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3章舉報

    白人站起來時甚至搞不清楚剛纔發生了什麼,那一踏現金還在白人手裏拿着,這倒是讓我很想笑,那種情況下還能死死握着手裏的錢的人我說他是個財迷這不過分吧!

    白人慢慢回過神來,想起來剛纔發生了什麼,正要發作之時我慢慢走到他的前面,對白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看一下自己手裏的現金。

    “這是給你的醫藥費,如果下次再讓我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那麼給你的可就不會是醫藥費了,可能是棺材錢,懂嗎?所以,最好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別動不動就犯賤,我可沒有耐心再聽你說第二次。”話說完我就直接離開了,剛纔那些話也是近距離跟白人說的。

    畢竟我現在是外來客,他們想要合起夥來整我實在太容易了。

    而白人看到我離開的背影時異常的憤怒,更是直接破口大罵,白人嘴裏的話不堪入耳,雖然我很想再去給她一點教訓但是剛纔那一拳已經引來了不少周圍人的圍觀。

    事情不能鬧大此時此刻的我只能選擇離開,白人毫無風度可言的辱罵讓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一開始只是看個熱鬧,沒想到升級成了這個模樣,大概是白人也感受到了來自周圍的鄙夷的目光,感覺到了剛纔的行爲有多麼的丟臉,用力捏了捏手裏的錢,想摔了最後卻又忍住了,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那個地方。

    雖然中間這個小插曲搞得我心態有點炸,但是好歹還記得自己是過來談生意的而不是來看小醜跳樑的,跟着郵件裏面的地址來到了s國的雙子星廈。

    到了雙子星廈時天已經快亮了,想着現在時間還在,而且昨晚都是在飛機上度過的,根本沒有休息好,結果一下飛機還有找茬的,現在已經累得找不着東南西北了,還是先找個酒店休息休息然後再上門談生意。

    我選擇了就近原則,找了家離雙子星廈最近的酒店入住,沒有任何意外仍舊是總統套房,進入酒店時發現現在國外的酒店發展得是越來越好了,環境也是相比以前不知道進步了多少。

    進入房間之後隨便衝了個澡就倒在牀上睡着了。

    等再睜開眼時已經是中午一點了,準確來說我是被餓醒的,昨天就沒怎麼喫東西,晚上飛機餐又難以下嚥直接放棄,到現在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我打了電話讓酒店送餐。

    等我收拾好自己之後午餐也剛好送到了,在國外西餐是真的逃不掉的,胡亂吃了幾口墊墊肚子就去了大廳。

    跟着我來的屬下在剛纔我喫東西的時候就有發消息告訴我他們在大廳等我。

    我再次來到了雙子星廈,那幾個英文真的很耀眼,意思大概是菲爾集團。

    我帶着屬下直接進去,到了才發現自己來得太早想着怕打擾到人家就沒有打電話,搞到現在直接忘了預約,而現在這種集團的負責人你不預約根本就難以見到。

    想到這裏也就只能來碰碰運氣了,我直接來到前臺,前臺是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人,只是個子沒有普遍外國人的身高那麼高,除開五官到是有點像我國的人,我說的是身材比例。

    “你好,我想見菲爾集團的負責人,我是陳飛雲”。我直接對前臺表明了我的來意。

    前臺很專業的先是問了我:“你好,請問有預約嗎?”

    我就知道逃不過這個死亡問題。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耐心的解釋到:“不好意思,因爲來得太早了沒人來得及預約,但是我和你們集團負責人事先已經通過電話了,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煩你通報一聲?”

    誰知道在我還和前臺交涉的時候那個被我打的白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這真是謎一般的緣分,我想着不想在這裏和這個無聊的傢伙打照面就儘量裝作看不見他,他應該也會裝作沒見過我一樣,畢竟誰被打了會願意到處宣揚。

    但是我還真是太小看了這個白人的臉皮,簡直是堪比城牆,他走過來就盯着我看,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被我打傻了的時候這個白人突然放大了瞳孔,一邊指着我一邊往外跑。

    我心裏在想,這個煞筆不會是被我打出什麼問題來了吧,不然怎麼看到我變成這副模樣了。我也沒多想,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隨那個白人去了。

    轉頭繼續和前臺交涉,結果我話還沒說兩句就聽到正門口傳來那個煞筆白人的聲音:“就是他,早上還在機場毆打了我,現在卻跑到這裏來了,我嚴重懷疑他心懷不軌,還有暴力傾向。”

    我回頭一看果然是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煞筆白人,不過這次他身後還跟着一些穿着像是保安服裝的人。

    那些人看起來不是很相信那個白人的話,但是又好像礙於工作職責不得不跟着這個白人過來。

    那些保安很快就朝我走了過來,停在了我的面前,“有人舉報你心懷不軌還有暴力傾向,這裏拒絕你入內。”

    說話的應該是這些保安裏面的總負責人,我在想這個保安腦袋裏面裝的是水泥嗎?被人舉報了就是事實嗎?

    我轉頭看了看躲在保安身後的白人,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看了過來,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我敢保證這廝嚇得抖了一下,瞬間就把眼神挪開了。

    我倒是要看看這些人能拿我怎麼樣。

    “我打了你?我有暴力傾向?你怎麼證明,總不能空口白話就給我隨便安了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吧?”我這話是對着白人說的。

    聽到我的話白人立刻把頭露了出來,手指看似非常激動的指着自己還沒有消腫的臉:“這就是證據今天早上在機場被你毆打的。”

    那人明顯就要靠這件事情說事,所以也不會輕易的就放過他。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個腫得沒法看的白人,剛纔要不是因爲他身上的那套衣服和他扎眼的髮色,估計我也認不出來這是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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