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就是天地之威,雖然不會大幅提升威力,卻會威懾敵膽,鎖定敵蹤。一旦鎖定,即便速度再快,依然逃不出招式的範圍。
鳩摩智眼睜睜看着龍形虛影迎面劈來,或者是恐懼到了極點,他突然覺得自己又能動了。一瞬間,他以自己最習慣的方式做出了反擊,本來無形的刀氣幾乎斬出了絲絲火光。火焰刀,他最早習得的絕學。
轟!
刀氣劍氣相撞在他身前五尺,四散的氣勁將兩人向後推去。鳩摩智退了四步,遊坦之用劍撐地還是被迫退了五步。
鳩摩智雙手慢慢合十,低頭默唸經文。
遊坦之眼神明滅不定,嘴角流出一絲血跡。
半晌,鳩摩智長出口氣:“阿彌陀佛,能跟小僧打成平手的不多,如此年輕的你是第一個。”
遊坦之眼神恢復靈動,笑着對鳩摩智道:“大和尚確實不凡,我臨陣突破,自己也控制不住。幸虧大師心智堅定,功法熟練,這纔沒出大事。”
鳩摩智想起自己的應對,卻是皺了皺眉,自己神功祕法會的不下二十多種,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卻下意識的使用了最熟練的……應該是其他武功還未練至境界,還需多加練習纔是。
吳明欣慰一笑:“我傳劍一脈,又多一劍主矣。”
正在吳明身旁一起觀戰的阿朱三女也是一臉的羨慕和佩服,阿紫更是拍着手笑道:“可惜阿碧不在,不然她更高興。沒想到還是被他搶了先。”
一旁的段正淳衆人更是讚歎,這等神功祕法當真是大開眼界。
吳明笑着看着衆徒弟祝賀遊坦之,彷彿不經意間看了邊上的山峯一眼,和衆人說了聲,走到了僻靜處。
一個頭套黑布的人閃了出來,摘下頭套行禮道:“師父!弟子問師父萬安。”卻原來是慕容博。
吳明笑道:“你這每年一次的,是看我還是放不下這裏的江湖呀?”
慕容博道:“自然是看師父。徒兒自知資質有限,入門又太晚了,也不知還能伺候師父幾年,自然要多多聆聽師父的教誨。”
吳明笑着搖了搖頭道:“我也不說什麼安慰的了。怎麼樣,你那大燕國現在怎麼樣了?”
慕容博笑道:“徒兒整合了能找到的海外漢人,又有復兒輸送的流民,已經站住了腳跟。如今已經有新一代漢民在那裏出生了。”
吳明點了點頭:“只有堅實的基礎,才能支撐起將來的一切。第一是人口,而且是可持續發展的人口。第二就是糧草,也就是經濟。只要這兩點搞好了,哪怕你趕不上,只要基礎好了,將來一旦有變,也就有了參與大事的資本。”
慕容博很是佩服吳明,對他的話自是會嚴格執行。
兩人有聊起其他,說道剛纔遊坦之的劍法突破,慕容博很是羨慕:“世上怎有如此劍法?也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機緣呀!”
吳明看出他眼中的渴望,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或許你真的有機會創出自己的劍法呢?”
慕容博笑道:“謝師父鼓勵。”
慕容博道:“是,師父,徒兒明年再來拜見。”
當吳明走回來時,遊坦之正和段譽幾個在吹牛,看到吳明連忙起身行禮。
吳明點點頭道:“不錯,終是邁出了這一步。回去後你也可以鍛造自己的劍了。把幽沉劍放回藏書樓吧(複製版,正版的一直在吳明手裏。)!”
遊坦之大喜:“是!師父!”
這時,蘇星河從屋裏出來,手上的丁春秋已是脫了像了。
“多謝師伯援手,師父請您進去。”蘇星河說罷,提着丁春秋向後山而去。
吳明聳聳肩,自顧的走進屋裏。
再次進到屋裏,依然是一片黑暗,無崖子依然吊在半空。
“師弟,你這偷天絕地的法子真的有用?”看着上不見天,下不挨地的無崖子,吳明問道。
“師兄,我這也只是沒法子的法子,都已經快死了,姑且一試吧。”無崖子笑道。
吳明笑道:“好一個偷天絕地借命法。”
“師兄說笑了。今日我大仇已報,就只剩找個傳人了。”無崖子舒了口氣道:“之前那位段公子似乎與師兄有些淵源,不知……”
吳明道:“怎麼?看上了段譽?我和他只是有些緣分,做了他非老師,不是師徒。只是他是段氏子弟,將來會是大理皇帝。這個……”
無涯子爲難了:“這倒是不好辦了。”
吳明開始挖掘自己的記憶。
片刻,吳明問道:“師弟,你對傳人的男女有要求嗎?”
無崖子道:“不瞞師兄,本來是有的,不過既然師姐恢復了,卻也沒什麼要求了。”
吳明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若是巫行雲沒恢復,送人過去怕是送死,只能送去李秋水那。那就只能選英俊的男子,免得那李秋水妒忌心重,給殺了。不過,巫行雲好了,那就沒什麼顧忌了。
“有兩個女孩和一個男子給你選。”吳明笑道:“那兩個女孩都是段正淳的女兒,一個叫木婉清,一個叫鍾靈,起碼現在還這麼叫。”
“又是段氏的呀!”無崖子笑了:“性格資質如何?”
吳明道:“木婉清爲人清冷,出手果斷,且性格很是爽利。鍾靈的性格更開朗一些,古靈精怪,且膽大包天。二人資質都是不錯,那段正淳的女兒俱是天資聰穎。”
無崖子道:“那另一個呢?”
吳明道:“另一個身世有些離奇,他父親是少林高僧,母親是四大惡人之一的葉二孃,算是一段孽緣吧。本人長的並不好,甚至有點醜。唯一的好處是心思單純,至純赤子。”
無崖子嘆道:“若是萬般無法,或可傳他,現在嘛!還是那兩個丫頭更和我意。她們在外面嗎?”
吳明點點頭,出去叫了二女進來,段正淳等一干親人也跟了進去。他們都聽說了無崖子的故事。
無崖子看了看段正淳這個女婿,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可惜,年紀太大了,又早晚是一國之君!”回頭看向鍾靈,只見圓圓的臉蛋,嘴角邊一個小小酒窩,臉如朝霞,目比秋水,膚如凝脂,笑靨如花,容貌明媚照人,吹氣如蘭,越看越美,肌膚雪白粉嫩,白裏透紅,更映得她容色嬌美,楚楚動人。