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茹跳掉,可是男人手上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
她瞬間慌了,急道:“江北言你注意點,你瘋了嗎?這種事勉強不會幸福。”
“性不性福要勉強過了才知道。”
襯衣釦子緩緩解開,露出男人精緻的鎖骨,分明的骨節,帶着堅硬的角度。
周身瀰漫開來的強勢和冷漠,讓方以茹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別脫了,別脫了!”
她繫上一個釦子,他就解兩個,看着完全露出來的腹肌,方以茹急得快要哭了。
“江北言你有完沒完,動不動就拿脫光了威脅我,你什麼意思,以爲我怕你不成。”
“你不怕,你也脫,我看着。”
他省得一會兒麻煩了。
方以茹:“……”
你無恥下流有點度行嗎?做人就不能講點臉面了。
“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喜歡我。”
“不可能!”
方以茹想也不想的反駁,江北言這個名字成了她的習慣,可是她從來沒在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心跳加速的感覺。
她對他沒有愛情,也產生不了愛情,爲什麼這人還要爲難她。
看着他伸到腰間的手,方以茹急着一把握住:“你讓我考慮考慮。”
“可以,五分鐘夠嗎?”
方以茹擡頭,一臉震驚:“你當是買白菜嗎?讓我買我就買。”
“三分鐘!”
男人很好心的妥協,方以茹捂着胸口,沉了沉,她不能生氣,生氣容易讓他耍橫。
“我答應你考慮了,你別太過分了。”
“一分鐘。”
“你不需要時間考慮了。”
男人說着,扔掉手裏的襯衣,直接將人撲到牀上。
傅家別墅。
大紅的喜字,燈火通明的照亮了整個房子。
院子裏的傭人,紛紛散去,給今天的兩個新人,自覺得騰出空間。
房間裏,陸珠彆扭的弄着身上的衣服,想要脫下來,偏偏又夠不到身後的拉鍊。
“怎麼弄啊,早知道該讓顏顏留下來了。”
陸珠小聲的嘀咕,摸向自己後背的手,被一隻手掌握住,轉身看到傅景宴就站在她的身後。
男人身上的大紅色長袍還沒有脫掉,豔麗的紅,將他生硬的五官襯得越發英俊。
陸珠抿了抿脣,小聲道:“謝謝!”
“不用客氣,這本來就是我的事。”
男人應的自然而然,伸手划向了她的腰間,嚇得陸珠一躲:“你幹什麼?”
“這裏還有個拉鍊。”
男人暱了她一眼,伸手將她拽了過來,將她腰間隱藏的拉鍊拉開,下一秒被陸珠擋開。
“不用了,我自己會脫,你走吧。”
“走?”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在明亮的燈光下,竟然多了幾分的邪佞。
“結婚前我都睡在這裏,洞房的時候你讓我走?三阿珠,你是不是還沒擺清自己的位置。”
男人從容的伸出手,將陸珠一把拉進了懷裏。
感覺到懷裏人的掙扎,禁錮在背上的雙臂收緊,勾脣低聲道:“讓我走,你想得美。”
“傅景宴你現在好賴皮哦。”
陸珠微紅着臉,小聲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