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2章內奸

    昨天晚上已經基本確定了內奸不是國內教授就是那個外國教授,現在只需要用一點計策,把真正的內奸引出來就大功告成了,昨天晚上問卡莎那公司還有沒有項目是因爲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

    內奸在公司的地位不低,能拿到手的情報自然也不是普通項目的,況且可能內奸背後的組織也不屑那一點點蠅頭小利,用一個普通的項目做誘餌怕是不能引蛇出洞。

    會議室裏,公司的各個部門的部長都在,那兩個有嫌疑的國內教授和國外教授也在。

    “xx項目你們誰有興趣?”我問在座的各位,當然,這個項目是專門給那兩個有嫌疑的教授準備的,肯定是不能給其他人做,這個項需要用到的都是核心技術,平時普通的教授根本就沒機會接觸,他想要竊取公司機密技術這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所以我不怕魚兒不上鉤。

    果然,舉手示意對這個項目感興趣的衆多人裏,外國教授和國內教授都在。

    “那這個項目就交給外國教授和國內教授去做,這可是兩位教授第一次合作項目,你們就好好準備準備,散會”。我就怕他們其中一人不上鉤,那麼這個引蛇出洞的計劃便不能實現,現在就等着看他們其中誰在背後搞小動作了。

    “喂,我這邊已經搞定了,可以行動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讓你的人小心一點,別被發現了。”我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到。

    李天的聲音傳來:“陳總你放心,保證萬無一失,只要他們一有動作我的人就會立刻拿下。”

    昨天晚上通知的李天,以現在的通信技術不用專業人員是不行的,所謂術業有專攻。李天的人現在可能已經全方位開始監聽了。

    剛開始幾天兩個教授都沒有什麼異常,和平時一樣該幹嘛幹嘛,沒想到這個內奸的戒備心還挺重,導致李天那邊收集不到什麼實際有用的信息,不過我有的是時間跟他慢慢耗。

    隔天,接到李天電話:“陳總,魚兒上鉤了。”

    看來內奸忍不住動手了,是國內教授,他將項目重要信息暗中傳給外界的人,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都在公司做到這個位置上了,居然會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

    “先別動手,等這個老東西把罪名坐實,既然他敢做,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你那邊儘量設法拿到國內教授傳出機密信息的證據,到時候讓他心服口服。”我對李天說。

    再次見到國內教授是在公司,那個時候他急匆匆的從外面回來,一到公司就進了辦公室,不知道在辦公室裏面做些什麼,隨後李天帶着人也出現在了公司,破門而入,直接抓住了李天。公司裏的員工哪裏見過這個場面,一個個話都不說,只是圍觀着。

    國內教授臉上一片驚慌,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你們是誰,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這是在非法逮捕,是在犯罪,你們放開我。”我站在人羣中並沒有出現在國內教授眼前,我倒想看看他是怎麼狡辯的。

    李天不屑的說着:“現在教授到是個公民了,還知道犯罪,那教授怎麼還會知法犯法呢,這不是典型的只准官兵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嘛,教授這樣做可就不厚道了。”

    李天說完之後公司裏圍觀人員全都竊竊私語了起來。國內教授臉上短暫的出現了驚訝之色,很快便鎮定下來。

    國內教授拒不承認:“知法犯法?閣下莫不是在說笑話,到是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公司裏面抓人,是有安全局的逮捕令嗎?那麻煩出示一下,如果真的有,在下一定會配合你的工作,如果沒有安全局的逮撲令,閣下這算是非法入室,非法劫持,我可就要報警了”。

    李天沒想到這個國內教授會這麼難纏,都到這個份上了還在垂死掙扎,倒也沒有氣急敗壞,而是慢慢的開口,“逮撲令?我當然沒有。”

    聽到李天的話國內教授臉上閃過一模喜色,繼而更加有底氣的說:“哈哈哈哈哈哈,看來閣下太不把我們公司放在眼裏了,沒有逮撲令就敢直接上門抓人,這要是讓我們公司陳總知道,怕是要生氣的。”

    我就笑了,這個老東西,關鍵時刻到是想起我來了,這是不把我最後一點價值榨乾他都不甘心是吧,比我動作還快的是李天。

    李天大笑着:“陳總?你覺得你做的這些破事能瞞得過誰?你們陳總嗎,恐怕你們陳總來了你就不只是被抓這麼簡單了。”國內教授聽到這話心虛了起來,但還是硬着頭皮說:“先不說你給我安的罪名我承擔不起,你說的那些事我做沒做過是例外一回事,再說這是我們公司的私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了?還是你背後的什麼人指使你做的?趕緊吧你背後的人交代了,或許我們陳總還能放你一馬。”

    這個老東西關鍵時刻真是蠢到家了,我這麼久沒出現他就沒察覺到點什麼嗎,還是他覺得動靜還不夠大傳不到我耳朵裏。

    到了這份上我再不出現李天就要殺人了吧。

    “什麼事情讓我放他一馬?”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着,李天還是挺有眼力見的沒拆穿我。“公司請你們來是來看熱鬧的嗎?怎麼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情還搞不清楚,要我請人來教教你們嗎?”話說完剛纔圍觀的員工通通都散了,辦公室裏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國內教授看到我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着李天剛纔的行爲,完全忘了他出賣公司的事情。

    “是這樣嗎?”我回頭望着李天,李天也沒解釋,聳了聳肩,表示他也很無奈。

    我沒打算繼續裝傻下去,“教授是做了什麼事嗎?不然這個人爲什麼只針對你,”我指了指李天。

    這話一出口國內教授就開始喊冤了,“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有做,也不知道這人怎麼就非要在我身上安這種無需有的罪名,陳總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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