別以爲打敗他們就打敗了我。”
平頭男子將上衣脫掉,露出金剛鐵塔般的上身,渾身肌肉虯扎,充滿了恐怖的力量感。
加上渾身有着數道刀疤,恐怖的殺戮氣息頓時瀰漫開來。
細心就會看到,對方身上不僅僅有刀疤,還有着一個個類似於彈孔一般的傷痕。
這是經歷了怎樣的戰鬥纔會有這樣的傷痕出現?
明眼人一眼就看了出來。
平頭男子身上的刀痕短而多,那是軍用刀劃傷的。
這些刀痕,就像男人身上的榮耀一般,顯示着他曾經的戰鬥。
就連我也暗暗喫驚,此人的戰鬥力可不是剛纔的幾個混混能比較的。
我笑着看着平頭男道:“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特種兵退役下來的。”
“混特種兵的現在跑來混黑澀會了嗎?”
平頭男子惡狠狠地盯着我,自豪地笑了起來。
“小子,這世道把老子逼成這樣的。”
“廢話不說,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強大。”
我在看到平頭男的身段後,就明白,眼前的男子顯然有着不俗的戰鬥力。
就連我也不敢輕視。雖然我有着獨門的傳承,但是我的殺伐果斷的心卻沒有對方強悍。
不過遇到強者,我的戰鬥意志也被調動起來。想要和對方一較高下。
“好,戰鬥可以,不過這地方不方便,咱們去隔壁的擂臺上玩玩?”
夜潮酒吧的娛樂場所很大,就在隔壁,就有打擂臺的。
這擂臺不是給遊客遊玩的地方,而是打手訓練的地方。
當然,有不少練家子也經常在這裏打擂臺玩。
當我們走了進去,擂臺上正好空着。不少喜歡武術的客人在看到平頭男後,眼中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平頭男一條跳了兩米高,直接跳到了擂臺上。
只這一招,就讓周圍的人驚爲天人。
這哪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我也不甘落後,直接跳到了擂臺上。
兩人都沒有帶全套,到了他們這個級別,肌肉有着恐怖的防禦能力,不是簡單的一兩拳就能幹倒的。
平頭男子比我的身圍打了一圈,但是從外面進來的客人都不敢小區那個太上身材看起來有些小的男子。
剛纔乾淨利落的出擊讓他們記憶尤新。
我上臺擺好了姿勢,而男子則是一副散打的態勢。
要知道,在國內,把式不是散打的對手。
現在見我擺起把式,周圍的人異常喫驚地看着我。
因爲凡是把式和散打遇到一起,那必然是把式敗,毫無例外。
我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那是全身的勁道沒有合一,也就是傳說中的腰馬合一。
只有腰馬合一,把式纔有力量。
世人不知道傳統武術的厲害,那是因爲俠以武犯禁,真正的傳承已經漸漸衰落了下去。
而現在我抱着玩玩的姿態,給世人上一課也是好的。
平頭男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凡,面色凝重。
武術界的人都知道,武術越練越深,倒後面就是武術厲害。
武術沒有規則,是純粹的殺人技巧,純粹的毀滅技術。
我一運功,渾身的肌肉便古蕩了三分,整個人氣息變得強悍了起來。
我一出手,便是一招八卦游龍掌。平頭男一拳朝我轟來。
但是因爲我的身體力量已經變成了一團,所以十分巧妙地化解了對方的攻擊。
八卦游龍,接力化力。雙掌猶如游龍一般在周圍遊蕩着。
平頭男的拳頭速度快,兩兩打,潮水一般朝着我攻擊而來。
但是全部被我的雙掌防禦住了,雙掌變化無窮,不斷地當着對方的攻擊。對方的拳峯就像打在棉花裏一般。
恐怖的力量被不斷地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